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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徐徐數(shù)年過,漢成帝并不碰她,除此之外,他就是一匹辛勤的種馬,在宮中播撒他的種子,卻不知道是不是消耗過多,一直沒能有嬪妃懷孕。 說起來這么些年了,從他能夠啪啪啪開始,也就兩個人懷過孕,一個是曾經(jīng)的許皇后,娃生下來不久,夭折了;一個是班婕妤,同樣是娃生下來不久,夭折了。 郁婕有深刻的理由懷疑,他的jingzi一定有問題,這要一男一女,不定誰有問題,問題是一男數(shù)女,基本上問題就出在男的身上了。 如果是在現(xiàn)代的話,郁婕會誠懇的建議,大哥,你該去男科醫(yī)院看一看了。 可這是在古代,這就麻煩了,就算有醫(yī)生知道問題是出在他身上,幾個敢說,幾個能看出來他具體是出了什么問題。 咦噓嘻。 郁婕嘆息了一聲。 后來人都說是趙氏姐妹如何惡毒,說實(shí)在的,趙氏姐妹不曾出現(xiàn)的那么長歲月里,漢成帝都沒能留下孩子,怎么不說是當(dāng)年許皇后的過錯。 不過因?yàn)樗齻兪潜冲伒哪欠剑l都來踩上兩腳,不論事實(shí)真假。 有宮人來報(bào):“陛下到了?!?/br> “……” 她一秒裝睡,倒不是她嫌棄漢成帝,盡管也有這么些許原因在。 至于真正的原因,諸位很快就會知曉了。 漢成帝已經(jīng)進(jìn)來,趕走通報(bào)的宮人,看著郁婕睡著,便將她抱到床上,蓋著被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 “合德呀合德,朕又來了,大抵正如你jiejie所說,你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氣質(zhì),讓人有什么話總想對你說,好在,你睡著了,即便朕說過什么,你都不記得?!?/br> 瞧瞧,這就是原因。 漢成帝既想疏解心理壓力,又不想讓外人知道,中華一向吹捧喜怒不形于色,大抵一個人再怎么傷心痛苦難過,面子上還是要冷靜堅(jiān)毅,仿佛這樣才配得上被稱為男人。 另外,郁婕估摸著是自己身上有一本隱形的光環(huán),名為吸引奇葩光環(huán)。 漢成帝道:“一步錯,步步錯,最開始朕不過是厭了宮中爭斗,想要離開,卻被母后所止;登了皇位后,朕因受王家多番庇佑,反而不能說什么,只能醉情酒色,朕改變不了,利益牽扯,朕無能為力啊。” “朕不覺得自己能成為一個好皇帝,一度跟著阿放胡來,不過是希望打消讓朕繼承皇位的決心,是朕低估了他們對于權(quán)勢的肖想?!?/br>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掌中舞10 在漢成帝從太子到登基這段時間里,他一直作為一個豬隊(duì)友拉隊(duì)友后腿,只因他自覺他做不好皇帝,不如早早讓有能耐的人來。 他向往經(jīng)書里灑脫的生活,行遍四方,朝露晚霞,春花冬雪,這一樁樁一件件,怎么不比那些齷齪手段好。 可惜,那時他是太子,他背后牽扯到太多人利益,就算他不想當(dāng),背后的人也會把他推上這位置。 他不能不當(dāng),不得不當(dāng)。 有時候,有些事,完全由不得人。 至于他想不想當(dāng),能不能當(dāng)好,不是背后推舉他的人想的事。 他道:“是朕,一步一步將自己逼到如今地步,怨不得誰?!?/br> 他是個理智的人,如果不理智,他完全可以做一個昏君,民不聊生又如何,上位者看著手下的人如同中間隔了一條深淵,看得見卻無法接近,更無法感同身受,既然如此,那么怎么糟踐都是可以的。 他曾大肆修建陵墓,只因不愿,又重開一處。 可他到底沒做出更過分的事,明明他是皇帝。 他嘆道:“千百年后,倘若有人說朕昏庸無道,朕也認(rèn)了,朕的確不算是個好皇帝?!?/br> 他突然問出一個十分大逆不道的話:“你說,倘若如此說來,史書上的昏君便是真的昏庸嗎?” 郁婕沒有回答,她已經(jīng)睡著了,她當(dāng)然是裝出來的,不讓你讓她怎么辦,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不如裝睡。 漢成帝看著她,感嘆道:“你啊,你啊,你jiejie將你保護(hù)的太好了,同她根本是兩個樣子,傻女子。” 他又嘆道:“你jiejie太聰明,朕所言,聞其一已知其二,固然好,可那有什么用,你茫然不知才好,所幸這結(jié)局已經(jīng)不可改,朕也用不著掙扎,順其自然吧,橫豎一身罵名?!?/br> 他**著她的唇瓣道:“這宮中,朕還能對何人說?!?/br> 郁婕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明明那該死的男人對著她,什么事都做過了,怎么換個人,僅是觸碰唇瓣就讓她別扭到不行,倒也不是惡心,畢竟她還沒那么矯情。 漢成帝渾然不覺,只坐了一會兒,又回中宮了。 比起旁人,漢成帝來她這兒只是說說話,這等事說出去也沒人信,好在,她又不傻,沒必要整天像個傻瓜一樣,把這些事說出去。 不論后來落得個怎么凄慘結(jié)果,只要現(xiàn)在在他人眼中過得恩寵就行了,宮中的女人可不就是為了那么點(diǎn)兒恩寵活著。 她靜謐的笑了,然后真睡著了…… 這心大的妹子喲。 臨至他年,定陶王來朝,傅太后前來找趙飛燕,那時,郁婕也在。 傅太后道:“哀家來,是求一事?!?/br> 趙飛燕但笑不語。 傅太后道:“陛下至今無子,倘若有朝一日去了,朝中無君,皇后也知道如今朝綱由誰把持,倘若到時候現(xiàn)立新皇,恐怕對皇后不大好啊?!?/br> “所以?” “哀家孫兒劉欣是個孝順的,倘若有了二位幫助,他日登基為帝,定會好好孝順二位?!?/br> 趙飛燕淺笑道:“是么,陛下的侄兒應(yīng)當(dāng)不少啊,我又何必非勸陛下此時立下遺囑,平白讓陛下厭煩,宮中靠得可不就這點(diǎn)兒恩寵么。” “有幾個人敢和王政君那老女人對上。” 趙飛燕道:“也是?!?/br> 她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任憑傅太后兀自說著。 傅太后說了兩句后,見她是這個態(tài)度,當(dāng)即沉吟道:“想來皇后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哀家也就不多說什么了,還請皇后好生想想才是?!?/br> 趙飛燕點(diǎn)頭道:“太后慢走?!?/br> 她這般動作,王太后又怎么會不知道,不過是不聲不響罷了,她家族中手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