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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上和自己是那麼的想,都是求而不得,苦苦煎熬。“唉……”謝蒼穹斂起眉,長嘆了一聲,負手站到了窗邊,看著院子里自己從小便與謝玄衣攀爬過的古松,他的眼里也多了一絲眷戀之色。沒有多久冰魄便已回來了,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個大大的袋子。一進門看見謝玄衣居然敢抱著屬於自己的奴隸,冰魄美目一瞪,頓時怒斥道,“別碰他,他是屬於我的!”謝玄衣可不管這套,他只知道謝潛魚是自己的弟弟,哪管冰魄這般怒罵恐嚇。“哼,他是我謝家的子孫,更是我的弟弟,什麼時候又變作你的了?!”冰魄丟下袋子,一堆金幣立即滾落了出來,謝玄衣這才知曉對方方才出去是干了什麼,這看似文弱美貌的怪物居然偷搶去了!“喂,這些錢你從哪里弄來的?”謝玄衣追問道。冰魄冷冷瞪視了他一眼,徑自走了過來,一把拽住謝潛魚的長發(fā),打開鎖將對方拖到了自己的身邊。“不用你管。還有,警告你,少碰他?!?/br>雖然叫謝玄衣少碰謝潛魚,可是冰魄的手卻不客氣地攥住了對方被緊緊鎖住的roubang狠狠揉捏了起來。謝潛魚被刺激得嗷嗷直叫,金眸大大的瞪著,滿是難耐的痛苦。“再敢背了我親近別人,小心我的手段!”看見謝潛魚難受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冰魄這才大發(fā)慈悲的松開了手。“咕唔……”謝潛魚重重地喘起了氣,嘴角的唾液弄得地板上也是亮晶晶的一片。然而呆在一旁的謝玄衣看到冰魄如此蹂躪自己的弟弟,心中卻起了一番異樣的感受。他沒忘記昔日風向城中號稱第一的陸夭夭曾用過何種手段讓前面不爭氣的自己嘗盡快樂。現(xiàn)下一路回來,他也是未曾泄欲,下身也不免有了些許沖動。發(fā)現(xiàn)謝玄衣的臉色在變化,冰魄不由哈哈笑道,“喲,你這做哥哥的看到自己的弟弟被欺負反倒是有了感覺嗎?”“不要胡說!”謝玄衣急忙否認,可是他那微紅的臉色卻已經(jīng)告訴了一切。謝潛魚無奈地抬頭看了謝玄衣一眼,更覺羞憤難當,干脆就閉起了眼倒在地上,用那頭紅色的長發(fā)遮掩住一切恥辱。“好了,既然咱們已經(jīng)一路回到風向城,我也不想與你多做糾纏。明日我便會帶著他去選一處大宅住下,到時你若有空不妨來玩玩也可?!?/br>說完話,冰魄又牽起了謝潛魚脖子上的鐵鏈,將他拉出了房門,只留下謝玄衣一人在屋中。第二天,天剛亮,小二便告訴謝玄衣住他隔壁的兩位已是離開了,只有一封信留給他。謝玄衣急忙拆開了信封,映入眼簾的卻是謝潛魚的字跡,看那信上的字歪歪斜斜,想必謝潛魚落筆之時心情也是極為忐忑。──玄衣兄長,小弟承蒙照拂多年,昔日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原宥。小弟此去,兄長無需掛念,吾本yin獸一族,體質(zhì)異於常人,往日所受實屬平常,不足掛齒。只愿兄長一切平安順遂,小弟潛魚頓首。看見這短短的信函,謝玄衣卻是不知何時才能與他再見,雖然冰魄那膽大包天的妖孽聲言就只帶了謝潛魚住在這風向城中,可自己這樣一個已無前世今生之人,又該去何處尋找呢?只可憐自己那老實的弟弟,日後必定是多受煎熬了。既然冰魄已帶走了謝潛魚,謝玄衣頓覺喪氣不已,他摸出一些散碎銀兩,叫小二打來一壺酒,自己便在屋中痛飲了起來。想起自己半生蹉跎,既不能做一個好皇帝,也不能做一個好兄長,甚至連自己的愛人也無法留住,活在這世上委實憋屈。越想心中越是郁悶,謝玄衣猛地掀了酒壺,憤然起身,俊逸的面容上也寫滿了對老天不公的怒色。“該死的老天爺,你到底要如何整我才夠?!”他怒罵一聲,重重又是一聲嘆息,頹然坐倒在了地上。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想起昨夜被冰魄按在地板上羞辱的謝潛魚,借著酒意謝玄衣又有了些許欲望。他下意識的便捏了捏自己稍微有些起色的男根,卻總覺得還欠缺些什麼,早就被陸夭夭開發(fā)過的後xue竟是有了幾分饑渴的感覺。想起自己好歹也曾是一國之君,結果卻淪落到要靠被人插才能順利射出的地步,謝玄衣心里真不是滋味,可他到底也是個重欲之人,隨即便慢慢爬了起來,揣上行禮,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大門。反正他現(xiàn)在已是一無所有了,那他還顧忌什麼?不如趁自己今日尚有興致好好地去發(fā)泄一通,也省得日後流落街頭之時再後悔不已。他已是倦了這般的日子,寧可自己以後餓死冷死街邊,也不想再去投靠曾經(jīng)傷害自己至深的謝蒼穹了。(10鮮幣)第三十一章風向城的煙花柳巷也算是謝玄衣時常光顧之處了。看見一幢裝修一新的歡館矗立在自己的面前,上面的大紅牌匾上用金字寫了──歸夢樓三個大字。謝玄衣喝得有些醉了,他站在門前,抬頭看了看中間那個夢字,嘴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飄忽。浮生一場大夢,如今的自己到底是在追求什麼呢?門口接客的小廝看見謝玄衣一身華服,相貌非凡,不是大富便是大貴之人,當即便爭相上前拉住了對方的衣袖。“大爺,小店才開張,各色男寵應有盡有,您進來看看啊。”聽見小廝那柔媚的聲音,謝玄衣心頭亦是微微一顫,他低頭對那眉眼清秀的小廝一笑,伸手又捏了捏對方粉嫩的臉蛋,這才豪氣萬分地大聲說道,“好,便帶我進去瞧瞧,伺候得二爺高興了,自是少不了你們的好處!”說完話,謝玄衣從懷里又摸出了不少散碎銀子塞在那小廝手中。那小廝見了貨真價實的銀子,心想自己這回可算逮到一個冤大頭,趕緊著就簇擁著謝玄衣將他推了進去。謝玄衣身形頎長,儀表堂堂,氣度風流,一進門便頗為奪目搶眼,一眾候在一旁的男倌都紛紛擁了上來,笑盈盈地拉了對方,想將今夜這位豪客拉進自己的房去。樓下吵嚷的聲音讓正在樓上與人談事的歸夢樓老板也生出幾絲好奇,他從屋中走出,站在走廊上往下一看。待他瞧見樓下被自己眾多手下?lián)碓谥虚g的那人面容之後,頓時大驚失色。“二爺!”謝玄衣正被眾多美男子包圍了個水泄不通,選這個也不是,撿那個也不行。往昔的風流歲月一下好像回到了眼前,他什麼也不用cao心顧慮,自有謝蒼穹幫他處理好一切,而自己則只需要沈迷溫柔鄉(xiāng)中不知歸路。聽見有人喚自己當年的化名,謝玄衣微微一愣,他轉(zhuǎn)過頭,赫然看到一個面容秀美中帶著幾絲媚惑的男子。“夭……夭……”歸夢樓的老板便是替自己贖了身的陸夭夭,昔日被擄去皇宮伺候當時被囚禁的謝玄衣之後,所幸謝玄衣替他說情,他才能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