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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飛燕冷笑連連,道:“誰都會死,就如同當年你們誣陷許皇后婦人媚道,讓我將她告發(fā)一般,如今也是由隨你們往我身上安些名頭,盡管那些話假到一言辯駁,我也懶得去辯駁,你們想看到的無非是結(jié)果,過程是怎么樣的一點兒都不重要,我等著那一天?!?/br> “可笑?!?/br> “我是可笑,我不像你,凡事都想占著個道理,我就善惡不分怎么著,天下人?天下人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兒怎么會喜歡上你這么個東西。” “是,我算計人心,因為人性本惡,我禍害別人,那又怎么樣,我高興我樂意,誰管的著,我又不扯一張假皮去害人?!?/br> “我便說了吧,我趙宜主不是個好東西,那又怎么樣,不像你們還藏著掖著,我就站在這里,即便后來人戳我脊梁骨,那又怎么樣,我不在乎。”她冷笑的樣子叫人害怕。 “呵?!蓖跆侍笙騺砩朴陔[忍,面對她的大不敬,她僅是冷笑一聲,心下卻為這人判了死刑,盡管一開始,她就沒想讓她活。 她轉(zhuǎn)身,人離去,玄色衣袍拖地。 趙飛燕一如從前,斟一杯茶,慢慢的吃。 她愛上一個人,舍去天真一身世俗,放蕩一生入紅塵。 她只是愛他,卻天地難容,這天地間,哪里都容不下她。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別是一般,剪不斷理還亂。 “愛若能參破終究是寂寞 忘卻了前因后果 苦守的執(zhí)著虛晃的一諾 空耗這青春許多” 漢哀帝登基數(shù)月后,朝堂之上,有司隸解光上奏。 他道成:“臣聽說許美人及故中宮史曹宮都被孝成皇帝寵幸,生下孩子,現(xiàn)在孩子卻不見了。” ———— 看戲的郁婕贊嘆不已,不愧是大臣,這能耐的,有孩子,孩子不見了,誰干的,趙氏姐妹啊。 另一方面,孩子不見了,失去下落,也不會動搖哀帝的地位。 嘖嘖嘖,有心了。 郁婕對這宮中的一切算計簡直是熟悉透頂,就算不熟悉,以她洞察人心的能力,這點兒算計自然不算什么。 mv繼續(xù)。 —————— 漢哀帝問道:“哦?怎么回事,細細說來?!?/br> 解光道:“臣帶人查問,那曹宮是官奴曹曉的女兒。許美人被廢前,母女二人均屬中宮。曹宮曾與宮婢道房對食?!?/br> “元延元年初,曹宮就對道房說,她被孝成帝臨幸了,過了幾個月,曹曉來看女兒,發(fā)現(xiàn)她肚子大了,便問其緣由,曹宮回答說是陛下的龍種。”元延元年差不多是公元前12年。 “后來中黃門田客持詔記,著皇帝的詔書,找到掖庭丞籍武,要他把曹宮母子和六位婢女全部收押在暴室獄中,并且特別叮囑他不要問孩子是男是女,也不要問是誰的孩子。籍武遵命把他們悉數(shù)收監(jiān)。”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掌中舞15 “曹宮在被捕前對籍武說道,請你務(wù)必妥善埋藏好我兒的胞衣,你應(yīng)該知道他是誰的兒子!” “過了三天,田客又帶著皇帝手諭來找籍武,令他用手在牒牘的背面寫畫著回答:孩子是否已經(jīng)死了。籍武手書回答說還沒有死?!?/br> 哀帝道:“后來呢?!?/br> 解光繪聲繪色的說著,仿佛這一切都是他親眼所見,而非憑空捏造:“田客出去一會兒后又回來對他說:陛下和趙昭儀非常生氣,問你為什么還不下手。籍武叩頭便回答道:我知道殺兒是死,不殺也是死。反正都是死,不如最后一爭?!?/br> “于是他便請?zhí)锟蛶茏嘟o成帝,說:陛下至今沒有子嗣,這個孩子無論貴賤都是陛下的骨rou。懇請陛下留下他吧。” “密奏上呈后,田客又帶著手諭來找籍武,要他于當晚漏上五刻把兒子交給中黃門宦官王舜。籍武問他:陛下看了密奏后有什么反應(yīng)? 田客含糊其辭地答道:“瞪大了眼睛也?!?/br> 于是籍武便把孩子交給了王舜。王舜受詔把孩子安置在殿中,讓官女張棄秘密哺乳之。” “后來呢?!睗h哀帝是個很好的傾聽者,總在關(guān)鍵地方發(fā)問,讓人疑心,他們是不是提前在某個秘密的角落彩排過的。 “后來又過了三天,田客再持密封手諭給籍武,封內(nèi)有一小綠盒。手諭里說:讓籍武將綠盒中的東西和詔書一起交給曹宮,并且讓籍武親自監(jiān)督她服下。 籍武打開盒子,發(fā)現(xiàn)里面有買來的藥二枚以及是一種專門用于巫咒的紅色剪紙,上面寫著:“告?zhèn)ツ埽撼粤诉@藥,不要東想西想,你懂得?!?/br> “那女子吃了?!?/br> 解光點頭道:“自然是吃了,曹宮很是絕望,她說:這一切都是因為趙氏姐妹想要掌握天下最大的權(quán)勢!我兒是個男孩,前額有濃發(fā),長得很像元帝。我兒現(xiàn)在在哪里?他一定有危險。如何才能讓王太后知曉?” “等到曹宮死后,趙昭儀召見了曾經(jīng)伺候她的6名婢女,對他們說:你們本無過錯,如果愿意自殺封口,我將像對外戚一樣對待你們的家人。六名宮女知道自己無法與趙昭儀對抗,于是自縊而死。張棄哺養(yǎng)了這個孩子才11天,便被宮長李南持詔取走,從此不知去向?!?/br> 似綾羅纏繞著 似枷鎖金妝玉裹 似雪花飛舞著墜落 美麗啊向死而活 —————— 郁婕對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表示我們要講道理好吧,郁婕可以一點一點揪出問題所在。 首先,最大的問題在于,先不說到底有沒有這個孩子,假設(shè)有,當時漢成帝已經(jīng)很久沒有嬪妃懷孕了,懷過孕的許皇后和班婕妤,她們的孩子已經(jīng)死了。 所以,這是好事啊,如果告訴給皇上了,指不定封個婕妤啥的,李平不就是么,也是出身卑微,照樣被封為衛(wèi)婕妤。 我們退一步來說,這傻孩子,缺心眼到不想做嬪妃,那么有孩子了,你為了保住孩子,你找王政君行不行,她可是王氏政權(quán)的重要人啊,還怕保不住你一小孩兒,怎么在臨死之前才想到。 她要沒想到就算了,她媽,她對食的人都沒想到?這特么智商得多低啊。 請諸位原諒郁婕的粗口,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