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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呢?”“可你也不是男人??!”白世祖揉捏著林詩柔的胸部:“的確很平,不過……揉著很舒服。”說完,又繼續(xù)解起了皮帶。“這就是你和趙強本最大的不同。”林詩柔繼續(xù)喃喃地說著,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撩撥一頭猛獸:“他一直都把我當成男的,平等的地位,尊重的態(tài)度,你卻把我當成女人,一個只會依靠你的女人?!?/br>白世祖已經停了下來,臉色隨著林詩柔的話在慢慢轉黑。“我想要自由,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為什麼你不放過我呢?你有那麼多的女人了啊?”林詩柔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個不停,眼睛清澈又迷茫:“為什麼你喜歡這種怪物一樣的身體呢?我只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俊?/br>“喜歡的人?”白世祖捏住林詩柔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我不就是你喜歡的人嗎?和我在一起不是很好嗎?”“你不是?!绷衷娙崽鹨荒ㄐθ荩骸拔也豢赡芟矚g你的?!?/br>“我懂了?!卑资雷娓┫律睃c吻著林詩柔那抹微笑,他喜歡林詩柔的笑,以前的時候:“你喜歡別人把你當男人對待嘛!我會尊重你這個想法的?!?/br>不等林詩柔驚訝的回過神白世祖就把他翻過身去,很快,身後劇烈的疼痛讓林詩柔慘叫起來:“不要……不要……”白世祖掰開林詩柔的臀瓣,毫不留情的將一根手指插進了粉色的菊xue中,手指剛進一半就被卡住了,林詩柔拼命的向前爬,想要擺脫後面令人發(fā)瘋的疼痛。白世祖拉住林詩柔的手,反剪在後腰上,同時大力往下壓,讓林詩柔形成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更方便手指的進入。“你不是想當男人嗎?”白世祖向前一捅,手指終於全部進入:“好?。∥易屇惝斈腥?,趙強本干過你後面嗎??。俊?/br>這個想法讓白世祖更加火冒三丈,不管林詩柔的慘叫,接著就推進第二根、第三根。好象有一個木棍要塞進自己的身體里,林詩柔想起了那晚,也是這種讓人生不如死的疼痛,情景重疊,神志模糊的他害怕的喊叫起來:“救救我……本子哥……救救我……本子哥……嗚嗚嗚……救救我……”第一次強jian林詩柔的時候,其實那晚林詩柔也喊過趙強本的名字,當時白世祖沒聽到,這次,本子哥這三個字讓白世祖生生停了十秒:“賤人,這個時候還在想他?!背烦鍪种?,白世祖掏出分身,猛的插了進去。ps:謝謝給我留言的讀者的支持啊~~前幾天斷網忘記說了,SORRYSORRY~~~愛的不是你58伴隨著血液的潤滑,guitou很快鉆了進去,林詩柔已經疼的發(fā)出變了聲的叫喚,頭在地上的摩擦讓傷口破裂,紗布也染上了血,這比第一次還要疼。眼前一直在發(fā)黑,為什麼還不暈過去,林詩柔絕望的想。白世祖不管身下人的反應,只是一個勁的往里鉆,退出一點就往里插入的更多,可是太緊了,只好不停的拍打林詩柔的臀部,把林詩柔的腿分得更開,更加使勁的壓林詩柔的腰,林詩柔呼吸困難的像一尾被撈上岸的魚,只剩下喘息和被人宰割。當白世祖終於沒入的時候,林詩柔全身都是冷汗,無法抑制的抽搐發(fā)抖,白世祖松開了林詩柔的手,抓住他的腰開始抽動,林詩柔已經無法發(fā)出聲音,張著嘴半昏迷的由白世祖cao弄,額頭的鮮血和後庭的鮮血止不住的向外流,白世祖縱情的享受著從林詩柔身體上獲得的新的快感,根本無暇關心林詩柔情況到底怎樣了。本以為後面的xiaoxue不如前面的舒服,令白世祖驚訝的是里面又軟又熱,比前面的溫度還要高,快要把他融化了。rou體上的快感很快拉回了白世祖的思緒,他大力的撞擊林詩柔的後xue,十指深深的掐進林詩柔的腰部,舒爽的喘息,極樂的低吼,最後幾個大力沖撞下,終於將guntang的濁液射進了林詩柔身體里,就著相連的姿勢白世祖脫力的壓倒在林詩柔身體上,埋在林詩柔頸窩處喘息,忽然,白世祖猛的支起了身,剛剛吸到的空氣中有股很重的血腥味,定睛一看,白世祖渾身抖了一下。只見林詩柔額頭上的血液像小水流般恐怖的往外流血,額頭附近的地板上全是紅色。白世祖連忙爬起來,剛抽掉分身就看到刺眼的血流伴著jingye往外冒,林詩柔臉色灰白,雙唇發(fā)紫,已經昏了過去。低咒一聲,白世祖立刻打電話給醫(yī)生,抱著林詩柔跑到浴室,放了滿滿一浴池的水,將林詩柔抱了進去開始為他清洗,血液很快將水染成了紅色,他不敢隨便碰額頭,只好用毛巾將布在臉上的血水小心擦掉,然後將手指伸進後庭將里面的液體引出來。在這過程中林詩柔什麼反應都沒有,白世祖明明記得以前給林詩柔洗澡的時候,即使他睡著了碰到痛的地方他也會哼哼的??!白世祖心里涼了一下,隨後俯在林詩柔耳旁,狠狠地說道:“林詩柔,你不準死,要是你死了,我就拉林家的人陪葬,我還要把趙強本身上的rou一片片剜下來,讓他慢慢疼死?!?/br>昏迷中的林詩柔竟奇跡般地發(fā)出了一聲小小的抽泣聲,,雖然隨後又沒了反應,白世祖也放心不少:“就知道趙強本有用,真TM的賤人?!卑资雷嬗稚鷼庥职残牧R罵咧咧的將林詩柔抱到床上。血水很快染紅了床單,白世祖急的不停地威脅林詩柔,在他耳邊不停的說著不讓他死的話。醫(yī)生很快趕來,看到病人的情況先是愣了下,很快投入了治療當中……“額頭舊傷未愈,傷口再次裂開,加重了病情?!苯Y束後,張醫(yī)生和白世祖來到房外,張醫(yī)生向白世祖報告著林詩柔的情況:“那里……撕裂傷口暫時可以用藥物治療,再次撕裂的話就要動手術。腹部傷情加重,一定要臥床休養(yǎng),不可以再受外力擊打?!睆堘t(yī)生努力組織語言,盡量不得罪主人又保護病人:“這段時間只可以吃流質,後處不宜行房事,不過……要實在忍不住的話可以……前面,但是一定要小心些。”“好了?!卑资雷鏀[擺手,即使醫(yī)生沒責備他也知道自己的確不該把林詩柔弄得這麼慘:“下去吧!”“少爺……”張醫(yī)生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擔心:“我是看著少爺長大的,我?guī)湍汶[瞞少夫人的身體是希望少爺可以開心,可現(xiàn)在弄的……”“我知道了。”白世祖拍了拍老醫(yī)生的肩膀:“放心吧!只要小柔在我身邊我就會很開心的,小柔最近不太聽話,等他聽話就好了。”“是,少爺。”張醫(yī)生點點頭,心想只怕事情沒這麼簡單吶!回到臥室後,白世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