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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篇NP帝受十七)謝玄衣剛一說完,便見謝蒼穹目光陡然一沈,兩道寒光灼灼逼人。他抬頭盯住謝玄衣,冷冷問道,“他真是這麼說的。”自己說的話,自己如何會不記得?當(dāng)時他命在旦夕,念及這一生并未做過什麼真正的大jian大惡之事,卻落得被親弟弟逼死的下場,謝玄衣的心中早就是一片凄涼。即便他當(dāng)初與謝蒼穹情深意重,到那時卻是被對方徹底傷了心,只求來世再不要與這個弟弟有任何糾葛。對謝蒼穹,他雖然無恨,卻也是無愛了。“微臣聽得清楚,那廢帝死前的確就是這麼說的。”忽然,謝蒼穹猛一甩手,將桌上的筆墨紙硯盡數(shù)揮到了地上,他神色糾結(jié)而痛苦,卻又那麼的不甘不愿。“好!他臨死都還那麼好心腸,想著謝潛魚那個怪物!哈哈哈……既然他自己都說了他是一死贖罪,那麼朕就成全他。宣華,朕知道你向來有些手段,那謝潛魚朕就賜給你了!也算是朕饒了他吧,哈哈哈……”謝玄衣沒想到謝蒼穹竟會想到將謝潛魚賜給宣華,他當(dāng)然知道對方?jīng)]安什麼好心,必定是知道宣華將寧安臣折磨得不人不鬼的手段足夠狠毒,這才將謝潛魚賜給他的。不過好在現(xiàn)在是自己占據(jù)了宣華的rou體,如此一來,謝蒼穹將謝潛魚賜給他也算是一種機(jī)緣了。謝玄衣心里一陣高興,因為他終於不費功夫就獲得了解救謝潛魚的機(jī)會,他正要興高采烈地謝恩,卻轉(zhuǎn)念想起宣華平日冷酷淡漠的模樣,這才強自按捺下內(nèi)心的狂喜,只是微微低了低頭,聲調(diào)緩慢地對謝蒼穹說道,“多謝陛下厚賜,微臣必不負(fù)圣望。”謝蒼穹看了眼神色陰鷙的宣華,卻又想起方才對方所說的謝玄衣留下的另一句話。愿來世,永不再見。“愿來世,永不再見……你怎麼敢說這樣的話……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謝蒼穹神色逐漸迷離,他喃喃地念叨著,完全沈浸在了自己對謝玄衣的愛恨之中。而謝玄衣見他這個樣子,心中卻也升起一絲凄楚,他疼愛了那麼多年的弟弟,最終卻是傷他最深的人。他早就從旁人口中得知了謝蒼穹只是將自己的尸身草草埋葬在南郊一片荒蕪的亂葬崗,無墓無碑,棄若草芥,連皇陵的邊也不讓他沾上。但現(xiàn)在,正是這個無情傷他至深的人竟還有臉皮這麼責(zé)問自己?謝玄衣真想告訴對方,這世上誰都有資格對不起他,但是惟獨謝蒼穹你沒有資格!不過自己死都死了,連尸身都不知道究竟被扔在哪里,今生與謝蒼穹這段緣分也就算斷了吧。“陛下,若無他事,微臣告退了?!?/br>要不是無可奈何寄身在宣華體內(nèi),謝玄衣真是不愿再見謝蒼穹一眼。謝蒼穹失神地?fù)]了揮手,威嚴(yán)的面容愈發(fā)顯得深沈冷酷,他微微瞇起眼,眼波幽遠(yuǎn),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麼,又看到了些什麼,待謝玄衣走出御書房的門外之時,竟聽到了對方沙啞而瘋狂的笑聲。既然得了謝蒼穹的口諭,謝玄衣立即著人帶他去宗正府親自將謝潛魚接到自己的住處。自謝蒼穹奪位之後,他也不過是韶華宮的階下囚,雖然知道謝潛魚被遣送到了宗正府受盡凌辱,卻是無法探望對方一眼。其間,宣華或多或少給他說了一些謝潛魚的情況,卻只是讓他更為憂慮擔(dān)心。宗正府修在皇宮之外,乃是一處獨立的機(jī)構(gòu),這里本是舊日專門掌管調(diào)教宮人寵奴,亦兼為施行不可告人的私刑的地方,後來因為行事太過殘忍,頗受詬病,而被謝玄衣一度下旨廢去,待到他失勢之後,才被謝蒼穹重新啟用來處置謝潛魚以及其他一眾反對他的人。謝潛魚身為重犯,在宗正府內(nèi)可算受到了特別的待遇。他被關(guān)押在宗正府七層地牢的最下面一層,一間不見天日的石室之中。帶頭的太監(jiān)看到大總管來了,自然為能邀功而感到欣喜雀躍,他一邊介紹著平日他們怎麼調(diào)教折磨謝潛魚的,一邊吹噓著七層地牢的可怕。“這里平時無光無亮,甚至連聲音都沒有,若是常人被關(guān)上個幾日便會活活逼瘋,不過這逆王倒真是個怪物,關(guān)了他這麼久,每次拖出來之後仍是副不屈不服的樣子。後來有人出主意封住他五感再加以幽閉,果然有用,嘿嘿,這個從不叫痛的怪物竟也會哀聲連連地呻吟告饒了……”“住口!快帶我去見他!”謝玄衣聽到這些變態(tài)的閹人竟用了這麼多可怕的辦法折磨謝潛魚,心中後悔萬分,早知道對方會受這麼多罪,或許自己一開始就讓他求仁得仁或許對謝潛魚來說還是個不錯的歸宿。只是現(xiàn)在聽這太監(jiān)說謝潛魚已接近了崩潰的邊緣,自己現(xiàn)在來救他,不知還來得及嗎?(0.3鮮幣)尋攻記(重生篇NP帝受十八)果然,囚室之中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到幾聲極其微弱的呻吟。旁邊有人隨即點燃了屋中的蠟燭,謝玄衣這才看清楚了面前的景象。狹小的囚室中央擺放著一張石床,石床之上那個被不知何種絲緞所包裹住的大繭,正是謝潛魚。謝潛魚魁梧的身軀被緊密地包裹在了銀色的絲緞之中,連一絲鮮豔的紅發(fā)也不曾露出來。謝玄衣驚奇地看著這個被鐵鐐固定在石床上的大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啊,這是什麼……”當(dāng)他的手觸摸到這銀色的絲緞之時,一種奇異的感覺不禁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為何他的手觸摸到這絲緞之後,竟似乎像什麼也沒摸到似的,毫無觸感。“啟稟公公,這乃是宗正府特意從南陸采購的傀絲布匹?!?/br>這時帶著謝玄衣進(jìn)來的太監(jiān)見他神色有異,不免有些得意,這包裹住謝潛魚身軀的乃是南陸特產(chǎn)的傀絲,讓人穿在身上也恍若沒穿衣物一般,這樣的東西來奪去謝潛魚的觸感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聽聞對方那惡毒的解釋,謝玄衣的眉宇又皺了起來,忽然他瞥見被傀絲包裹著的謝潛魚的下身竟似是硬挺著的!“他怎會?”謝玄衣輕輕按住謝潛魚微微顫抖的身體,豔羨地看著對方那根若隱若現(xiàn),形狀威武的男根。他忍不住摸了摸那隱約挺立的部分,謝潛魚的身體隨即顫抖得更為厲害。“在將他裹進(jìn)傀絲之前,屬下們特意替威王灌了媚藥,嘿嘿,聽聞威王殿下乃是yin獸一族的後代,想必受用無窮?!?/br>那太監(jiān)兀自洋洋得意地又說了起來,他還不知道謝玄衣若非身有顧忌,此刻已是想殺了這無恥閹人解恨。“解開他吧。我要帶他走。”謝玄衣忍下心中怒氣,負(fù)手站到了一邊。既然謝玄衣下了命令,宗正府的眾人也不得不從,他們先是解開了固定住謝潛魚身體的鐵鐐,這才合力將對方按住,開始一點點剝開傀絲。傀絲纖薄輕盈,但是卻極為韌性,謝潛魚身上被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