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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曹宮那事還缺少可信度。 諸位都知道,許皇后在公元前18年被廢后,幽禁在上林苑昭臺宮,公元前17年就被搬到長定宮去了,不然怎會稱長定美人。 我們退一步說,假設(shè)她是住在上林苑涿沐館時被成帝數(shù)召幸之,公元前11年產(chǎn)下皇子。 那她懷的娃估計是兩哪咤,哪咤其母生他時懷了三年,生下的哪咤都被當(dāng)成妖怪,估摸著要真這種情況,漢成帝掐死那娃也是這個原因。 恩,沒毛病。 再者,諸位可忘了長定美人是怎么死的,她為了再次得寵,請淳于長幫自己到成帝那兒疏通,卻被淳于長數(shù)次以書信戲侮,被成帝發(fā)現(xiàn)后賜死了。 我們稍微假設(shè)一下,萬一解光說的時候嘴禿嚕了,一下子說快了,把長定宮說成了上林苑涿沐館,那么她自己有這么多機會見到成帝,為什么不撒嬌賣萌裝可愛以期成帝良心大發(fā)封她個高位,卻硬生生的要忍辱懇求淳于長來幫忙,甚至搭上自己的性命。 要知道,古往今來那么多男人,只要沒有特殊癖好的,都不大能忍受自己頭上全是草原。 這許美人得多缺心眼兒啊。 另外,兩場事故里都有籍武,哎喲,好巧哦。 喪病的趙昭儀怎么不在他辦事不力后摁死他呢,再者,成帝都讓籍武不要到處亂**了,結(jié)果籍武一點兒忠貞都沒有,就要到處說,他就不怕哀帝求證。 也許,籍武就是某個政權(quán)的追隨者,這么一說,便好理解了,當(dāng)然,某個政權(quán)是瞞著王太皇太后的,不然,怎么會坐視自己兒子被說成這樣。 古代搞政治的都是不擇手段。 ———————— 解光又道:“元延二年,死去的掖庭令吾丘遵對籍武說:掖庭丞吏以下的人都聽從趙昭儀的話,我沒有可以說話的人,只好和你說了,我沒有孩子,你有,我是家族里不重要的人,還有什么不敢說的。掖庭中受了成帝恩寵,有孩子的御幸死的很多,喝藥墮胎的人很多,我們該怎么辦呢,我想要找到和你一樣可以共商大事的人,驃騎將軍貪愛錢財,不足以共商大事,奈何哪兒還有人能讓我相信呢?” “后來,吾丘遵得病要死了,他又對籍武說道:“現(xiàn)在我要死了,以前和你說的事,你千萬不能自己干,小心說話!” “這些事都發(fā)生在在今年四月丙辰赦令前,臣記得永光三年男子忠等打開長陵傅夫人冢,這時遇上大赦,孝元皇帝下詔道:此朕不當(dāng)所得赦也。因此將他抓獲按法處置,天下都覺得這是應(yīng)該的?!?/br> “當(dāng)年魯嚴(yán)公夫人殺世子,齊桓公召見她的時候殺了,所寫,而趙昭儀霍亂朝廷,滅絕皇嗣,其家人親屬應(yīng)當(dāng)伏誅,當(dāng)年平安剛侯夫人拜見大逆不道的人,兄弟連坐,因為得到赦令,才能回到原來的地方?!?/br>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掌中舞完 “而現(xiàn)在,趙昭儀的罪行遠遠大于拜見,何況,她的親戚都地處尊貴,接近政事,實在是讓人感到寒心,不是懲罰罪惡展現(xiàn)美好的一面,還請追究這件事,以正律法?!?/br> 漢哀帝自然答應(yīng),當(dāng)年他答應(yīng)的是照顧好趙飛燕兩姐妹,可沒答應(yīng)照顧好趙家人。 他微笑著點頭,將新成侯趙欽、欽兄子成陽侯?皆廢為庶人,將家屬徙遼西郡。 你看,他多好,真的是保住了趙飛燕啊。 過后不久,有時議郎耿育上奏,他疲倦的聽著,這是王氏族人不滿他的處罰,大概是他處理的太輕了? 他現(xiàn)在大概明白,他的叔父為何總是一臉困倦疲乏,因為被人約束著,實在不是個好滋味。 耿育在臺下一直說著話,絮絮叨叨,惹人厭煩。 他懶散的聽著,大意不外乎是要求處置趙飛燕。 將一開始的空話撤去,名頭不外乎是趙皇后對權(quán)勢在意,又喜歡奢華罷了。 只是,大家都知道,到底朝中是誰一家獨大。 耿育道:“孝成皇帝知道自己沒有孩子,立了陛下,卻又怕趙皇后手握權(quán)勢,陛下受制于人,趙皇后是一個極度嬌縱且喜歡奢華的人,陛下年紀(jì)還小,又沒有周公那樣的人輔佐,恐怕會危害江山社稷。” 他將矛頭指向了趙飛燕,看來是真想把她弄死。 漢哀帝遲遲沒有回答,只是遣散了人。 趙飛燕坐在宮殿中茫然不知此事,她只是無比平靜,她今生除了在娘親肚子里時,就再沒有這么平靜過。 她沒有用任何手段,面對王家的屢次動作,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仿如正如她所說,她不過是在——茍延殘喘罷了。 她還能做什么?如今的她跟童年時為了活命而在大街上賣東西的她有什么區(qū)別嗎? 還是痛苦不堪,還是無力掙扎。 一個人不論使了多大力氣,在有些時候依舊沒有任何用處。 她輕輕的笑了,妖嬈而苦澀。 另一邊,漢哀帝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即便是王家的隱隱施壓,他也沒在意。 他知道王家是讓他動手,他實在是太了解王家了,酷愛占據(jù)道德至高點,將所有事推到別人身上,仿佛與己無關(guān),好似他們是這個朝廷里最干凈最無辜的一群人了。 他們做出這樣的舉動,不過是想讓他做這個壞人罷了。 但是怎么可能。 他不是他叔父,不是成帝,怎么會任憑他們cao縱,他們?nèi)f萬沒料到這一點吧,只因他們恐怕是將天下所有人都當(dāng)傻子,以為什么是都可以由他們說了算。 怎么可能。 年輕的哀帝坐在帝位之上,流露出一個苦澀而蒼白的笑,帶著隱隱癲狂。 來吧,都毀滅吧,褪去假象,還剩下什么,虛假的衛(wèi)道士。 面對他的決定,旁人無法,因為,他可是傅太后一手撫養(yǎng)大的。 就連王政君有一瞬間都升起了一個念頭,難道是她兒子真的恨慘了自己,才會與選王家對立的人來做這個皇帝。 也許吧。 細看孝成帝一生,充滿了矛盾感,小時謙恭,長大頑劣;不愿為太子,卻最后成了皇帝;看似聽從王家孝順王政君,卻在達成結(jié)果前走向完全對立的一面。 她應(yīng)該知道答案,卻固執(zhí)著不肯去相信。 只因為她不愿意相信,她并不是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