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7
衣服了么?!?/br> “我有很多件一樣的。” “哦。” 郁婕本以為他要說什么,結(jié)果什么都沒說。 云孤禪站在她面前,她需要仰視。 他道:“你可要快快長大,我等著你呢,大小姐?!?/br> 這下輪到郁婕神色古怪了,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她剛剛說出去的話,在另一個人口中說出來,怎么那么欠扁呢。 云孤禪道:“過些日子是乞巧會,大小姐愿意同我一起去看看么?!?/br> “她還……”大夫人的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他不含任何情感的眼神嚇退。 郁婕萌萌噠的眨著眼道:“我還小啊,乞巧會不著急參加?!?/br> 云孤禪仿佛覺得這樣的她很有趣,想要摸摸她的頭。 女人的頭,男人的腰,那是能隨便摸的么。 她自然躲過了。 他也不介意,他道:“會上有許多好玩兒有趣的?!?/br> 一副怪蜀黍哄騙小姑娘的語氣。 郁婕毫不客氣道:“可是你在啊,你在我就不想去?!?/br> 成吧,也就只有郁婕這么會氣人,句句捅刀子。 云孤禪笑道:“沒有關(guān)系,大小姐,你會來的?!?/br> 說罷,大笑離去。 郁婕深刻檢討自己,怎么套路都跟變態(tài)一樣,這樣真心不好。 另外,系統(tǒng),強烈建議下回給他個最低級的身份。 一直沒有回應(yīng)的系統(tǒng),今天難得回應(yīng)了,它邪魅一笑道:“你還想遇見他?!?/br> 算了,當她沒說過吧。 大夫人道:“你先回吧?!?/br> “是?!?/br> 鎮(zhèn)國王從頭至尾沒說過一句話。 大夫人見她走遠了,屏退眾人,終于惡狠狠道:“我從來不管你娶了多少女人回來,哪怕你一年只進一次門,我也從來沒有說過什么,我只告訴你,我女兒是萬萬不可能嫁到那樣的家族去?!?/br> “本王也沒說要將她嫁過去?!?/br>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有好幾次差點兒同意嗎!我告訴你,你別想,大不了咱們一拍兩散?!彼呀?jīng)氣急了,才不要什么臉面。 鎮(zhèn)國王卻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讓她選秀入宮,但皇上決計不可能留下她的?!?/br> “那也不能讓她嫁到他們家去?!?/br> “有什么不好,軍神世家。說出去多了響當當?shù)念I(lǐng)頭,有了他們家做靠山,即便是皇帝,也不敢做些什么了?!?/br>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宅斗專家9 大夫人氣的渾身發(fā)抖,她道:“你怎么不想想,嫁進去是什么待遇,那就相當于嫁給了他們?nèi)野?,你知道背后會怎么說婕兒么?人盡可夫。王爺,人言可畏啊,我寧愿讓她入宮,也不愿意她嫁過去?!?/br> “那又如何,養(yǎng)她這么大,她做出些犧牲難道不該?有他家為后盾,哪個敢說什么閑話?!?/br> 大夫人一巴掌便要扇過去,鎮(zhèn)國王捏住她的手腕,她怒急攻心,將手腕一折,竟硬生生的掙脫了。 她拿起大堂中央供奉的劍,劍劍斃命的砍殺而去。 鎮(zhèn)國王好歹在戰(zhàn)場上經(jīng)歷了這么些年,不斷遮擋還是做得到的。 所過之處,劍光淋漓,碎了一地的殘渣,梨花木做成的家具更是不成樣。 不過須臾,劍已經(jīng)搭在鎮(zhèn)國王的脖子上。 諸位要是知道大夫人的誥命是怎么來的,就不會對此為奇。 大夫人當年隨鎮(zhèn)國王長居戰(zhàn)場,同時殺敵,也是戰(zhàn)功赫赫之輩,若不是女子不能授官,恐怕也是個什么公侯一類的,方才詔命在身。 這些年因著家庭瑣事,日夜cao持,雖不上心,卻也算是兢兢業(yè)業(yè)了。 如今眼見自己唯一的女兒落得這么個下場,她怎么會同意,這便爆發(fā)了。 說來,府中人只記得大夫人寡言嚴肅到不好相處的地步,甚至為人苛刻善于心計,更善于隱忍。 可若有人還記得二十年的紅衣女戰(zhàn)神,就不會對此奇怪。 可嘆,即便是戰(zhàn)神,到這一步,也逃脫不了家庭瑣碎。 鎮(zhèn)國王沉聲道:“你意欲何為?!?/br> 大夫人只是冷笑,眼神像刀子一樣,從未保養(yǎng)過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些許皺紋,她本就是相貌平凡的女子,只因為一雙寒眸,才格外引人注意。 她道:“郁晉,我不管你會娶多少個人進來,但是別打我女兒的主意,不然,我會帶著她走的遠遠的,你的榮華富貴說到底跟我有什么關(guān)。” 鎮(zhèn)國王沉默了。 她收回劍道:“郁晉,我對你早就不抱期望,我希望你切莫讓我失望,你歷來知道我的脾性的。” 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脾氣,他再了解不過了。 他第一次見她時,就愛上了她的眼神,像一把刀子一樣,剜人心腸,冷冰冰的,他卻聽見心里說,對,就是這個人,他想和這個人白頭到老。 這樣冷冰冰的人,也許是真的可以和他過一輩子吧。 他自己便鐵了心的要把她娶回家,她對他由來沒有好臉色。 新婚之夜,她逼著他起誓:“今生今世,她為我妻,永不再娶,若有違背,生死不見?!?/br> 他錯以為,她對他應(yīng)當還是有那么些情義在。 后來,兵荒馬亂,她陪著他上戰(zhàn)場,又陪著他步入官場,接受誥命。 他們無兒無女,他是不介意的,卻不知道她介不介意。 于是,他說:“我想找個妾室,你我一直無子?!?/br> 她說:“好?!?/br> 有那么一瞬,他多想抓住她,問她為什么不拒絕,明明新婚之夜她逼他立下的誓言猶在耳旁。 他沒問,娶進妾室,恩愛有加,不再進入她房,除了每年一次的正月初一。 從最開始,她就沒有鬧過。 他娶進來一個又一個,她除了對孩子用了些手段后,甚至可以說是好好的持家。 他只裝作不知。 因為從來當真的,只有他。 不信你看看她,多年來神色寡淡。 唯有今日,她才發(fā)了一通脾氣。 他甚至有些甘之如飴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