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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侍女帶著回了屋,她打發(fā)道:“我餓了,去端些糕點來?!?/br> 即便原主從不愛吃什么糕點,侍女也不會多問,頂多是私下告訴給大夫人,這后宅中,十個人里面便有七個人是大夫人的人。 她見侍女走了,方才取出小本子查看,小本子又可以看以前劇情,又可以看現(xiàn)在發(fā)展到哪兒了,甚是智能,她喜歡。 只聽見一聲道:“jiejie,你在做什么?!?/br> 她看向來人,正是郁淳椛。 嘖,郁淳椛怎么會來這兒,她這還沒看劇情,讓她怎么往下接。 也罷,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循規(guī)蹈矩的人,反正她是真打算干掉郁淳椛的,畢竟,她還是那句話,這是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時機(jī)。 既然都是我活,當(dāng)然得下狠手,什么姐妹友愛這話就不用再說了。 她道:“你怎么會來這兒,誰讓你來的。” 郁淳椛無辜道:“jiejie,我以前都來的,你從沒斥責(zé)過我?!?/br> 郁婕任性回答道:“哦,因為那會兒我心情好,現(xiàn)在我心情不好了,行不行。” 郁淳椛無辜的小眼神看著她,她不為所動,嘖,就像誰現(xiàn)在不是個包子臉的小萌物啊。 包子臉的小萌物郁婕如此吐槽道。 “你有什么事?!?/br> “沒事?!?/br> “沒事就走吧?!?/br> “沒事就不能?!?/br> “不能。”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宅斗專家2 郁淳椛傻眼的看著她。 郁婕繼續(xù)任性道:“總之,我就是不想看見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和我說話?!?/br> 郁淳椛緊緊的捏住手,手藏在寬大的衣袖下,看不出異常。 不對,非常不對勁。 這個傻子不是昨天還對著她掏心掏肺,說些什么姐妹情深的屁話,今天就這樣了。 果然,這樣的人最不可靠了。 只是當(dāng)下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她道:“jiejie,是我做錯了什么嗎?請你不要生我的氣,是我錯了?!?/br> “認(rèn)錯態(tài)度挺好的啊。” 郁淳椛皺了皺眉,不對不對,這不應(yīng)該啊,難道郁婕也是重生的,不然怎么會一夕之間這般對她,可她從小看著郁婕,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 “你出去吧,看著就糟心。” “jiejie。” 郁婕下了凳子,往外走,指使著路邊人道:“給我扔出去,怎么回事,這是我住的地方,怎么什么小貓小狗都可以進(jìn)來。” 奴仆小心翼翼道:“是大小姐你同意的?!?/br> “那我現(xiàn)在不想看見她?!?/br> “是。” 只是庶女哪怕身份再低,也是個主子,而奴仆再受寵也不過是奴罷了,他也不敢對郁淳椛怎么樣。 他恭恭敬敬道:“四小姐,請吧。” 郁淳椛可憐巴巴的看著她,見郁婕遲遲沒有反應(yīng),也就走了。 郁婕只是回到房里看小本子,方知道事情經(jīng)過,原來郁淳椛重生之后,便知道以她現(xiàn)在的能耐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養(yǎng)精蓄銳,所以特意討好大夫人母女。 大夫人本身就不待見這些庶女,只不過不好違了當(dāng)前的社會風(fēng)德,勉強(qiáng)養(yǎng)著吧。 眼見著她小小年紀(jì)就會討好人,懷疑是郁淳椛的娘教的,兩母女越發(fā)不好過了。 當(dāng)然,郁淳椛那些手段哄騙一下原主還是夠用的,所以兩相抵消下,日子比之前好過不少。 哪知道出了今日的事。 時事更新到此結(jié)束,畢竟小本子不是指導(dǎo)他們怎么走下面的,只是將已發(fā)生的事寫出來罷了。 講真,這樣別的,主角有一個小本子這樣的金手指早就吊炸天,牛逼哄哄的干翻所有人稱王稱霸。 奈何是本書。 本書中的小冊子毫不重要。(這是來自官方的吐槽。) 她又查看了一些繁文縟節(jié),社會風(fēng)氣,倒沒什么難記,同她之前待過的任務(wù)世界,或多或少有些相似。 正打算合上,卻又看見近來新出來的一項,是對周圍npc的一個人設(shè),無非是什么性格,什么來路,只是大概的提了提,如果有心的話,順藤摸瓜下去,找出一二隱秘之事也不是什么難事。 只她萬萬沒有這些閑心的。 確認(rèn)記住了之后,遠(yuǎn)去的侍女也回來了。 她瞧著糕點成色,只是冷冷的看著侍女,道:“我知道是娘讓你來的,只是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我還指望你懂,若還有下回,即便我杖責(zé)個把個人,也不是什么難事,你說呢?!?/br> 侍女托著盤子,躬身道:“大小姐說的話由來有道理?!?/br> 郁婕只是輕哼一聲:“我知曉你把我當(dāng)作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可你應(yīng)當(dāng)明白,孩子有時候也會要人命的,我想,你應(yīng)該忘不掉才是?!?/br> 她頓生恐慌之心,這等隱秘的事,她以為只有她知道,大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她不懂,這是系統(tǒng)給郁婕的送分項,小冊子上,可是寫的一清二楚啊。 如畫:年方十六,家生子,為留在大夫人身邊,六歲推好友入水池。 郁婕道:“起來吧,你不用多想,爹的侍妾如此之多,我和娘也不在乎再多一個,只你知道,爹如何也算是鎮(zhèn)國王,這侍妾可都是良家子,賤籍的可沒有一個?!?/br> 如畫聽到這兒,哪兒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她將大小姐這么反常的緣故全給忘了,當(dāng)下將托盤放在桌上后,對著大小姐磕頭。 她指天發(fā)誓:“只要大小姐能助我成為侍妾,我便是大小姐的人,大小姐說的話,我永不違逆?!?/br> “喲,什么事讓如畫都說出永不違逆的話來?!?/br> 郁婕只是坐在凳子上道:“范姨娘,我聽聞你好像剛被爹給禁足了吧?!?/br> 范姨娘笑道:“王爺向來疼我,即便出來也沒什么要緊?!?/br> “一個沒有子嗣,又不知曉規(guī)矩的女人,男子能寵愛到幾時呢?我聽聞昔日芙蓉花,到了今日也不過是斷根草罷了?!?/br> 范姨娘神色僵了一下,忙掩飾道:“大小姐說的什么話,這等詞怎好出口,怕是哪個不曉事的仆從教的吧,看來還是需要王妃管教管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