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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們也有今日!害死二哥這筆仇,我是絕對不會輕易了結(jié)的!來人,將他們先投入死牢,記住,別給他們?nèi)魏嗡??!?/br>※※※※正悠閑走在北境某處小鎮(zhèn)的謝玄衣顯得很悠閑,他牽著從燕五那里借來的馬,啃著烙餅,不慌不忙地在趕路。有了馬之後,腳程自然也快了許多,謝玄衣盤算了一下,這樣下去不到十日便能抵達天宇城,屆時離四十九日的國祭還早得很,若在這中途好好游玩觀光一下,也應(yīng)該頗有意思。接受了衛(wèi)行云淳厚的內(nèi)力之後,謝玄衣之前所受的致命內(nèi)傷已好了八九成,只不過他夜宿店中,試圖自瀆解悶,卻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分身不易舉起。不過想來自己向衛(wèi)行云要這不舉之癥的解藥也不大可能,想想,謝玄衣倒也認命了。反正也不是沒辦法讓自己完全挺立起來,只要刺激得當,也可成就這極為快樂之事。想到此,謝玄衣不禁想到了第一個讓自己不舉之後再度重拾雄風的男人,或者說那個不男不女的人,天宇城第一男妓──陸夭夭。說起來自皇宮密室一別之後,自己倒是很久沒遇到他了,不知這小子現(xiàn)在如何了呢?或許還是那麼貪錢地呆在妓院里賣笑賣身吧。要不是他出身不好,又是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小倌,自己把他收進宮中給個職位倒也未嘗不可,但真這麼做了,內(nèi)閣的幾個老頭,以及三弟謝蒼穹頂會煩死自己。只是一路行來,風餐露宿,謝玄衣的身體除了倦怠之外,心里也有些疲乏。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急需宣泄欲望,寮慰身心。本來打算慢點再回天宇城的謝玄衣,干脆翻身上了馬,他一手勒韁,一手捏著烙餅,對胯下的駿馬笑道,“馬兒,馬兒你快些跑,若能盡早趕回天宇城,日後朕便讓進宮吃皇糧去!”那馬兒像是聽得懂人話似的,聽見謝玄衣如此許諾,立即長嘶了一聲,奮蹄疾馳,在官道上揚起了一道青煙。尋攻記(三十七NP帝受)宗正府乃是鷹揚專門羈押犯皇室的場所,謝潛魚與謝潛龍兄弟作為皇室的一員自然也被關(guān)押在這里。依照謝蒼穹的吩咐,宗正府的差役們將他們關(guān)到了條件最惡劣的死牢之中,并且斷絕了他們的水食。謝潛魚的手足已廢,而且身負重傷,剛被扔進死牢後不久便陷入了沈沈昏迷。謝潛龍無力地抱著渾身發(fā)寒顫抖的謝潛魚,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失血過多讓謝潛魚在昏迷中也感到口渴難忍,他輕聲呻吟著,不自覺地喚著水,只可惜冰冷而空寂的死牢之中卻是找不出半點水來。無可奈何之下,謝潛龍只能拍打著囚籠向看守討水。“喂,拿點水來,我哥渴了?!?/br>看守們正在抱怨大好的日子居然要守在這陰沈的地牢里看著兩個要犯,此時聽到謝潛龍那不知好歹的要求,牢頭狠狠地一拍桌子,起身便了走了過去。他本想說攝政王有令不得給予他們水食,卻在看到謝潛龍那張驚豔至極的面容時微微愣住了。亮王好顏色,果然名不虛傳,不愧是先帝最喜歡的皇子之一。此時,死牢之中只有他與幾名手下看守著謝潛龍與謝潛魚,拿不拿水食給這兄弟,其他人也不會知曉。牢頭眼中頓生一股邪氣,他摸著下巴,趾高氣昂地站到謝潛龍面前,故作為難地說道,“亮王殿下就別再為難小的了,攝政王已然有令,不許給二位王爺水食,小的又怎敢抗令?”謝潛龍見他陰陽怪氣,怒道,“我們好歹也是皇族,就算要死自然會有死法,豈能由他謝蒼穹胡作非為!”牢頭哈哈一笑,眉毛一挑,靠近了囚籠邊,色瞇瞇地看著縱然憔悴卻豔色不改的謝潛龍,回望了其他的差役一眼,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亮王,您若真地想要水,不如就老實地拿些東西來換吧?”“什麼東西?”“你的身體?!?/br>※※※“呸,什麼東西!老子接他的客就是給足他面子了,居然還敢諸多要求!”腮紅唇潤的陸夭夭衣衫凌亂地從醉夢樓的天字一號房中走了出來,方才他伺候了一個前來此處捧場的富豪,卻沒想到對方在床上太過放肆,完全不顧他乃是醉夢樓頭牌的身份竟然想強迫他做一些他厭惡的事情。鄉(xiāng)下的土富豪雖然有錢,但終究在陸夭夭眼里像一坨狗屎,他當即發(fā)怒,罷了牌子便帶著隨侍的小廝沖出了房門,一路走還一路罵。老鴇見自家的搖錢樹如此火大,也不敢再強迫他接客,只好由著脾氣古怪的陸夭夭自行回房休息。陸夭夭摔門回了後院自己房間,憤然坐下,目光不覺落到了床上的一塊玉佩上。自從被神秘的二爺接去過了幾夜之後,陸夭夭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到合適的客人了,他一直無法忘記二爺?shù)娘L日颯然的氣度,一擲千金的豪爽以及對方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快感。他走過去拿起那塊刻了玄字的美玉,滿心懷念地摩搓著,只感嘆貴客難得。“唉……二爺,你死哪里去了?難道夭夭伺候得你不shuangma,怎麼都不來找我了?”正在他感嘆之際,老鴇又跑了進來。“夭夭,有個男人想見你,你見是不見?。俊?/br>陸夭夭收好玉佩,扯了扯衣襟,冷面說道,“老板,你嫌我還沒受夠氣嗎?今天我不想接客了!”聽見搖錢樹罷工,老鴇頓時露出一副苦相,他上前低聲下氣地懇求道,“夭夭,這個人我看他氣度不凡,必定是出手闊綽的那家老爺,你就勉為其難地見一見吧,絕對比剛才那位客人好多了。反正接到好客人,你也是有大把錢分的?!?/br>一聽到錢字,陸夭夭這才稍微緩和了些神色。於他而言,人這一輩子可以和天作對,和地作對,唯獨不能和錢作對!老鴇看人的眼光向來很準,既然他都說是個貴客,那麼自己見見也無妨。“那好吧,我就先見見他,若真是個多金又有相貌的貴客,倒也可以考慮。”“嘿,這才是我的好寶貝!”老鴇一聽陸夭夭應(yīng)承了,急忙下樓去引薦那位貴客。其實這位貴客的穿著很是普通,不過對方的長相與氣度實在不俗,又怎麼可能只是普通嫖客。謝玄衣在醉夢樓的樓下等了好一會兒了,他知道天宇城最出名的歡館便是醉夢樓,而醉夢樓中最出名的男倌便是陸夭夭,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特意令人將陸夭夭帶進宮中替自己“治病”了。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天宇城中,按理說應(yīng)當早日進宮,可是他卻忍不住先來到了醉夢樓。反正已經(jīng)回來了,也不急這一兩天的功夫,要是進了宮之後,後續(xù)必然還有一大堆麻煩事,屆時自己想風流一場卻是難尋機會了,而他養(yǎng)在宮內(nèi)的男寵們,究竟沒有誰像陸夭夭那樣讓自己在不舉之後還能再次昂揚雄風。陸夭夭漫不經(jīng)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