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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羞澀,但內(nèi)心里實(shí)在是憋屈得很,自己居然淪落到被一個男妓如此質(zhì)問的地步了。“沒有。該怎麼就怎麼吧,我無所謂。”謝玄衣很快穩(wěn)了穩(wěn)神,收斂起被陸夭夭挑起的躁動,把身子往床欄上大方地一靠,做出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給陸夭夭看。以前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別人玩弄自己的後xue,可現(xiàn)在自己面前卻有這麼一位大爺供自己玩弄,陸夭夭的心中說不出的興奮。“既然如此,夭夭便得罪二爺了?!?/br>他說著話,抹好了厚厚一層藥膏的手指順勢一滑,緩緩轉(zhuǎn)動著就此進(jìn)入了二爺那塊還沒開發(fā)的處子之地。“呃……”第一次被異物進(jìn)入,二爺再怎麼鎮(zhèn)定此時也顯得有些慌亂,他反手抓緊了身後的床欄,頭也微微地仰了起來,一聲呻吟也隨即沖口而出,到最後,他還是沒能忍住。身體上的反應(yīng)還是不明顯,不過二爺卻覺得自己的心頭有些發(fā)癢,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該怎麼說呢……他是帝王,對方不過是個男妓,說好聽吧,是個高級男妓,那現(xiàn)在發(fā)生了什麼呢?這個高級男妓將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後xue里,還不停地?cái)噭又种?,將藥膏均勻地涂抹到自己?nèi)壁上……這種帶著些許侮辱的感覺,竟讓謝玄衣的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欲拒還迎的滿足。陸夭夭的手指在謝玄衣的後xue里剛轉(zhuǎn)了一圈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很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頭頂上那兩道熱切的目光。略一抬頭,陸夭夭就看見謝玄衣滿足的神情。那雙深邃冷銳的眼,眼簾半合,卻又那麼執(zhí)著地看著自己的手指,甚至他還看見謝玄衣緊抿的唇已然分開,正輕輕地翕動著,好像在配合自己的手指在他體內(nèi)溫柔的轉(zhuǎn)動。涂抹好藥膏,陸夭夭這才把手指取了出來,他從錦盒里另取了一根玉勢,放在手里揉搓了一陣,墨色的玉勢微光閃閃,晶瑩透亮。“二爺,夭夭要放進(jìn)去了?!?/br>陸夭夭淺淺一笑,將玉勢抵在了謝玄衣的股間。那東西謝玄衣見得多了,他在龍床上不知與多少臠寵用過,他很喜歡用這個沒生命的死物把那些嬌嫩可口的男女cao弄得yin聲不止,看著一個大活人被一根玉質(zhì)或者別的材質(zhì)的死物激得呻吟翻轉(zhuǎn),不能不說是一道美景。而現(xiàn)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謝玄衣沒想到自己也會這麼一天。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他前面已軟了快三年了,想痛快發(fā)泄一次的念頭讓他夙夜難眠,只要能有機(jī)會讓他再重振雄風(fēng),重新享受一次人生最大的樂趣,那他什麼都可以忍耐。謝玄衣冷靜地看著笑得已經(jīng)有些不懷好意的陸夭夭,他抬了抬手,示意對方不要著急,然後由伸手拿過了碧玉煙桿,放在口中吸了一口。“放吧?!?/br>謝玄衣偏過頭,輕輕地吐了口霧蒙蒙的煙絲,他正望著別處,但是內(nèi)心所有的思緒都集中在了下身。宛如真人大小的玉勢比陸夭夭的手指粗得多了,但是卻光滑冰涼。謝玄衣慢慢地吸著煙,小口小口地吐著煙絲,他抓緊了雕花的床欄,強(qiáng)自壓抑著眼中的慌亂之色,最後那慌亂之色被另一抹久違的興奮之色所代替。隨著陸夭夭開始緩慢地抽插起玉勢,謝玄衣喘息的聲音也越來越急。忽然,“鐺”的一聲,謝玄衣手中的碧玉煙桿落到了床下,而床上的他整個人都繃起來了,原本坐著的身體慢慢匍到了床上,他的雙腿之間夾緊了那根玉勢,腿側(cè)則微微地顫抖著。“唔……”謝玄衣回頭看了眼仍在慢慢抽插著玉勢的陸夭夭,突然厲聲喝道,“快點(diǎn),再用力些!”說完話,他看了眼自己居然半抬了頭的分身,急忙伸手攥住,小心翼翼地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快感。尋攻記(七NP帝受)“呃……”低沈而沙啞的呻吟源源從謝玄衣的口中溢出,他滿面欲色貪求享受的模樣早也讓陸夭夭也有了別樣的情緒。一直握著玉勢的手都酸了,而謝玄衣還在一個勁地催快點(diǎn),陸夭夭不滿地嘆了口氣,眼珠緩緩地一轉(zhuǎn),那張漂亮的臉上漸漸露出了一副邪魅之色。“二爺,您還想要嗎?”陸夭夭俯低身子,在謝玄衣耳邊暖暖地問。謝玄衣艱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中之物已昂然挺立,喜悅與興奮讓他喘息不止,難以做聲。在yuhuo燃燒的迷離之中,謝玄衣忽然感到後xue一空,接著另一個東西又堵了進(jìn)來,他略一低頭,看見的是赤身裸體侵占在自己體內(nèi)的陸夭夭。什麼,這個男妓居然上了自己?!謝玄衣頓時面露憤色,他稍微翻了下身,腰間被陸夭夭這sao浪的小子撞擊得厲害,比起死硬的玉勢來,謝玄衣也不得不承認(rèn)陸夭夭那根更合自己的心意。接連不斷的沖撞與抽插讓謝玄衣的腰愈發(fā)酥麻,他隱忍地發(fā)出了低沈的呻吟,素日冷靜的眼中亦充滿了瘋狂的快意。“呃……”忽然一股久違的戰(zhàn)栗感涌上了謝玄衣腦海之間,他低哼了一聲,握住下體的指間,盈手可掬。看見謝玄衣終於xiele,陸夭夭忍不住生起一絲得意之情,就說自己身為鷹揚(yáng)國第一風(fēng)塵男子,別說是個不舉之人,就算是具尸體,自己也有本事讓他硬起來!他快速地在謝玄衣的後xue里連續(xù)摩擦了幾下,估摸自己要出時,這才抽身而出,泄在了對方的體外。有些規(guī)矩他還是清楚的,自己這麼做雖說事出有因,但以二爺這般的身份還是多尊重一些為好。“二爺,您舒服了嗎?”陸夭夭摸出張絲帕開始替渾身酸軟的謝玄衣擦拭起了剛剛被玉勢和自己“蹂躪”一番的後xue。謝玄衣悠長地嘆息了一聲,整個人仍沈浸在這三年來第一次徹底地釋放的滿足之中。他抬眼看了看陸夭夭,笑著微微頷首,忽然抬起手摸了摸陸夭夭的下巴,這個角度看過去,陸夭夭這張帶著狡黠的漂亮面容與業(yè)已跳崖多年的衛(wèi)行風(fēng)倒是有幾分相似,都是些豔色如春的翩翩佳人。只可惜衛(wèi)行風(fēng)實(shí)在太過狠絕,竟拼著一死也要毒害自己。謝玄衣移開眼,端坐起身子,穿上了衣物,對陸夭夭說道,“不愧是我國知名的男倌,果然有些手段。”“二爺,您夸獎了,客人舒服我們心里也舒服?!?/br>陸夭夭急忙攙住他,忙不迭地替他穿上了靴子,然後又將煙桿遞給了謝玄衣。謝玄衣點(diǎn)上火折子,深深地吸了口煙,棱角分明的面容被眼前繚繞的煙絲漸漸模糊了,陸夭夭半跪著,就這麼仰起頭看著謝玄衣,他越看越覺得對方這風(fēng)度氣質(zhì)實(shí)是非凡。“好了,這次我很滿意。這個送你吧?!?/br>謝玄衣從懷里摸出一塊墨色的玉佩,放到了床上,陸夭夭見了,立即伸手拿了過來。他看著這玉佩,心中暗暗盤算出了這東西的價值,順便把謝玄衣的八輩祖宗感謝了個遍。“二爺,您這麼客氣做什麼?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