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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好還有救。所以說我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之后跑到蘇昊天家里一現(xiàn),他對我還像十二年前一樣,我就證實了我自己確確實實是重來了一回。要是我和他還是朋友,我那會兒估計會找他借錢,兩億有點困難,給個五千萬還是有的。說不定還不用我還了。他不在乎錢,但又怕自己賺不到錢,特別矛盾。如果換了是我,事情遇到瓶頸,我可以放下,屁股一拍跑去國外,等把這事忘得一溜煙了再回來。但蘇昊天比較軸。我是看著他一步步從一個只要和朋友一起玩耍就好的熱血青年,被這個大染缸染成一個黑心逐利的商人,到最后連自己的本心都忘得快要不見。我就沒怎么變。至少良心一直與我同在。我給程子歌講了一大堆。你這三只曲子發(fā)的太密集了,雖然你人氣看似很高,但那都是不花錢的投票,你的粉絲跟著TheFade解散已經(jīng)動搖了一大群,你現(xiàn)在連發(fā)三曲,是消耗自己的人氣,而不是培養(yǎng)。不如一步步穩(wěn)扎穩(wěn)打,一支一支發(fā),每一支都有好質(zhì)量。他有點心浮氣躁:現(xiàn)在新人三五成群的出,我已經(jīng)不是新人了,我可不想跟新人一樣一步步的爬榜。這么下去我什么時候才能贏得過蘇昊天?公司下這么大血本砸在發(fā)行計劃上,你說改就改了?不著急。我說。這是你SOLO首發(fā),口碑極其重要。你只要把歌唱好了,就跟你說的一樣,你不是新人,基礎(chǔ)本身擺在這里,之后差不到哪里去。我多活了十幾年,在這圈子看了太多扎不穩(wěn)根基,砸大錢跟洗錢似的例子。像程子歌和蘇昊天這樣的,運氣已經(jīng)比別人好不少,早就不用打江山了,用不著像小新人出道那樣投機取巧,走歪了路子。這個道理其實誰都懂,但看見別人爭先恐后,樣樣仿佛贏自己一頭,自己就坐不住了。程子歌還在慫眉耷眼的,我把給他demo前奏放出來。他一聽,聽了三十幾秒鐘,拍了大腿:“煜哥,這歌太棒了!我喜歡這節(jié)拍!你這是寫給我的么?”“那你可得好好唱了?!蔽倚θ轁M面。“煜哥,”程子歌聽了半天,取下耳機?!拔业母枘阋步o我潤潤色,我也想要跟這歌這么rou的節(jié)拍,這拍子很新潮?!?/br>我拋棄了具有實在感的配器,放進了一點十年后比較流行的輕薄的合成器效果。再加上我給他寫的歌,本來就以離散的拍子為主,因為程子歌很善于踩點。他沒接受過系統(tǒng)的音樂教育,這個純是本能。他又聽了幾遍?!安贿^過門太洗腦了,有點魔性,這個循環(huán)能不能減少一點?”“不能,我們就做洗腦歌。”減少的話,歌曲的重心就轉(zhuǎn)移到他的演唱部分上面了。但我不想過度關(guān)注他的演唱,我想要的是完整效果。他出色的節(jié)奏感和抓取樂曲的活動性的能力是我使用的配器的一部分。程子歌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看似很有想法。但是我不管。我說這個小節(jié)要循環(huán)一百零八遍,那就是一百零八遍,多一遍,少一遍都不行。“行,那就看最后效果吧?!背套痈枳罱K被我說服了一半。因為除了看最后效果,他沒法從專業(yè)角度反駁我。我得心應(yīng)手。畢竟是比現(xiàn)在工齡多十二年的老司機,我炮制出的成品比起十二年前更無可指摘。就連蘇昊天曾經(jīng)詬病過的平衡感什么的,我自我感覺也是控制在一個輕巧的點上。我是很滿意的。程子歌和我合作非常愉快。盡管他覺得循環(huán)有點多,但是現(xiàn)場演出本來就可以隨便剪,那就不關(guān)作曲人什么事了。他用實際行動表示他覺得找我沒找錯:那剩下的兩支曲子,他那一支也交給我編曲,另外一支他還在跟公司爭取。融天史無前例的最大級別宣傳鋪開了。打個比方說,蘇昊天這種級別的歌手做單曲宣傳費用是一百萬的話,那么程子歌這支的宣傳費用就是五百萬。還不算制作費用。融天包下了所有商業(yè)中心的宣傳屏,每天在游走在城市中間的宣傳車大銀幕頂也在洗腦播放,洗腦的旋律鋪遍了全城。不得不承認,程子歌在mv里的演技也是爆炸性的吸引人。用他粉絲的話說,以前樂隊時期三分鐘的mv要看五個人,現(xiàn)在三分鐘只看他一個人,這mv看的值。但主要是歌好。潮流迅速地聚集起來,對程子歌的個人助力無限大。這首歌和他幾乎成為一個商標。這是我沒有想到的。我沒想到我打算穩(wěn)扎穩(wěn)打用三首曲子慢慢奠定的基礎(chǔ),卻被差不多一首歌就意外地達到。這也是這個行業(yè)不完全可捉摸的地方。蘇昊天剝了一個橙子。他笑著對我說:“外面都傳說你在融天入股了?”我沒有否認。我最近確實是打算押一部分寶在融天唱片。我的老東家和蘇昊天的唱片公司是業(yè)界的二巨頭,但是公司大了船大難掉頭,上次我鬧出丑聞,老東家立刻處理了我。雖然我也不覺得這有什么特別對不起我的地方,但是這次有個機會,我就想著先把公司轉(zhuǎn)了也無所謂。反正那次最后也轉(zhuǎn)了的。☆、Ch13.融天就是個唱片公司,以后也談不上股票一夜暴漲或者什么的。我就是趁正好有個機會,再加上想起老東家上一次的行為,有點心涼,就為自己留了個后手。其實什么跟什么啊,都沒發(fā)生的事,最多就是我自己心里過不去。隔了會蘇昊天又問:“你用版權(quán)入股的融天嗎?”蘇昊天除了特別軸,還特別拐彎抹角。他這個人,想問什么為什么不直接開門見山地問。比如說問,“你跟程子歌有長期合作的計劃嗎?”我跟他的交情比跟程子歌的久,我給程子歌寫了大紅大紫的歌卻沒跟他通氣,是我不夠意思。不過他也沒提過要跟我合作,我不算始亂終棄。不對,好像提過。但也就順口一帶,都沒認真提。我想了想,融天不等于程子歌,我拿什么入股跟我跟不跟程子歌長期合作,是兩碼事。但既然他這麼問,我也只能回答:“是?!?/br>我關(guān)注了一下蘇昊天的表情,又隔了會,他問:“是在發(fā)行前,還是發(fā)行后簽的?”我老老實實說:“之前?!?/br>他說:“虧了?!?/br>我摸了摸下巴,笑道:“沒關(guān)系?!?/br>我重活一次,又不是為了掙錢來的。有的賺就可以了,賺多賺少,意思不大。我可不希望蘇昊天幫我為股份心痛。我說:“錢多錢少不是問題,關(guān)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