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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收拾了出來正好用來安置他。當(dāng)林木子看到謝玄衣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先是大驚,接著大怒,又是大喜。“那些方士果然了得,比起他們能活死人之術(shù),我這神醫(yī)又算什麼?!”林木子哈哈一笑,抓住謝玄衣的脈門切問了一番,雖然脈象虛弱,但對方確是活人無疑。謝玄衣輕咳了兩聲,無奈地笑了笑,雖然他活是活過來了,但是之前這具身體卻被傷得太厲害,武功是注定沒了,從此只能是個病秧子,而且他的下身那地方還是只多個擺飾罷了。“沒事,我給你開些藥,好好調(diào)理,身子總會好的?!?/br>聽見謝玄衣咳嗽,林木子立即出言安慰對方。謝玄衣又是一笑,絲毫不介懷自己的身體到底如何,只是悻悻地抱怨道,“你開再多藥還不是醫(yī)不好我下面。”“你還有心情想那些?!哎哎,真是死過一次也不知道聰明!”想起謝蒼穹曾經(jīng)對謝玄衣尸身做出的一切,林木子不禁感慨,若不是這家夥太過風(fēng)流好色,到處留情,或許也不會惹得謝蒼穹那麼生氣地要和他反目成仇了。“哈哈哈,活著總得找些活法,不然你讓我去做和尚算了?!?/br>“還是做太監(jiān)吧!哈哈哈哈!”兩人正在斗嘴,門一推,謝蒼穹已走了進來。他看到與林木子相處甚歡的謝玄衣,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許多,隨即上前屏退了林木子,將謝玄衣扶到了榻上與自己同坐,“哥,今日你身體可感覺好些了。”“嗯,渾身都不那麼酸痛了,林神醫(yī)的藥還是很有用的。”謝玄衣在謝蒼穹面前始終心存陰影,說話也多了幾分小心。他想起前日向謝蒼穹提出的一件事情,立即趁機追問,“對了,潛魚……你可將他安排好了嗎?”又是那個怪物,要不是自己現(xiàn)在不便刺激謝玄衣,謝蒼穹真想立即差人把謝潛魚砍做rou醬。他之前將謝潛魚賜予宣華的本意乃是讓他多找點手段折磨對方,沒想到宣華竟將謝潛魚好好地養(yǎng)在府里,簡直是不明圣意的蠢做法!“放心吧,過兩日我便將他悄悄送進來。我知道你不放心他,所以這段日子我也一直差人好好照顧他。”在宣華身上俯身多時的謝玄衣自然知道謝蒼穹說的是假話,只是有時他也未免覺得謝蒼穹實在太過心狠了一些。“大家都是兄弟,何必定要手足相殘呢?唉……”“哥,我答應(yīng)你,不會了,再也不會了。”謝蒼穹微笑著抱緊了謝玄衣,湊上去吻住了對方蒼白的唇。(0.58鮮幣)尋攻記(重生篇NP帝受三十七)謝玄衣想要推開正吻著自己的謝蒼穹,可他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手還是慢慢放了下來。他現(xiàn)在武功已廢,在這宮中更是一個活死人,一舉一動無不受謝蒼穹鉗制,若是又惹怒對方,不知又會遭什麼罪,一生一死,愛恨之間,謝玄衣早已是滿心疲憊。轉(zhuǎn)眼間,謝蒼穹已經(jīng)壓著謝玄衣躺了下來,他狂熱地吻著這具再度有了溫度的身體,手撫摸著對方溫暖的肌膚,胯間的硬物也順勢抵磨到了對方的腹上。“皇兄,讓我好好抱抱你?!?/br>謝蒼穹喘著粗氣,一手拉扯住了謝玄衣的衣褲,卻在下一刻猶疑了一下,“好嗎?”謝玄衣苦笑了一聲,目光淡然地瞥了眼已然性欲勃發(fā)的謝蒼穹,這皇宮中的主人早就不是他了,謝蒼穹這麼問又豈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回答。“愿陛下盡興便是?!闭f完話,謝玄衣干脆閉上了眼。謝蒼穹的心頭仿佛被一根刺扎了一下,他微微一愣,眉間緊蹙,心中到底還是有些愧疚與不忍。但是下一刻,高漲的欲望便沖淡了謝蒼穹心中的愧疚與不忍。他脫掉了兩人的衣物,抬起謝玄衣的腰便想將分身沒進對方後xue。但不知是不是謝玄衣離魂已久,對自己的身體還未完全掌控,不免有些緊張與排斥,一時竟無法納入謝蒼穹的欲根。後xue被磨得有些發(fā)痛,謝玄衣不覺輕輕地呻吟了一聲。謝蒼穹看他面露痛楚,這才停了下動作,將手伸到了謝玄衣嘴邊,著令他舔濕。“果然是剛還陽不久,皇兄你這身體又變得敏感了。不要緊,我們慢慢來?!?/br>“你……”謝玄衣睜眼看到伸在自己唇邊的手指,又看著謝蒼穹一臉急欲之色,為了讓自己待會少受些苦,謝玄衣也只得屈辱地張嘴將謝玄衣的手指含進了嘴里。謝蒼穹將被謝玄衣舔濕的手指緩緩插入了對方過於緊致的後xue內(nèi),一寸寸地拓開。他一手摟了謝玄衣的腰,埋頭去親吻謝玄衣忍不住發(fā)出呻吟的雙唇,溫柔至極地在對方耳邊呢喃,“皇兄,我說了會溫柔對你的,你便相信我吧。從小到大,我心中最為愛慕之人都是你,你還不明白嗎?”說著話,謝蒼穹的手指已是全然沒了進去,他輕輕轉(zhuǎn)動著,往對方身體深處的某一點重重按去。對於謝玄衣來說,并不是一點快感也沒有的。但是他那不舉的下身面對如此的刺激卻依然抬不起頭,只有小腹內(nèi)一陣無可發(fā)泄的燥熱猛烈地沖撞著。“唔……蒼穹,你,你住手吧!”有快感卻難以宣泄的痛楚讓謝玄衣的臉色都變了,他竭力地深呼吸著,手也忍不住摸到了自己的下身,可是任憑他怎麼搓弄,下身那根東西卻只是稍微硬了一點,離全然勃起還差得老遠(yuǎn),更別說能盡興地射出精華了。豈不料謝蒼穹聽見謝玄衣這近乎哀懇的祈求,心中的欲望赫然燃燒得更為熱烈。他抽出已經(jīng)開拓得差不多的手指,換了自己的分身抵磨進去,這一次果然進去得順暢多了。再也不是沒有溫度的冰冷身軀,謝蒼穹的分身被火熱的rou壁緊緊包裹著,便是不動快感也隨之升竄。“皇兄,你不是最喜歡rou體之欲嗎?難道你寧愿和那些下三濫的小倌做,也不愿與我一晌貪歡?”謝玄衣那些風(fēng)流事,謝蒼穹早就熟諳在心,在他未曾謀反之時,他早就對謝玄衣的風(fēng)流痛恨不已,嫉妒不已,所以當(dāng)他得知衛(wèi)行風(fēng)密謀毒害謝玄衣之時并未加以阻止,只是坐看了一出好戲。有林木子在,謝玄衣自不會有性命之憂,不過也正好趁機讓他嘗嘗風(fēng)流債的滋味。只是他沒想到那衛(wèi)行風(fēng)下的竟會是讓人不舉之毒,實在令人哭笑不得。嫉恨的滋味,原來并非自己一人才有的。謝蒼穹緩慢而有力地抽插著被謝玄衣緊緊吸附住的分身,看著對方因為刺激卻泄欲不能而痛苦地在自己身下輾轉(zhuǎn)掙扎,心中扭曲出了一種異樣的滿足感。面對重生的謝玄衣,謝蒼穹未嘗不曾想過要好好待他,而他自己嘴上也是如此許諾。但謝蒼穹一想到對方的心里到底還是沒有自己,就算勉強擁有了謝玄衣的身體又算什麼,比之之前,不過是一具沒有溫度的尸體變成到現(xiàn)在一具有問題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