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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來,而現(xiàn)在在自己最親的同胞兄弟面前,他卻不能穿一件衣服,只能如此赤裸著由對方盡情逗弄愛撫。越來越激烈的感情沖撞著謝潛魚的心,他的呻吟開始變得更加急躁,金眸的顏色也更為深沈。“啊……唔……”謝潛魚銀色的手指開始慢慢扣緊身下的紅緞,他的腰和屁股都扭得比剛才更加勤快,似乎是在配合謝潛龍一般,全然不似剛才那番有些拒絕的神色。謝潛龍也感到了身下人的異動,他嘿嘿一笑,干脆張口咬在了謝潛魚的肩頭,稍稍用力,硬是咬出了一個帶血的齒印才罷休。而正沈浸在欲望難解之中的謝潛魚居然沒有多余的反應,他只是輕輕皺了下眉,在對方松口之後又顯得那麼迷惘,那麼享受。“哥,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br>謝潛龍抱緊謝潛魚的腰,狠狠又頂深一記,在對方的耳邊喃喃低語之後,糾纏著將帶著血絲的舌頭探入了謝潛魚因為呻吟為微張的唇中。一陣長吻之後,謝潛龍閉上了失神的眼,不過他此刻連嘴角都難閉上,仍是不斷呻吟索求,素來硬朗彪悍的面容竟別有一番媚色。謝潛龍看見謝潛魚這副模樣,心中更加歡喜,他仰起白皙的脖頸,在幾次迅速的抽插之後這才摟住謝潛魚的蜷在了一起。“嗚……”謝潛魚此時也隨謝潛龍的抽插xiele出來,他終於慢慢地回過了神,無可奈何地嗚咽了一聲。謝潛龍也不急著拔出自己的分身,他看上去仍是意猶未盡的樣子。“哥,明日你陪謝玄衣去擎天寨便是你我兄弟成事的好日子,你可千萬別壞了咱們的計劃啊……”神智尚未完全清明的謝潛魚睜了睜眼,眼前是謝潛龍那副俊美無儔的臉,那雙漂亮的眼中此時正帶著一抹孩子般的壞笑,就那麼柔柔地看著自己。“二哥他……其實對我們兄弟一直都還不錯,父王已死了這麼多年,我看……我們還是算了吧?!?/br>謝潛魚痛苦地說出這一番話,微微地別過了頭。而謝潛龍的神色忽然變得委屈無比,他失望甚至可以說是傷感地看著他的哥哥,一字一句地說道,“哥,你忘記了你應承阿爹的話嗎,你要保護我一生一世,你要愛我一生一世,你現(xiàn)在手握重兵,正是奪權(quán)的大好時機,若現(xiàn)在不反,以後我們遲早會被謝家兄弟收拾的,你別忘了,我們身上流著北陸的血,和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家人,想想吧,當初那個謝蒼穹是怎麼欺侮你的?你又是怎麼被發(fā)配到這個鳥不生蛋的鬼地方的?難道你想等別人的刀架在你我的脖子上時才會反抗嗎?我親愛的哥哥……”“唉……罷了,既然是你所希望的,那麼我就背上叛逆的罵名也去完成你的心愿吧!”一聲嘆息,謝潛魚痛苦地抬起手,捂到了自己線條硬朗粗獷的臉上,他沒想到有朝一日,他會去傷害這個世上除了弟弟之外對自己最好的人。────────────今天的份更好了!晚安諸位!魚兒哥哥是純種yin獸哦,所以一摸就yin蕩,哈哈!尋攻記(二十NP帝王受)這一次,謝玄衣泄在了自己的手里,他看了看染上不少白濁的指間,舒緩地一笑,這才輕哼著讓明順將還抽弄按揉在自己體內(nèi)的手指拔了出去。看來,那個名妓所教的取樂之法,倒也是有些用處的,只可惜自己堂堂帝王至尊,為了尋求來之不易的快感,日後只怕難以再似以往那般風流了。此事想來,的確頗為遺憾,素來灑脫的謝玄衣也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不過待到看到乖乖跪在一邊窺看自己的明順時,卻又爽朗地笑了起來,“還跪著干嘛,起來吧,地上不涼嗎?”“陛下……陛下……”明順沒想到有一天能夠得到謝玄衣這樣的關(guān)心,他唯唯諾諾地仍是不敢起身,但是那雙望著對方的眼中卻充滿了感激與敬服之情。這個皇帝,或許有些懶散,或許有些花心,但是為人卻實在是溫柔善良。謝玄衣笑了笑,忽然伸出了手,他用還沾染著白濁的手抬起了明順那張清秀的臉,細細地看著。“你伺候了朕這許多年,這卻是朕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清楚你呢?!?/br>明順不敢說話,唯獨筆挺地跪著,他見謝玄衣的目光溫柔似水,充滿了款款柔情,心中雖然知道這位帝王不知看多少美人時是這樣的目光,此時卻仍忍不住有些單純的幻想。這一生,這一瞬,被這人這麼看過,便已足夠。謝玄衣久經(jīng)情場,豈不知明順那迷惘的眼中透露出的對自己的愛意,他輕抬起手指,放到對方唇邊,指間的白濁很快就被明順伸出舌頭緩緩舔去。一種征服感杳然從謝玄衣心中升了起來,此時此刻,他算是完全看開了,就算自己甘為人下又如何,終究還是別人跪在他腳下,感恩戴德只為他一次不經(jīng)意的施與。第二日,天亮之後,謝玄衣還在迷糊中便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了。他昨晚盡興一場,本就受傷中毒的身體更覺疲憊,聽見那鏗鏘有力的敲門聲,他的神色頗是不快。“誰?”“皇兄,是我,淺魚?!?/br>一身厚鎧的謝潛魚戴著面具威嚴地站在門前,他的背後背著一張鐵弓,腰間分別是左刀右劍,看上去就似要即刻出征的架勢。既然是掌管北境的弟弟親自前來,謝玄衣也不好意思再賴床,他招呼過早就伺候在旁的明順,在對方的服侍下好不容易才整冠齊戴。“進來吧。”謝潛魚聞聲,隨即推開了房門,他看了眼臉色有些憔悴的謝玄衣,上前說道,“皇兄,今日雪霽,臣弟想邀您前去狩獵,不知皇兄可否賞臉?”怪不得對方這副打扮,原來是想請自己去打獵,謝玄衣點頭一笑,強打起精神。“你我兄弟多年不見,皇兄怎能推卻此番好意,不過朕剛起身,肚子還餓著呢,不如先陪朕吃些東西再去?!?/br>謝潛魚大概也是料到謝玄衣尚未用早膳,只聽那森嚴可怕的面具下傳出了與之不符的笑聲。“臣弟早在東殿令人備好早膳,就等皇兄過去了。”一桌都是精致的菜肴和糕點,每一只青花瓷碗里還盛滿了香甜的糯米粥。謝玄衣邀著謝潛魚一同坐下,笑著指著對方的面具說道,“這東西你還不快取了,戴著怎麼方便吃東西?”本只是陪謝玄衣就座的謝潛魚并沒有要吃飯的意思,他知道自己面貌兇惡丑陋,而謝玄衣豐神俊雅,只怕見了自己便會倒足胃口,故而他不愿摘下面具。看見謝潛魚這般坐著不動,謝玄衣?lián)u頭一笑,干脆站了起來,親自要替謝潛魚將面具取下。“不,皇兄,真地不必了,臣弟已經(jīng)吃過早飯了?!?/br>謝玄衣見謝潛魚慌張躲閃,心中戲耍他之心更起,他故作生氣地挑起修眉,輕聲斥道,“整日在你皇兄面前戴副面具作甚?我令你以後在我面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