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書迷正在閱讀:尋氏家訓(xùn)、青燈債(重生)、重生之后我拿你當(dāng)兄弟你居然試圖掰彎我?、窈窕淑男、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你竟然是這樣的師尊、娘男征夫記、魔法師生存手冊、阿喊(美攻強(qiáng)受)、愛,說不出口
一有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便忍不住想要行yin靡之事……難道身為yin獸一族,他們的本性便真是如此yin蕩不堪嗎?“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渾身火熱,無法自控。不過下一次我絕不會如此了!要是兄長你不放心,日後……日後便不要輕易解開我,有鎖鏈鎖住,想必也能讓我好好冷靜一下!”看見謝潛魚一臉誠懇的樣子,謝玄衣便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他本就不是一個斤斤計較之人,更何況對方又是他的兄弟,此時除了笑之外,他也不知該以何種表情面對對方。“真是的,你可是我弟弟,又不是看門狗,怎能總拿鎖鏈鎖住你呢?”聽見謝玄衣這般體諒自己,謝潛魚的內(nèi)心卻更生愧疚,他想起自己昨晚那般瘋狂野蠻,必是讓謝玄衣飽受痛楚,要不然對方的後xue也不會被自己cao弄得合不上了……想到昨晚看到的謝玄衣的慘狀,謝潛魚便怕對方身體是否會因此更生不適,但是這中事故委實(shí)令他難以開口。他想了想,恐怕是只得借了伺候謝玄衣穿衣之際,偷窺個一二。心念至此,謝潛魚隨即將謝玄衣的衣物盡數(shù)拿了過來,“兄長,先穿上衣服起床吧,咱們還要趕路呢?!?/br>謝玄衣疲憊地淡淡應(yīng)了一聲,放下煙槍,隨即便在謝潛魚的服侍下開始穿回衣物。謝潛魚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謝玄衣穿上衣褲,他驚奇地瞥到了對方之前還模樣頗慘的後xue似乎已是恢復(fù)了正常,一點(diǎn)不似昨夜被自己蹂躪過的樣子。莫非自己那時常難以泄出的精華當(dāng)真是世之妙物?“兄長,你的身體還好吧?”謝潛魚上前扶住了謝玄衣,小心翼翼地問到。謝玄衣正一絲不茍地整理著衣襟袖口,他側(cè)目看了神色拘謹(jǐn)?shù)闹x潛魚一眼,淡然說道,“沒什麼大礙,不過腰有些酸?!?/br>“那就好,那就好……”謝潛魚聽見這回頭不由安心了許多,他偷偷地看著謝玄衣那淡然疏朗的面容,心中深藏的愛慕之心又悄然生起。從小到大,只有和謝玄衣在一起的時候,才能讓他倍感安心。雖然他與謝潛龍從小一起長大,但對方乃是他的弟弟,且性子霸道驕傲,自己時不時都要讓著對方。但是在謝玄衣面前,他卻可以安心做一回弟弟,不管發(fā)生什麼事,這個哥哥總會保護(hù)自己,包容自己。“兄長……”謝潛魚一個失神,手臂已是環(huán)到了謝玄衣腰間。“怎麼?”謝玄衣正在系著腰帶,猛然被謝潛魚這麼一抱,卻是不解。“無事,你不厭惡我就好?!?/br>“傻瓜,我厭惡你做什麼?哎,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啊……”謝玄衣自以為謝潛魚是在說昨晚之事,當(dāng)下便笑著寬慰起了對方。實(shí)際上,昨晚那番瘋狂的翻云覆雨雖然讓謝玄衣感到腰酸背痛後門也痛,但是當(dāng)時那劇烈的快感卻也是他久未嘗到的樂趣,他幾乎就不能從那如海浪般滔滔的快感中抽身而出了。似乎,自己這身體竟是早就習(xí)慣了從後面得到愛撫,只是不知道前面那根不爭氣的東西到底何時才能重振雄風(fēng)呢?(0.38鮮幣)yin獸篇七白發(fā)鬼“小魚兒來,吃點(diǎn)東西。”謝玄衣坐在大堂之中,於眾目睽睽之下逗弄著又化身為了獸態(tài)的謝潛魚。他一手揉著謝潛魚的毛發(fā),一手將紅豆糕攤在手心里,笑瞇瞇地看著自己的弟弟羞澀地伸出舌頭後將之卷進(jìn)嘴里,砸吧砸吧地大嚼了起來。周遭各種或是豔羨或是驚訝的目光讓謝玄衣很為受用,他拍了拍謝潛魚毛絨絨的大腦袋,微笑的面容上頗有幾分洋洋得意。對於謝玄衣來說,能夠當(dāng)眾炫耀自己有這麼個漂亮威風(fēng)的弟弟,可真是令人心情愉悅之事。“又是你這晦氣的白發(fā)鬼!快快滾開,少礙著咱們做生意!”便在此時,眾人的目光卻隨即被客棧門前的一聲斥罵吸引了過去。謝玄衣循聲望去,只見一名滿頭白發(fā),眼上蒙了一塊黑布的男人站在客棧門外,他手中拄著一根破舊的竹竿,言語卑微地懇求道,“老板,行行好,賞口飯吃吧。我已經(jīng)兩天沒吃過東西,實(shí)在撐不住了……”此時謝玄衣他們還在鷹揚(yáng)的國境之內(nèi),身為這個國家的前任帝王,謝玄衣不免有些傷感。想他在位之時,在謝蒼穹的輔佐之下,鷹揚(yáng)國力正盛,各級官員總是說天下太平昌和,百姓安居樂業(yè),然而眼前這個連飯都吃不上的男人,莫不也是鷹揚(yáng)的百姓……此情此景又怎能叫百姓安居樂業(yè)?!雖然那白發(fā)男子苦苦哀求,但是客棧的夥計仍只是對他冷嘲熱諷,“滾開,滾開!你這滿身晦氣的白發(fā)鬼,還是早死早好!話說,買過你的老爺們都死了那麼多個,你這鬼東西怎麼還活著!哼,我看啊,你必定是妖怪所生,既然是妖怪還吃什麼東西!”聽見那夥計這般咒罵,周圍的百姓卻也是紛紛點(diǎn)頭,似乎沒有一個人同情這白發(fā)男人。謝玄衣終於看不下去了,他將自己碗里沒吃完的包子拿在手里走到了門口。“何必欺負(fù)一個可憐人!”謝玄衣輕聲斥責(zé)了那夥計一句,將手中的包子塞到了那白發(fā)男子手中。這時,他才看清那白發(fā)男人雖然滿頭銀絲,但是年紀(jì)并不大,甚至,此人竟是長得俊美非常,即便此際落魄,渾身上下卻別有一股遺世飄然的氣質(zhì)。謝玄衣一下就看入了神。那夥計被謝玄衣罵得好不尷尬,但他畢竟不好對客棧里的客人發(fā)脾氣,只好賠笑道,“客人您有所不知,這白發(fā)鬼是一個禍害啊,凡是與他有接觸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此人最初流落到此地時,乃是本鎮(zhèn)某家大戶的寵奴,然而沒多久那家老爺便被野獸所害,後來他又輾轉(zhuǎn)被賣入別的人家,依舊是靠了出賣色相為生,豈不料,新買他的老爺不久也為野獸所害,如此再三,再沒人敢收買這災(zāi)星,爾後對方流落街頭,為求溫飽自甘下賤,常與街上的混混茍合求碗熱飯,求個住所,只是……”“只是那些與這白發(fā)鬼茍合過的混混也都先後被野獸害死了!所以您說他到底是不是個禍害,是不是個魔鬼?”忽然有人接了夥計的話,那聲音里既有憤怒,更有恐懼。“雖然咱們這鎮(zhèn)子周圍是山林雪原,里面的確有不少野獸,可是野獸又怎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來鎮(zhèn)上吃人!必定是你這白發(fā)鬼行的惡事!”那被人口口聲聲稱作白發(fā)鬼的男人聽見眾人揭露他的過往,神色頓時一變,愁苦之中更添凄愴。“我什麼都沒做過……官府老爺可證明我的清白?!?/br>這話不說還好,一語既落便引來眾人一陣?yán)湫Α?/br>“哼,要不是你在衙門里面出賣色相收買衙役,只怕早就死在里面了?還能在這兒討飯?!總之,你這只會招惹不幸的白發(fā)鬼還是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便好!”夥計啐了一口,又推了一把白發(fā)男人,一副勢必要將他趕離客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