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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這次是意欲何為呢?”羨君大笑:“其實也沒什么,只是看看這個小兔子這幾年過得怎么樣。”朗歌深吸一口氣,知道這一句話講出來是有些不合時宜,但是還是說了:“那你是還喜歡他嗎?”羨君依著廊柱,舒了一口氣:“之前是喜歡他的,溫順,柔軟。后來了解到了之后,無異乎有些欣賞,對于君側這樣的人,我是不能將他綁在我身邊的,我更期待他以后會怎么選擇他的路?!崩矢椟c頭。羨君起身欲走,朗歌忽的想起了什么,說了和清風八竿子打不著的一句話:“那個······能否通融一下,我望月上總是不能赤著上身走完,那個······”羨君眉毛一挑,這樣一想,朗歌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君側有著怎樣的過去嗎?還有,眼前的這個少年除了身上這件大麾里面就沒有了?抿嘴笑了:“年輕人,你知道什么是規(guī)矩嗎?”朗歌只好作罷。當天夜里,朗歌就帶著清風回到了客棧,只不過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后朗歌和清風的之間好似隔了那么一層東西,朗歌心知,但是又不知道從何提起,怎么說。到了房間里,朗歌點上了蠟燭,清風緩緩道:“朗歌,你知道嗎?我們一路走來這些,大多都是靠江索庇護才得以到弦城?!倍蔂?shù)馁€場、山洞的地龍、竹林的木卿甚至于朗歌自己內心的心魔,無不是在江索的幫助下過來的。“嗯”,除了贊同,朗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氣氛一度又陷入了沉默。清風接著道:“你知道羨君為何會在弦城定下這一關的規(guī)矩?”朗歌:“因為你嗎?”清風搖頭:“不是?!秉c好蠟燭,屋子里頓時明亮起來了,也逐漸暖和起來,清風:“你在乎嗎?”“嗯?”“羨君都和你講了,你在乎嗎?”話題突轉。朗歌:“你覺得呢?我是為什么和你在一起。你和羨君怎么樣也好,你有怎樣的手段也好,更或者是你和仲裁怎么樣都好,那些都是過去?!鼻屣L終于戳到了兩個人都在意的地方。朗歌頓了頓,接著道:“你是聰明人,什么是過去你知道嗎?”清風不說話,只是眼睛晶晶望著他,朗歌不想把氣氛搞成這樣,感到有些局促,但還是開口道:“你是知道我的?!?/br>而后將清風擁入懷:“別回頭?!?/br>清風:“嗯?!?/br>第30章尾聲2這一天的夜都快走到頭了,朗歌和清風都比較累,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休息,正在朗歌將要睡著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兀地坐起來:“完了完了,江索和宿骨還在城墻外面等著呢?!倍笙铝舜驳派闲屯T外走去。清風聽到動靜,攔住之后迷迷糊糊說:“他們沒事,都回來了?!?/br>“怎么說?”“整個城墻就那一個窗戶,還沒守衛(wèi),你當羨君是吃素的?”幡然醒悟過來,朗歌長呼出一口氣。這一下刺激朗歌卻是精神了,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清風翻了一個身又睡下了。清風忽的又轉過身來,手捏著朗歌的耳朵輕輕按摩,癢癢的,但是很舒服。朗歌:“是羨君喜歡你這樣嗎?”聽完這句話清風驚異睜開眼,眼神像一只鹿,帶著沒有防備的突然受傷害,但是也只是一瞬,緩過神來低下頭一笑:“放什么屁呢?!崩矢鑿奈匆姷角屣L如此,意識到自己是戳中了清風的痛處,伸出手臂將清風環(huán)在自己的懷里:“抱歉?!?/br>清風重重嘆了一口氣:“朗歌,你知道之后的望月里有什么嗎?”朗歌搖搖頭,清風:“嘖,之后的望月不比之前我們經歷的容易,層層關卡要是想通過,其一必然要會些氣感的功夫,其二便是,身上須得有軟甲······”按照清風話里的意思,便是朗歌在弦城被間接淘汰掉了。雖然朗歌在望月是沒有很大的野心,但是此時被告知還是心有不甘。朗歌:“嗯,然后呢?”清風低聲說道:“在弦城這一關卡下去的,不在少數(shù)?!鼻屣L嘆了一口氣,接著手輕輕拍了拍朗歌的背:“我對望月興趣不大,更何況沒有了藥力的作用,我以后在你們中也只能是一個拖后腿的。所以,以后的望月,我退出。但是若是你想在望月上闖出一個名堂什么的,我能給你想辦法?!?/br>朗歌:“我現(xiàn)在心里有點亂?!?/br>“你聽我說,過了弦城之后,便是壁灘,那里機關眾多,暗器數(shù)不勝數(shù),定會有在弦城脫得多的人在那里敗下陣來。你要做的就是借助江索的力量,幫你支撐住一關,僅僅一關。”朗歌什么都沒有說,閉上了眼睛:“我累了?!鼻屣L識趣,閉了嘴再也沒有說什么。自從和羨君在一起,清風就在望月之爭摸爬滾打,親眼見過一屆又一屆緊張刺激而又血腥的望月,見過一個又一個人的成敗,一個又一個的竭嘶底里,親眼見過在望月贏得殊榮的人,雖然吃得苦,卻不能在繁華里守住初心而被拖入“泥潭”里,那些惡心的畫面一直繞在清風的腦海里,揮之不去,所以一直,他都想讓宿骨和朗歌遠離望月。那天中午,風和日麗,啾啾鳥鳴,空氣里都散發(fā)著軟香,清風倚在客棧的廊柱,目送江索、宿骨和朗歌去下一關卡的壁灘,知道朗歌的背影慢慢慢慢只變成了一個虛無的小點,清風才揉了揉已經發(fā)酸的眼睛,披著麾衣,進了客棧飲了一杯清茶,等著幾天之后朗歌的回來。這幾天里清風無事,羨君也經常到他的房間里來坐坐,清風一邊收拾著朗歌回來可能用到的藥材,一邊和羨君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從寒冬那種狐裘最保暖到弦城哪一家的館子最好吃,到今年的望月誰最有可能得勝和下一屆哪個鬼王會脫穎而出,無一不談。羨君捏起一包一份當歸:“幾時你也會些醫(yī)術了?”清風不由得想起在賭場和衛(wèi)金淮相處的日子,嘴角上揚:“一個朋友?!绷w君:“唔?!?/br>五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內傷、外傷、外服和內用的重要清風都已經準備妥當,羨君還經常調笑他。那天一個陰沉沉的下午,遠處跌跌撞撞走來三個人影,宿骨和江索扶著朗歌從遠處走來。朗歌背上的傷口是觸目驚心,沒有得到好好的醫(yī)治和調養(yǎng),舊傷沒有恢復好就已經撕裂,新傷毫不留情再添幾道。宿骨和江索在里面都曾穿著金絲軟甲,雖然有傷痕,但是沒有傷的很重,但是清風此刻無暇顧及他倆,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為奄奄一息的朗歌包扎救治,羨君見此更是霸占了客棧的廚房為他們三個親自煎藥。“何苦來,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給你出那個餿主意?!?/br>朗歌躺在床上一動都不動,卻挑了挑眉:“不然呢,我,你的夫君,在望月里籍籍無名算什么狗屁?”清風搖頭,吸了吸鼻子:“怎么樣?”朗歌笑了,但是這一笑又牽動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