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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沒出現(xiàn)過。 她反駁著,無力的坐在凳子上,光是頭疼已經奪去她的注意力,何況還要和不知名的聲音爭辯。 “你并不需要誰來幫助你,這些年自己一個人也過得很好,從危機四伏中生存下來,你不過是被假象蒙騙了自己的眼睛,難道那天安憶昨不出現(xiàn),你就不能離開?你就不能重傷他?虛假而甜膩的幻像,這就是你要的?” “游戲里呢,那個所謂生生世世等候你的公孫可為你做過什么?沒有吧,從一開始,就是你自己在掙扎在努力,在直播無法播出的部分獨自努力著!就算所謂的轉世失去記憶那又怎么樣!難道這就能成為他不斷對不起你傷害你的理由!” “即便他恢復記憶了,又在你面前出現(xiàn)過幾次,還是為了那可鄙的獨占欲才出現(xiàn),才會和你說了那么多話,即便你是恕己的母親,他也不過是冷冰冰的話,你多可悲??!你得多賤??!” “難道你要說些不要問別人為你做了什么,要問你為別人做了什么的腦殘話?我們信奉的不是傷我一次,十倍奉還么,我們可是不努力就會什么都得不到啊,還是說你已經賤成這樣。” “這個世間已經不值得你執(zhí)著了。”那道聲音最后下了定義。 這樣的話每一句都說的非常有道理,有道理到郁婕心口上了。 她輕輕拭去臉上因疼痛流下來的汗,她慢條斯理至極,甚至還有閑心露出笑了笑,她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知道你有一件事絕對搞錯了,我從不相信任何人,更不會把自己的命運交在別人手里,所以,他們怎么對我都不重要,珍惜我為我付出一切也好,或是將我利用的淋漓盡致也不重要,因為與我無關,從一開始我信的只有自己?!?/br> 郁婕慢慢的笑著,疼痛仍在繼續(xù),她毫不在意道:“我以為你會更聰明一點,別的人格也好,還是不知名的東西也好,你從一開始就搞錯了一件事?!?/br> “我想要做什么,是我的事!哪怕是別人眼中的心狠手辣抑或是犯賤都是我的事!別人的質疑,我無所謂。而我一開始就是任性妄為的人,我做這些事只是因為我想而已,所以絕對不會有什么反思,即便你可以折磨我,讓我誤以為這是我內心深處的想法,也是沒有用的?!?/br> “因為,我只相信自己?!?/br> 除此外,什么都不信。 如果這是一本仙俠,大概就會花費至少五百字的來形容一下郁婕心思有多么多么堅定,絕不會為外物所動搖,是一柱修仙的好苗子,絕對不會被心魔所困擾。 然而本文怎么會這么無恥呢。 在本文中,郁婕是一個特立獨行只聽從自己內心想法的合格反派,她只相信自己。 何況,在無數次輪回之前,在最初,她的真身可是十大兇神之一,是除了祖魔羅喉和魔神蚩尤以外最為強大的存在之一,所謂的心魔面對她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而已。 心魔那所謂霍亂心智的行為極其幼稚! 幼稚到哪步呢? 幼稚到一個幼稚園的熊孩子作死的去找貝爺麻煩一樣,還真不怕扭掉頭就可以吃的設定呢。 是了,心魔相對于十大兇神,給他們做重孫子的重孫子都還不夠呢。 郁婕并不知道,只是最初真身百萬分之一的氣息已經足夠她固守本心了。 一個無比美艷的冷漠女子從陰暗處走出,她太美太冰,如同從冰封之地開出艷紅的花,至美,卻瘆人。 郁婕提防起來,她從這女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氣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氣息,其名暗。 女子嘆息著,聲音如同歌聲,一舉一動蘊含惡之大道,帶著極強的韻律,仿佛能激起人心中無盡的陰暗欲望。 這一切對郁婕來說,毫無用處,她不懂天道,不修大道,不行善事,她本就為惡。 女子兀自坐下,風情萬種又冷漠如冰。 她道:“倘若那個人有你這般好的心智就好了?!?/br> 看來這是要閑談啊。 郁婕雙眼一瞇,坐下了。 郁婕道:“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與我說說那個人?!?/br> “你是想知道什么呢?銀靈兒?我知道的事情并不多,畢竟我只是那個人內心深處最陰暗的匯集啊。” “銀靈兒?這是怎么回事?!?/br>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衛(wèi)國衛(wèi)家衛(wèi)天下6 奇怪,奇怪,好奇怪,她應該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卻好像聽過了好多次。 明明最有關系的一次不過是從一個狐媚女子口中得到的銀靈子。 可她總覺得,當年曾有人將她抱在懷里喚她銀靈兒。 奇怪,奇怪,到底是哪兒出問題了,好奇怪啊。 她額上又開始密密麻麻的出汗。 女子道:“看來是那群人又犯賤了呢,即便給出優(yōu)待,還是會心不甘情不愿的弄些手段,呵,干擾記憶么,罷罷罷?!?/br> 一般來說,牛逼的人說完這三個字后,尤其像是女子這種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哦,不對,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存在,怎么不得施個法術,替郁婕破去這一層屏蔽。 畢竟,與天道作對,與天庭作對,應當是她的愛好吧。 但是,本文怎么能那么不要臉呢,怎么能那么中二氣息十足呢,所以女子只是坐在桌前喝茶。 只見郁婕猛地一頓,神色由迷茫變?yōu)榻鋫?,她道:“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與我說說那個人?!?/br> 她有些茫然,她是不是說過這話。 她猛地一頓,她道:“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與我說說那個人。” 她感到了略微的違和。 她道:“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與我說說那個人?!?/br> 她看著眼前不知何時短了一截的燭火,火光飄搖中,神色難辨,她都不知道自己剛剛在想什么,只是口中的話自然而然就出來了,至于她原來要說什么,已經忘了。 是的,這話是她說過一遍的。 她已經不記得這句話之后和女子說話的內容,因為所謂的背后主事者已經通過某種方法將她這段時間一遍遍抹去罷了,直到她不再對有關銀靈兒這話感到好奇。 銀靈子她可以知道,因為這是公孫為她爭取來的權利。 銀靈兒她不能知道,她未能想起一些事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