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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覺得煩了,深深懷疑她是不是想這樣硬生生把自己給煩死。 郁婕最后都受不了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招使出來就是,現(xiàn)在這些是想做什么?!?/br> 郁淳椛幾欲張口,又不說話,最終還是開口,對她來說,兩世三十多年的歲月累積在一起,讓她褪去了剛重生那會兒的浮躁膽怯,郁婕不在的這四年里,她學(xué)會了很多,更懂得了很多。 如果自己想要抓住什么,那就大膽說出來,不然會一無所有。 她揮揮手讓仆從下去,伺候郁婕的小丫鬟們看著郁婕近日對郁淳椛的包容,知情識趣的一同下去了。 郁淳椛抱住她,靠在她肩上。 畢竟她比郁婕要小兩歲,比起郁婕身量不足,還差了一截,做出這樣的舉動來也就沒什么違和。 她柔聲道,聲音里還帶著孩子般的稚氣天真,她說:“jiejie,我愛你,是男子愛女子的那種愛法,我知道不對,可我也沒有辦法,我是那么的喜歡你,喜歡到我自己都詫異的程度,所以你能不能為了我,不要入宮?!?/br> 郁婕就奇了怪了,難不成她是掠奪了女主身上的所謂瑪麗蘇光環(huán)?怎么見到她的一個(gè)個(gè)的,都對她說這種話,多么可怖。 她可沒有半點(diǎn)兒招蜂引蝶拈花惹草的興致。 她冷笑道:“別自說自話了,如果這幾年是我在,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她太蠢了而已,連你都打壓不了,哼,只會些低劣的手段。” 郁淳椛絲毫不介意這種話,因?yàn)槟侵皇侨绻T了,真實(shí)情況是她站在她面前,對著她的小jiejie笑得春花開。 “那是不可能存在的,不是嗎?現(xiàn)在的我可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br> 郁婕捏住她的臉,帶著鄙薄的眼神,道:“就算如此,你是怎么覺得我會為了你承擔(dān)世俗眼光,同你一起。你忘了,郁淳椛,我可是一直想要你死啊?!?/br> 郁淳椛癡迷答道:“jiejie,我就愛看你這樣,那個(gè)人,那個(gè)曾寄住你身體的人永遠(yuǎn)沒有你這么漂亮的神情。” 郁婕表示,如果能重來,她絕對帶著郁淳椛遠(yuǎn)離云孤禪,他把好好一孩子帶成變態(tài),這都什么事啊。 她 這個(gè)變態(tài)。 她指著門口:“滾出去?!?/br> “不要?!庇舸緱上癜俗φ卖~一樣攀在她身上,黏噠噠道,“如果我離開了jiejie,誰知道jiejie會不會像上回一樣突然消失不見,出現(xiàn)個(gè)陌生人占據(jù)jiejie的身體,想想就好恐怖啊,所以,我絕對絕對不要離開jiejie?!?/br> 你這樣更恐怖好不好。 孩子,你告訴我,是什么改變了你的思想你的三觀。 郁婕想動手,她的手好癢啊,她看著郁淳椛的脖子,想著要不把她掐死算了。 門外有人敲門:“大小姐,樂文先生來了?!?/br> “請。”她低頭道,“滾?!?/br> 郁淳椛已經(jīng)整理好自己,笑魘如花道:“jiejie,樂文先生也是我的教書先生,怎樣我也該見上一面,不是嗎?”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郁婕是那種說的有道理就會同意的人嗎?明顯不是的。 她道:“滾?!?/br> “jiejie,你的脾氣還真是惡劣呢?!边@么說的郁淳椛卻沒有半點(diǎn)兒嫌棄的意思。 郁婕懶得和這種腦子不好使的人說話,她踏步出去。 郁淳椛看著她的背影,唇角勾勒出淺笑:“郁婕,你以為你還能逃離我,不,不可能的,你已經(jīng)永遠(yuǎn)逃離不了了?!?/br> 郁婕即便沒聽見,仍舊覺得后背一陣涼。 她快步來到前廳,樂文先生依舊清俊,年近而立之年的人,眸子亮如青年,手中執(zhí)芍藥一朵。 郁婕拱手道:“先生?!?/br> 樂文先生眸子清亮道:“好久不見,大小姐?!?/br> “的確是很久不見了?!彼闫饋碛兴哪炅恕?/br> 樂文先生點(diǎn)頭道:“年前我見過你一次,行事作風(fēng)都不大像你,近日,令慈過世,又見了一次,方才知道緣由,故來上門拜訪。” 其實(shí)這段話通俗意思就是,前段時(shí)間看到你,以為你撞邪了,這兩天看到你恢復(fù)了正常,所以上門拜訪。 行吧,文化人說話就是不一樣。 郁婕不動聲色道:“先生上門有何事?!?/br> “大小姐,我還未成親。” 郁婕愣了一下,也是正常,樂文先生家教甚嚴(yán),雖出入風(fēng)月場所,可一直未曾娶親,及冠之后,離家出走,二十五歲回家為其父守孝三年,婚事耽擱了,再加上樂文先生這人要求高,至今尚未婚配實(shí)屬正常。 郁婕道:“府中的人,唯有淳椛尚未婚配,只是她年紀(jì)尚幼,恐怕也不大適合先生,先生怕是在城中另尋別家小姐才好。” 門外聽墻角的郁淳椛笑了起來,她口是心非的jiejie喲。 可郁婕說這話倒也不是為了她,或是因?yàn)榉笱堋?/br> 府中的小姐,二小姐、三小姐年歲到了,可兩三年前就嫁給他人為妻,她自己早就被封為昭儀,剩下的幾個(gè)小姐,只有郁淳椛年紀(jì)大一點(diǎn)兒,可郁淳椛都不合適,別的就更別想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宅斗專家23 郁婕這人的話,除去極其糟糕惡劣的性格外,畢竟經(jīng)歷了這么多任務(wù)世界,管個(gè)家還是很容易的。 樂文先生揺首道:“我與正經(jīng)良家的女子相處過的不多,煙花之地的女子,家中是不會允許娶進(jìn)門的?!?/br> 郁婕沒聽明白他的意思,就按照字面意思道:“實(shí)屬正常,家族中多是要些臉面,娶了煙花女子,未免不好,至于官宦人家的女子,都是習(xí)過三從四德,初見先生,自然不可能如煙花女子一樣貼了上來,先生還需耐心才是?!?/br> 大抵是涉及到自己婚事,加之樂文先生本就是文人,自然孤高到臉皮薄些。 他只是將芍藥遞過去道:“我聽聞有些地方有花朝節(jié),節(jié)日之中,男子手持芍藥花,看中了女子之后,便將芍藥遞給她并邀女子同游,相處下來后,女子若是同意婚事,便會將芍藥花插在髻上。” 芍藥贈卿發(fā)髻上,鳳冠霞帔艷色輕,問君幾時(shí)入門來。 郁婕將芍藥花推回去,不咸不淡道:“京都并未有過花朝節(jié),這樣的風(fēng)俗自然是不適合花朝節(jié)的?!?/br> 她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