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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順利脫離血魔故事的劇情線!血魔夫夫二人正要閉關修仙去咯?。ㄉ??修成正果真的能變成送子觀音嗎?。ㄩ_玩笑的啦?。?/br>等著妖人們歡聚一堂,揍冒牌貨吧?。ú⒉皇?,請不要相信我隨口亂說的事情)感謝XWAY032的禮物喲!!=3=玩意兒132發(fā)文時間:6/62013“樂六?!蓖鯉熞阈睦镉性?,憋了幾日,總算找到機會找樂六單獨問問,“我看你們遮遮掩掩……你現在是不是有哪里不好?”王師毅知道白熒血,知道血骨一脈,可到了現在,他卻發(fā)現,這些東西對樂六到底有何影響,他不清楚。聽宮寒飛的話,好像連樂六都不清楚底細似的……或者說,樂六是根本就不在乎。以樂六的性情,性命之事還真不算件事。過去王師毅以為他這只是對待旁人的態(tài)度,如今發(fā)現,與樂六自己性命攸關,這人也不是常人看法──真叫人看在眼里急在心,久了便憤怒不已。眼下眾人從關外回來,袁青訣擇了一地,說是適合練功。太山,這地方王師毅一直聽說,可真沒來過。太山上有一江湖上毫無名氣的門派,名為“虛梁殿”,是袁青訣自幼習武之地,聽他說,是由一百三十年前元紓之亂中立下大功的兩位金嶺弟子創(chuàng)立,陸道淼和姜子氓,王師毅都聽過大名,只是沒想到他們退隱之後竟在此地設了個虛梁殿。袁青訣說,先前秦國昭冒充血魔幾乎將虛梁殿滅門,如今門派之中已是禁地,他只帶宮寒飛去那邊閉關修煉神功,而為王師毅樂六安置了太山上另一處居所。此地過去不知是何作用,王師毅只覺太山靈氣極佳,在此等待谷角到來,也是上策,便安頓下來。只是袁宮二人剛離開不久,他便琢磨起先前聽到的話來,有點不明不白的。事到如今,他必須與樂六說個清楚。樂六對他的話,自然聽得仔細,但真要答復,語氣又不很暢快了:“‘不好’?怎麼不好?能有什麼不好的?”“就是那什麼……傷轉過去,留你身上,雖然愈合,會不會有留下什麼問題?”一見樂六的態(tài)度,王師毅便覺得原先準備好的話無法順利地說下去。他仔細考慮過,甚至把這一年來自己受過的傷害細細盤算了一遍──不說樂六的恢復能力,就是讓他自己一一受過……他居然沒有如此設想過,傷勢說不定還會給人留下更多麻煩。支支吾吾的問題,樂六忽地皺了皺眉頭,又變成尋常一副冷淡的臉:“好了就是好了,沒別的事!”“那,上次你胸口那個……”當時在墳場一時情急,沉溺在欲望中,錯過了開口詢問的好時機,現在提起,王師毅不禁想到當時狀況,舌頭有點轉不過來,“皮rou下面,有個……”血坑。王師毅找不到更合適的詞來形容,但又說不出口。他覺得說出來不吉利,好像在預示著什麼更痛苦的事情一般,如今的他,可不想讓樂六再經歷。傷痛足夠多了,他可不想給兩人多添一些。“早沒了?!睒妨苯踊氐馈?/br>“可那地方,看起來不像尋常的……”王師毅追問著,頓覺這麼僵持下去不好,樂六這人,不管事實是什麼,抵死都不會說的,“那里,是……白熒血所在之處?”樂六悶下去,不發(fā)一言,連王師毅的臉都不看了。這是認了。王師毅估摸著,樂六胸口那皮膚下面,大概是再難長出血rou,滿心燃的都是火氣,就想揪著這家夥,好好地罵上幾句。“……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王師毅質問道,“血骨一脈是生死一線,白熒血是生生剜了塊rou,還有什麼是我不知曉的?”既然早就是共生共死的兩個人,瞞?還有什麼好瞞的?統(tǒng)統(tǒng)說了,王師毅也能長個心眼,幫幫樂六這個不長心眼的家夥。可樂六不說,連搖腦袋否認都不樂意。“雪山上我就覺得你不對,本事弱了,恢復得慢了,你可以說是白熒血去掉的,但總有些事情對不上號,滿嘴胡言的……“你說我是中了那什麼凌風草藥性,可舅舅似乎毫不知情,而且他當時不也……也……怎麼就不見他也提凌風草的事?“還有在雪山時,明明就是能同進退的,怎麼就突然放手?看自己落入險境,極有趣是吧?別人的性命好玩,自己性命也很好玩是嗎?既然玩得開心,怎麼就消失了那麼長時日,要不是我到白浚,還真找不到你!”這麼長時間,王師毅心里有的是火氣,但二人之間的氣氛一直不對,他無法一吐為快,現在好像終於能松口氣了,他可不會再把疑惑都往心底藏,他要好好地討個明白。從雪山回到河沙門,王師毅不是沒有想起過樂六,他想過,想過許多次,總覺得樂六有一天養(yǎng)好了自己,就會粘到他身邊來,反正河沙門樂六也熟,那間被當過新房的屋子樂六更是住過,說不定哪天回去,一推門就看到有個家夥又死皮賴臉地趴在他床上,嘴里刁鉆古怪地說著毫無道理的道理,把河沙門當自己住地似的,安心占了王師毅的地方。可是,每一次推開門,放慢腳步踱到床邊,屋里都是空空如也,沒有任何人來過的痕跡。對,樂六不會留下痕跡,驅尸鬼手從來沒有能讓人尋得到的氣息。王師毅這麼想過,不止一次,然後靜靜躺下,靜靜睡去──他記得樂六行事就是玩耍,有時會躲到夜半,忽地立在他的床邊,給他的腕里塞進個奇怪的東西,就像那次在金嶺派一樣。可是,每次入夜後猛地睜開眼睛,慢慢挪著眼珠,悄悄搜尋,屋里沒有一個人。連遠遠看著他的可能,都沒有。這樣的事情,王師毅永遠不會告訴樂六。但他還是想知道,為何樂六沒去找過他,沒有像頭一回分開之後那樣,遠遠地躲在他身邊,從安德到金嶺,從金嶺到河沙門,從河沙門再到雪山……走遍樂六最陌生的北方土地。“離開雪山你去哪兒了?跟宮寒飛他們躲在南邊做什麼?是,凌沙江一帶的禍事多是秦國昭而不是宮寒飛的責任,那你呢?你就沒出去找點玩具?宮寒飛是被空耗了身體鮮少出門,難道你也修了那什麼神功,也躲在谷角的藥廬里,跟他那藥罐子一個樣了?”王師毅一想起張鈺暉跟自己說起的死城之事,心里就陰郁幾分,沒有理由說那是樂六的錯,也沒有理由說那不是樂六所為;無論如何,一個慣於緊隨自己的人究竟是被什麼事情耽擱,才會放任他一個人,放任了大半年時日?不想承認,王師毅就是不平──他被樂六吊起胃口來了,等著他依賴上對方,又不留一點音訊,讓人左右搖擺,煎熬著不知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