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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心里的阻礙,只有自己才能跨越,這一過程,想必是難熬極了。 喻玉微微仰著頭,仔細(xì)打量他的俊臉,這是兩人確定關(guān)系后,第二次見面,昨天是第一次,她發(fā)現(xiàn),自己需要用全新的態(tài)度去面對他了,畢竟,他已不是她的朋友,而是她的男朋友。 她移動視線,低垂著眼,執(zhí)起他修長好看手,他的掌心,帶有薄薄的細(xì)繭,觸碰起來并不舒服,有些許粗糙,喻玉怔怔地看了會兒,忽然說:“我能抱抱你嗎?” 李沐融靜靜望著她的動作,最終等來這句話,忽地笑了,他伸出手把她擁進(jìn)懷里,把臉深深埋進(jìn)她的頸窩里,深深吸了口氣,直到呼吸里,全是她的氣息,李沐融才抬起頭來,手撫上喻玉白嫩的臉,在她耳邊落下一句:“這句話,應(yīng)該由我來說?!?/br> 溫?zé)岬臍庀湓诙?,猶如電流般,密密麻麻通向全身,不經(jīng)意間,那輕薄的唇,落了下來,一點點加深,抵得她牙根發(fā)軟。 喻玉本來是身體一僵,很快回應(yīng),環(huán)在他背上的手,慢慢收緊。 察覺到懷里地人發(fā)生了變化,李沐融微微抬起眼,凝視她,不動聲色攻略著。 到了最后,喻玉終于忍不住把他推開,氣喘吁吁地瞪著他。 他、他居然咬了她一口。 李沐融勾著一邊唇角,輕笑道:“對不起?!?/br> 喻玉拍掉他的手,扭頭哼哼,一點誠意都沒有。 這時李沐融突然起身,她抬頭愣愣地看向他,要干嘛。 “你不餓嗎?”他說,簡直就像換了個人,話題都轉(zhuǎn)得這么快。 他這么一提,喻玉摸了下肚子,還真挺餓的。 她看了眼窗外,剛才在路上堵了許久,現(xiàn)在估計是午飯了,喻玉心里為自己的早餐哀悼。 想到在車?yán)锼f回家吃,就是要自己動手了吧,喻玉瞅著這空蕩蕩的房子,不太相信他廚房里會有東西,就連杯子里都是清水,她猶疑地問:“你這里有吃的?” 他輕哼一聲,示意她過來。 廚房里,雙開門的冰箱立在角落里,一看就是嶄新沒用多久,喻玉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站在冰箱前,還是不相信,“里面不會是空的吧?” 說完,李沐融打開了冰箱,出乎意料,里面塞得滿滿,全是新鮮的食材,他一邊把東西拿出來一邊說:“昨天叫人買回來的,可能要在家里呆幾天?!?/br> 喻玉看著流理臺上的食材,哦了聲。 望著他慢悠悠地動作,她干脆上前幫忙,李沐融似乎打算做幾個菜,但都被她否決了,最后,喻玉下了兩碗面,就此解決溫飽問題。 吃了面,屋里溫度升起來了,喻玉覺得熱,就脫了外套和毛衣,只穿著一件長袖T。 李沐融看見了,忽然想起什么,說道:“撩起袖子。” 喻玉一愣,就見他抓著自己手腕,把長袖給推上去,露出光溜溜地手臂,上肩,赫然青了一小塊。 她啊了聲,昨晚不記得擦藥了。 李沐融盯著她手臂上的淤青,目光沉沉,拉著她到沙發(fā)上坐好,一聲不吭地找出藥箱,拿出藥酒幫她擦藥。 淤青需要用沾有藥酒的棉花用力揉開,因此,李沐融手上的勁兒不小,喻玉疼得齜牙咧嘴。 正想著抽回手,卻被人死死攥住,他冷冷掃了她,全然不見溫情,說:“別動,擦了藥很快就好了?!?/br> 喻玉只得安分下來,任由他上藥酒。 等到藥酒滲進(jìn)淤青處,空氣中飄著淡淡地藥味。 藥效散開來,淤青處涼涼的,舒服極了。 喻玉褪下袖子,看著他板著臉把藥箱放好,然后回到她身邊坐著。 似乎生氣了,喻玉悄悄打量了會兒,然后挪近他身旁,扯扯他衣角,小心翼翼地問:“怎么啦?” 李沐融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抱著她,兩人相擁,只聽他說:“我是在生自己的氣?!?/br> 喻玉眨眨眼,什么意思,她不是很明白,她伸手摸摸他側(cè)臉,輕聲問道:“為什么?” 他默然,許久,才說:“每一個人,都不會希望,自己的愛人,受到任何傷害?!?/br> 喻玉心里驀然一震,愛人……她相信,很少有人會用到這個字眼,中國人講究含蓄,不管心底里蘊藏著多少深沉地情感,都不會那么輕易地說出來。 她靜默,在他懷里掙動了一下,他順勢把她放開。 兩人面對面坐著,喻玉望著他,輕輕說道:“也許,這只是你一時沖動。”聽到這些話,她雖然也很歡喜,但依然勉強保持著一絲理智,“兩人分了,就不會這么希望了。 李沐融抿著唇,眸光深幽得可怕:“我忠實于自己情感,只知道,你是我目前喜歡的,并且以后也打算一直喜歡的那個人?!?/br> 喻玉清楚他在暗示什么,她卻依然垂頭喪氣,人總是要從幻想邁入現(xiàn)實,其實她是在害怕,她不了解娛樂圈里有什么人,卻清楚他們大多數(shù)人的婚姻,畢竟,今天閃婚,明天就離婚的明星,數(shù)不勝數(shù)。 “是我太著急了?!崩钽迦趪@氣,他再次把她抱進(jìn)懷里。 喻玉額頭抵在他胸前,不說話,頭頂上傳來他悠悠地嗓音:“我的時間并不允許我和你有一個漫長交往過程,所以,”他停了兩秒,再次說道,“在盡可能的時間里,我希望我們兩個能好好的。” 李沐融耐著性子說:“這世上的人沒太多幸運,那么容易就遇上自己喜歡的人,我既然碰到了,為什么不緊緊抓牢,而任憑她逃走呢。” 喻玉動了一下,慢慢地抬起頭來,認(rèn)真地看著他,看到他眼里的執(zhí)著,她想,也許,這樣也沒什么不好。 “可能是我太悲觀了吧。”她自嘲說道。 李沐融嘴角弧度一彎,很快又恢復(fù)常態(tài),他親了親她的額頭,說:“沒關(guān)系,我們還有幾天的時間磨合。” 喻玉心里還想著事,沒注意他說了什么,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等回過神來,她猛然抬頭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李沐融唇忍不住一勾,掩住眼里劃過的精光,摸摸她滑嫩嫩的小臉,說:“晚點回你酒店拿行李?!?/br> 喻玉顧不上糾結(jié)方才的問題了,她輕皺眉問道:“為什么要拿行李?” “你打算在B市呆多久?”他斜視她說。 喻玉搖頭:“不知道?!闭f了來個隨性的出行,還沒計劃呢。 “所以啊?!彼退ィ皝磉@里住幾天,我們有時間磨合,也省下了住酒店的錢。” What???喻玉大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