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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meimei病了,她想看看你?!?/br> “沒有其他別的需要我的?” “沒有?!?/br> 好吧,盡管是這樣的原因,那也無所謂了。 我問道:“她在哪兒?!?/br> “東宮?!彼a充道,“你帶辛氏去看看她,她很是想你。” 我問她:“我的子珠在哪兒。” 所謂的子珠是女子生下來口中便銜的一顆珠子,等到結(jié)婚后便會送給正夫,正夫含在口中,通過接合,將會有一定可能懷上孩子。 而吞咽下去后,也就意味著一個女子她這一生的孩子只會由那一位男子孕育,這是天大的恩寵,如果不是愛到深處根本不會這么做。 在民間,有不少娶能娶一位正夫的女子,都不會這么做,因為子珠的存在有種種功效。 這也是為什么我和他做了那么多次,他也沒有懷上孩子的原因。 “你結(jié)親時便給了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越王府中。” 哦,我姑且按下心中的懷疑。 我出了門,就看見我男人站在一群男人中,那也是相當(dāng)?shù)孽r明奪目,也不說鶴立雞群,畢竟這些男人都各有各的美法,只是他一副欲乘風(fēng)歸去的飄逸之感,的確讓人心動。 我就喜歡他這種風(fēng)姿,想來我也是賤的,總喜歡這樣一看就抓不住的。 我走過去答道:“走了?!?/br> 那群男人圍住我,身上脂粉香或濃或淡,耳邊是鶯鶯燕燕之語。 “孑兒,你回來了也不來看看我們?!?/br> “就是,就是?!?/br> “你從小就生的好看,現(xiàn)在一看更加好看了。” 我拉著我男人就跑,這樣被男人們圍攻還真叫人受不了。 我男人卻還好像有些高興的模樣,他微微扣緊了我的手道:“跑慢些?!?/br> 我停了腳步,慢慢的往前走,他跟在身旁,有些像我們從前,我們以前剛認識的時候就是這樣。 我想,我大概是老了,才會這樣頻繁的想起從前。 他問:“你和母皇聊的如何?” “就像從前?!?/br> “哦,看來還是不大好?!?/br> 得,看來從一開始,我就跟這個所謂的母皇關(guān)系不怎么樣。 我道:“我要去東宮一趟,你去嗎?” “去,我也很久沒有看見你meimei了?!?/br> 這話說的,要不是我近來都麻木了,絕對會揪著他的耳朵問他,說的這么親密,意欲何為。 那時,我會像一個妒婦一樣責(zé)問他為何跟別的女人那般親近。 可是我麻木了啊,我只是道:“你帶我去吧。” 他頓了一下,托言道:“我對這里也不大熟悉,還是請宮里的人帶我們?nèi)タ纯窗??!?/br> 我笑著點頭。 在宮人的帶領(lǐng)下,我們到了東宮,東宮修建的很豪華,跟皇上寢宮比起來也差不到哪兒去,這畢竟是太女的寢宮啊。 宮殿里一股藥味,經(jīng)久不散,想來是殿中人已經(jīng)病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躺在床上的人看著我到了之后,掙扎起身,道:“jiejie。” 我納悶的看著她,不說紅光滿面,但看上去也頗為健康,這到底得的是哪方面的病,莫非是那方面的,我開始了猥瑣笑。 不好意思,我這人一向那么沒正經(jīng)。 她又道:“jiejie,許久沒見了,你越來越有女人味了?!?/br> 我眨眨眼道:“聽說你是我meimei,meimei,你瘦了啊,像個男人一樣?!?/br> 恩,男人才會弱風(fēng)拂柳,女人嘛,你出去看看,哪個不是膀大腰圓的,但是,這要男人長得像女人,那便是赤裸裸的丑男了,會嫁不出去的。 我曾經(jīng)看過有個男人特別魁梧,針線活做的很好,臉很陽剛,這要是個女人萬千男人想嫁,可他偏偏是個男人,不僅爹娘失望,還被罵丑男多年。 可憐的漢子。 無奈我空有一顆救世濟民的心,卻無一顆挽救他的身。 我meimei的臉色不大好,想來也就只有我這種人能讓她的臉色成這樣,一般人都不帶忤逆她的。 喲喲喲,就跟誰還沒點兒小脾氣似的。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厲害了,我的女王6 她又對著我男人道:“姐夫,許久不見?!?/br> 他只是點點頭:“的確有段時間沒有看見太女了,聽聞太女身子不大好,不知道是什么緣故?!?/br> “戰(zhàn)場上下來傷著了內(nèi)臟,一直養(yǎng)著?!?/br> “那是怎么瘦成這樣的,忒瘦了,這不得養(yǎng)胖嗎,宮中伙食也不行啊,遠不如吳羽之前待的小山村,那大夫水平還是可以的?!?/br> 她略帶尷尬的笑道:“是啊,姐夫好像有孕了,jiejie平時要注意啊,莫要讓姐夫cao勞了?!?/br> 呵呵,狠啊,都特么會補刀,可以的。 我眨眨眼道:“啊,你也知道啊,我自己男人自己會照顧的,就不用你多說了,還是說,嘶。” 好吧,知妻莫如夫,他一定是看出了我張嘴就來的垃圾話,事實上我就是這樣的人啊,損人不利己,為了戳別人心哪怕自己剜心也是可以的,我這樣的笨蛋啊,要是沒有一個聰明男人在。 那我根本不會在這里,光這樣一想,那我在小山村里也挺幸福的。 恩,我想念王二麻了和村花了。 我委屈的看著他掐我的地方,淚流滿面。 我meimei道:“怎么了?!?/br> 我從容道:“風(fēng)太大,沙迷了眼。” 所有人的表情都不大對。 我知道這是很粗劣的借口,可是,那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會有人反對我嗎?開玩笑。 我meimei擦擦頭上莫須有的汗道:“是,風(fēng)挺大的,吹得我都流汗了?!?/br> 得,這么粗劣的借口挽救了我。 我?guī)е夷腥俗吡?,默默表示,真的不大會和這種人聊天啊。 越王府在皇都,不在皇宮,尚算奢侈,只是明眼人也可以看出我從前并不受寵,我也無所謂,一副大姐樣的坐在那里,專等著人伺候。 母皇派來人伺候著我,還有不少男子,我轉(zhuǎn)手就給了我男人,府中的事都由他管,他作為君夫管,除非我還有幾個君侍,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