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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休息時間總會有人來打擾。 她打開門,門外是趙傻子的爹媽,不然她也不會開門。 除了他爹媽,還有個看上去頗為成熟的男人。 趙父只是胡亂的沖她點點頭,就往門里走,他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兒子,趙母已經(jīng)撲上去寶貝心肝的叫著。 趙父道:“我兒子這段時間,勞煩郁小姐照顧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br> 他身后的青年已經(jīng)拿出一張支票,上面的錢并不少,好幾個零,只是,郁婕還真不是一個愛財?shù)?,反正這些錢對她來說是真的如同廢紙一般的東西。 郁婕接過,揮手道:“既然你們來了,要帶走就帶走吧,你們也知道他目前的狀況,我照顧他這段時間自己也累死了。” 趙父曾參軍,退伍多年,依舊威嚴(yán)如故,他道:“我們知道,所以給郁小姐一筆報酬,希望郁小姐沒有白忙活一場?!?/br> 潛臺詞不言而喻,他分明是看不上郁婕的。 他是軍人,受父輩影響,總認為明星是戲子,所以對待郁婕是萬分瞧不上的,總帶著幾分優(yōu)越。 郁婕毫不在乎道:“你們既然找起來了,就自己帶走吧,希望能夠好好看住,可不是誰都有我這么心善,會收留一個來路不明的人?!?/br> 趙父啥話也沒說的就走了,趙母倒是說了兩句謝謝,眼睛死死盯在趙傻子身上,唯獨他們身后的人才走出來說了兩句好話。 他道:“郁小姐,多謝你這段時間對家弟的照拂。” 郁婕不吃他這套,擺手道:“快帶他走?!?/br> 趙傻子自然不依,大鬧起來,郁婕索性進了里屋關(guān)上門。 等她晚間出來,也不知道趙家人用了什么法子,已經(jīng)帶著趙傻子走了,想來也不過是的麻醉一類。 她想了想打算出門。 她覺得她可能跟景湖小區(qū)的大門有感情,不然為什么每次都能遇見劇情人物呢。 大門口的女主謝容向郁婕點點頭達到:“郁小姐,又見面了?!?/br> 這不卑不亢的模樣,倒是襯得她柔弱的外表中凸現(xiàn)了兩分英氣。 郁婕微微點頭,站在一旁看著他們進行對話,不外乎是問她老公在不在這里,這種業(yè)主私事誰會說。 謝容也不在意,看著郁婕道:“郁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吃飯?!?/br> 郁婕欣然答應(yīng),她本就是出來吃飯的,雖不在意些許錢,但也無所謂,不必在意這些瑣事。 兩人就在一家餐館吃,店鋪不大,卻很干凈。 謝容笑起來道:“郁小姐,這家店雖然不大,東西卻是頂頂好吃的,希望別嫌棄?!?/br> 她口中說著別嫌棄,臉上的笑卻是獻寶的樣子。 郁婕不大在乎這些,只是打量著她。 旁邊有人插了句嘴:“謝小姐也喜歡在這兒吃啊。” 謝容忙道:“宋伯伯。” 宋伯伯道:“你這朋友長得挺像有個明星的,叫什么郁婕對吧。” “對啊,她長的很像,我也經(jīng)常這樣說她,指不定還可以給郁婕當(dāng)個替身呢?!敝x容說謊功力深厚,分分鐘給出個挺像那么回事的答案。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下堂妻之重為明星是天后6 宋伯伯搖搖手道:“老了老了,你們吃你們吃,我先走了?!?/br> “宋伯伯慢走不送。”她道。 她笑了笑,自有親和力。 她又對著郁婕道:“郁小姐,不好意思耽擱了,說起來是我越矩,這才第二次見面就邀人吃飯,實在是不好意思,可我是郁小姐的粉絲。” 郁婕微微抬頭,一剪秋水泛著粼粼水光,讓人心跳驀地漏了一節(jié)拍,不說話,也艷麗動人。 謝容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她慌亂的解釋道:“別,別誤會,我是你的粉,但是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br> 于是郁婕知道了,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行走的荷爾蒙,到處吸引人,還是避無可避的那種。 她點了點頭:“我知道?!?/br> 小本子里有寫,謝容本就是她的粉絲,為了她考北戲,靠著家里成為二線明星,又因為家人才嫁人。 所以,在原著中,原主找謝容麻煩,她才會三番兩次的忍讓,越發(fā)顯得原主無理取鬧。 人,大概都是不喜歡無理取鬧。 她道:“你們怎么會離婚?!?/br> 她帶了點兒好奇心,不論是簡介還是小本子都沒寫。 謝容看著眼前的女子,即便那些小報說她如何如何不好,可她一直在堅信自己追逐的人不會是這樣子,即便是浮于表面上的面具也是高傲的不像人樣,她,應(yīng)該是單純的想知道而已。 謝容還沒意識到,她太相信這個沒見過幾次面的人,大概粉絲對明星的傾慕,總是難以完全保留理智,因為他們本身就將自己所希望自己戀慕對象擁有的品德附會到明星身上,面對真?心上人?明星,幾個不動心。 謝容不咸不淡道:“本就是家族聯(lián)姻,合作互惠互利都是可以的,但是要拉人家入火坑,未必同意?!?/br> 菜已經(jīng)上上來了,對此,郁婕不做任何評價,倘若讓她拿錢救活謝家產(chǎn)業(yè),也不是不能,至少能將劇情延后,只是延后后會出現(xiàn)怎樣的結(jié)果就不好說了,何況她也沒這個義務(wù)。 她曾說過,她有無數(shù)完成這些任務(wù)的方法,但是叫她委屈自己去迎合別人,那得看她心情,她是拒絕的。 酒足飯飽后。 郁婕問道:“所以你是去求你老公?” “現(xiàn)在不是了?!?/br> “顯然他并沒有答應(yīng)?!彼窒肫痤櫚采?,她道,“顧安生也沒有同意?” 她點點頭:“顯然在前途未卜的時候,人們不急于下注,可是卻不明白,往往能看見未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用他們下注了?!?/br> “哦?” 謝容咬著嘴唇,帶著近乎偏執(zhí)的表情道:“既然我痛苦的時候沒人幫助我,那么后來,我也就不需要這些人的幫助了。” 這樣的人才有血有rou有意思,真要是中那樣一味謙和的人那才是真的沒意思。 她突然又有了興致:“要不要我?guī)湍??!?/br> “你,怎么幫?” “你無非是要錢和人,錢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