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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寧沒有說更多,只讓他提醒顧雨,如今天氣寒涼,別在外邊待得太久,小心感冒。 這一次,掛斷電話的變成了簡寧。 陳恪有些氣憤,他覺得自己愚蠢得像個傻子,顧雨也就罷了,可如今簡寧也是這樣,什么都不解釋,什么都不說。 好像從未把他放在眼里,從未把他當(dāng)做威脅。 連顧雨和鐘銳在一起的圖片,也因為是經(jīng)由他的手發(fā)過去,沒有激起簡寧的危機感。 他還算是個男人嗎?之前…… 他憤怒地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思索著什么東西。 寒風(fēng)從領(lǐng)口灌入,他不自覺打了一個寒戰(zhàn)。 他暴躁地看了顧雨和鐘銳所在的方向一眼,還是轉(zhuǎn)身回到了室內(nèi)。 顧雨在燈下抱著手臂,聽鐘銳的東拉西扯。 “你要是再不說正事,我可就回去了?!?/br> 她的唇色因為寒涼有些發(fā)白,姿態(tài)卻悠然,笑意盈然地看著鐘銳。 鐘銳帶著她到這里,給她展示了所謂的秘密花園,而后便吞吞吐吐,問著一些問題。 關(guān)于她在浮都的時間,和曾經(jīng)同班的歲月。 一會追憶從前,一會展望未來,顧雨有些不明所以。 “你現(xiàn)在,身邊有人嗎?” 鐘銳終于說出他想說的話,之后有點忐忑地看著顧雨。 顧雨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問這個干什么?” 她有些索然,本來跟著鐘銳出來,是為了躲避那一大批不知所謂,前來搭訕的人,卻沒料想到,他也是他們當(dāng)中的一個。 她搖了搖頭,轉(zhuǎn)過身。 “你不是和文景好好地在一起嗎?那就別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了。” “我有些冷,就先回去了?!?/br> 她懶懶散散地邁開腳步,而后被鐘銳抓住。 “誰告訴你的?” 他有些急躁,把她往后一拉。 “我早就和她……” 他急迫地想要解釋什么,卻發(fā)現(xiàn)顧雨的眼睛里沒有一點醋意,只是單純的困惑。 定了定神,他終于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場誤會,而后重新開始剖白。 “我喜歡的一直是你……我以為你知道?!?/br> 他說得溫柔而神情,把當(dāng)年的自己描述得情根深種。 顧雨在他的故事里,成了一個辜負真心的角色。 顧雨一臉莫名地看著他,瞇了瞇眼,回憶了一下當(dāng)年。 “如果我沒記錯,我們沒有過情侶關(guān)系吧?” 她看著自己的手,鐘銳抓著的力度有些大,接觸的皮膚已有青白之色。 那目光十分冷淡,甚至帶著一點嫌惡。 “鐘銳,在我的印象里,我們可從來沒有過多親密的關(guān)系,你要腦補,也別腦補得過度了……” 鐘銳沒有放開她的手,看向她的目光里,飽含的溫柔情緒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 “你不喜歡我嗎?” “我明明感覺到……不,不對,要是你真的對我沒有感覺,又怎么會關(guān)注我和文景的事情?!?/br> “你是不是生氣了,我不喜歡她,真的,那個時候你一直不理我,我心灰意冷,才會和她在一起。” “我心里一直只有你?!?/br> “你別生氣好不好,現(xiàn)在你也回來了,我們重新開始……” 顧雨皺了皺眉,覺得這臺詞有些熟悉。 這確實是屬于鐘銳的臺詞,只是在原著里,這些話都是說給文景聽的。 現(xiàn)在,他和文景糾纏不清,移情的對象,也變成了她。 “你覺得?” 她笑了笑,不再和他糾結(jié)。 “你感覺到我喜歡你,我就一定喜歡你嗎?鐘銳,你對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些……” 燈下,她的表情有些模糊,臉上的不耐煩和嘲弄卻十分明顯。 “重新開始?我怎么記得,我們本來就沒有什么過往?” “鐘銳,你是不是對我們的關(guān)系有什么誤會?” 她看到鐘銳的臉色白了白,卻不以為意。 若是按照此前的設(shè)定,她說的這些,比當(dāng)時文景對他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可要溫柔許多了。 若是遵守之前的設(shè)定,他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反而對她沉迷得更深才是。 “我回去了?!?/br> 鐘銳沒有再阻攔她,獨自站在寒風(fēng)里,看著她的背影,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神情蕭瑟。 顧雨到了室內(nèi),那溫暖的溫度居然讓她一時間有些不適應(yīng)。 躲了她一晚上的陳恪,一看到她進門,便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你干什么去了?外邊那么冷……” 陳恪一句話說完,停頓了一下,愣了片刻,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說了什么。 他本來是想不理會的,卻不受控制地走了過來。 他本來是想責(zé)問的,卻鬼使神差地,學(xué)習(xí)了簡寧的建議。 心中隱秘的渴望,原來從未消失,即使知道自己和她已經(jīng)絕無可能,卻不自覺模仿著她身邊陪伴著的人,哪怕并不知道為何。 顧雨顯然也有些意外。 雖然她本來也沒有準備和陳恪好好解釋,但看著他氣勢洶洶過來的模樣,她還以為他又以什么特殊身份自居,到耳邊的話,卻是另一個模樣。 “里邊有點悶……出去走走?!?/br> 她隨口應(yīng)答了一句,顯然不怎么經(jīng)心。 陳恪心中有些失望,面上卻不顯,只是點了點頭。 所以如何對她其實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做事的人吧。 他端著酒杯走開,什么也沒再說,仿佛只是偶遇到了,順口關(guān)心一句。 顧雨有些莫名地看了看他的背影,看出了些單薄的意味,對陳恪,她其實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她對他的感情有些察覺,卻并不想挑明,從前陳恪沒有對她做過什么事情,即使在原著中,陳恪對她也是多有關(guān)心的,到最后才撕破臉皮,但也只是疏遠而已,落井下石的事情并沒有做過。 她不知道如何處理,索性不去理會,反正陳恪也不像鐘銳那樣瘋,雖偶有失控,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克制著自己的,她也就當(dāng)不知道好了。 關(guān)于鐘銳的行為,則一如她的判斷,那天的晚會之后,鐘銳時常和她聯(lián)系,專心扮演著深情不渝的角色。 不過同時,身邊陪著的女人也換了好幾次,流連花叢中的節(jié)奏,一直沒有慢下來。 大概對于鐘銳這樣的人來說,身體和靈魂是可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