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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公公沈吟了半晌,在明公公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些什麼,對方微微頷首,隨即將一瓶藥丸送到了謝玄衣面前。謝玄衣瞥了東西一眼,大致猜到是春藥。“拿開。”他低斥了一聲,抬頭輕蔑地望著這幾個仗勢欺人的老太監(jiān),心道自己再怎麼落魄好歹也曾是一國至尊,如今受他們褻弄已是不堪,若還要被這群閹人逼迫服食春藥,日後還有何面目茍延殘喘?“你還以為你是皇帝嗎?這里可不是由你做主了。”明公公的嗓音尖銳而陰沈,他嘿嘿一笑,不顧謝玄衣反抗,硬是掐開他的嘴將藥丸抖了數(shù)粒進去,隨即又拿了一杯水強灌入他的口中。謝玄衣被灌了一大口的冷水,心里也清醒了許多。這些人還不都是自己的親弟弟派來調(diào)教自己的,謝蒼穹已然不尊重自己,難道自己還能指望這些閹人尊重自己。他輕嘆了一聲,喉頭徑自隱隱有些發(fā)熱。明公公叫人解開了謝玄衣將他扶到了床上,然後拉過他的手腕用白綾綁在身後。謝玄衣靜靜地躺著,下身因為褲子未被拉上,一直有些涼,但是很快他就感到了體內(nèi)開始流竄起一股熱流。以前為了治好自己的不舉之癥,他不是沒服食過春藥助興,結(jié)果往往卻是讓他渾身燒得難受,下身仍未能有所反映。那種五臟六腑被點燃,口干舌燥,且腹部悶脹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謝玄衣痛楚地輕聲呻吟了起來,分身被藥力的催促下比之先前是有些變化,但是也僅僅止於有些變化,再不能真正地昂然勃起。床邊的四個老太監(jiān)瞪大了他們陰冷的眼,仔細地觀察著謝玄衣身體的變化,讓他們失望的是,一直到謝玄衣全身的皮膚都開始泛出異樣的紅色之後,對方的分身始終沒有完全挺立。“呃……”謝玄衣在床上無助地翻滾摩擦著下身,可是那不到位的快感只讓他感到更加痛苦而已。沒一會兒,因為他掙扎翻滾得太過厲害,鎖骨上的傷處竟?jié)B出了縷縷血絲。謝玄衣此時已折騰得滿頭是汗,明公公他們?nèi)灾徽驹谝贿叢焕聿粏?,似乎是想看看對方不舉之癥到底是真是假。(0.36鮮幣)尋攻記(重生篇NP帝受二)宣華是不贊成謝蒼穹讓宗正府那幾個老變態(tài)去調(diào)教謝玄衣的。一來,他知道謝玄衣現(xiàn)在武功盡廢,久有沈屙,身體經(jīng)不起折騰;二來,他對這個“昏君”還是抱有一絲愧疚與同情之心的。但是他并沒有阻止明公公等人對謝玄衣的辱弄,因為他畢竟只能阻止一時,最後的結(jié)終究還是需要謝蒼穹親自來解。一名小太監(jiān)急匆匆地跑進了宣華休息的屋中,他慌慌張張地俯在宣華的耳邊顫抖著訴說了韶華宮內(nèi)所發(fā)生的事。正躺在床上休息的宣華一下坐了起來,他的鷹目斜斜一吊,露出股沈沈的殺氣。“好,你且繼續(xù)去看著,咱家自會處置。”待那小太監(jiān)匆忙跑走之後,宣華這才擰著兩道斜飛的灰白眉毛站了起來,他雖然只是年過不惑,但是看上去已頗有幾分蒼老,不僅鬢發(fā)飛白,目光中也總是一派陰鷙凝沈。宣華束發(fā)戴冠,身著一襲灰底玉白海棠朝服,快步來到了謝蒼穹所在的萬壽宮。謝蒼穹正在屋中和朝中的幾位重臣商議著內(nèi)亂過後減免賦稅安撫民心一事,他斜坐在龍椅上,神情肅重,不時微微頷首。宣華如今乃是後宮第一權臣,出入各處自不在話下,他徑自來到萬壽宮,也不著人通報便闖了進去。幾位大臣同時回頭,只看到一名鷹目高鼻,身著內(nèi)宮最高品階海棠花朝服的太監(jiān)站在門口。“何事慌張,竟擅自闖進來了,沒看到朕正在同諸位大人議事嗎?”謝蒼穹坐直了身子,淺淺地喝了一口茶水,有些不悅地挑起了眉。他不同於謝玄衣毫無原則地對下人展露隨和的態(tài)度,相較而言,他倒真是個更具帝王之威儀的男人。宣華面露難色,在謝蒼穹目光的逼視之下,這才訥訥地說道,“微臣該死,只是關在韶華宮的廢帝似乎出了些岔子……”果然,謝蒼穹一聽說謝玄衣那邊出了麻煩,立即散了眾臣,叫上宣華急匆匆地趕往了韶華宮。“出什麼事了!朕不是叫你看好他嗎?!”“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宣華眼珠一轉(zhuǎn),微微停住了步子。謝蒼穹剛要怒斥宣華不分輕重就像自己回報,卻聽對方悠悠地說道,“陛下,之前您特意從宗正府叫來的明公公他們正在按您的要求調(diào)教廢帝,只是廢帝似乎經(jīng)受不住啊?!?/br>“那又如何?”謝蒼穹冷哼了一聲,他想起謝玄衣對自己的諸多欺瞞與拒絕,依然耿耿於懷。“廢帝他……他似是有了求死之念?!?/br>身體里一股股地躁熱卻無法發(fā)泄,這讓謝玄衣愈發(fā)痛苦。他的目光都有些恍惚了,大腿卻被陳公公和蕭公公緊緊地按住,明公公正用一根玉簪輕輕地觸碰著謝玄衣依舊沒有完全挺立的分身。“難道真是不行?”他拿起毛巾握住謝玄衣柔軟的分身,以玉簪撥弄起了對方并未完全開合的鈴口,按照常理,用了這麼多春藥之後,謝玄衣應該很快就硬起來,然後鈴口打開,流出一些晶瑩的液體,再接著便是射出濃精了。謝玄衣痛苦地仰著頭,嘴大張著,重重地喘著氣,被強行喂入大量春藥,下身卻無法發(fā)泄,這樣的痛苦,那些早就斷絕了性欲的閹人是不會明白的。“你們這些……閹人!朕絕不會放過你們的……啊……”謝玄衣低聲怒罵著,間或卻又是難以忍耐的呻吟聲,明公公聽了他竟然敢罵他們,還自稱朕,當即懲罰地將玉簪重重插入了謝玄衣的鈴口中,抬手一巴掌打在謝玄衣緋紅的臉上。“不知好歹,你以為你還能翻身嗎?!說咱們是閹人,你卻也只是比我們多一根沒用的東西罷了,哈哈哈哈……”正在明公公爽利地譏諷折磨謝玄衣之時,宣華已經(jīng)帶著謝蒼穹進來了。他看到蜷在床上,神色悲憤痛苦的謝玄衣,立即上前拿住了明公公不知好歹仍要打下去的手。“明二,你真是不把陛下的話當話啊,陛下叫你們好好調(diào)教他,卻不是讓你們?nèi)绱似畚暾勰ニ?!?/br>謝蒼穹此時已是又悔又恨,他悔的是自己怎麼竟會想到讓明公公這些變態(tài)的老太監(jiān)來調(diào)教謝玄衣,他恨的是這些變態(tài)的閹人竟敢這樣欺侮自己的哥哥。“來人,將這些人給我打入死牢,聽候發(fā)落!”謝蒼穹氣得渾身發(fā)抖,大怒著喚進了在韶華宮外看守的鐵甲衛(wèi)們。待到明公公他們被帶走之後,他才趕緊走到床邊,抱起了因為藥性而渾身難受的謝玄衣。哪知謝玄衣看清楚是他,隨即將頭扭了過去。宣華本意是請出謝蒼穹來救謝玄衣,卻沒料到對方根本不領情,看樣子又要觸怒謝蒼穹似的。“哥,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