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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他腹部的肌rou,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味。蘇景想自己一定是昏了頭,他帶著頭盔,那種味道怎么會聞到?那就只能是來自想象了,這種想象也未免太現(xiàn)實了一些。“別睡?!鼻G俊逸晃晃肩膀,索性摘下頭盔垂在腿邊,蘇景抬起頭,荊俊逸放緩車速,扭頭向他,“小心把你掉下去。”給讀者的話:昨天晚上更文有點晚了……早上沒爬起來……它叫boss,關(guān)卡老怪。三“后面的人超過我們了?!碧K景有些別扭的扭頭看后面,卻看見前一段路沒有拉開太大差距的人正嗖的一聲嗖的一聲的從他們身邊過。“不必跟他們拼命?!鼻G俊逸聳聳肩膀,“感覺如何?”車速比剛才更慢了。“但是我……”“你想贏?”“你載著我輸了,我也有很大責(zé)任。”蘇景隔著頭盔,說的大聲。“明白了。”荊俊逸突然一揚手,頭盔一個拋物線落到不知什么地方,右手蓋在蘇景鉸緊在他小腹前的雙手拍拍了,“蘇景想贏的話,抱緊我?!?/br>蘇景夾緊肩膀,將頭完全埋在了荊俊逸的肩膀下面,荊俊逸發(fā)自小腹的爽朗笑聲,讓蘇景有種十分安全的感覺。飆車的感覺和他從前任何體驗都不同,雖然駕車的是荊俊逸,他只是躲在他身后,但那種時刻提防有人超過,看到轉(zhuǎn)彎不由自主的恐懼感,還有雙腿膝蓋被風(fēng)穿刺的麻癢冷感,都讓他覺的只想大叫一通才能表達(dá)身體里涌出的生機和沖動。刺激,興奮,狂熱,生命的肆意揮霍,毫不掩飾的青春。蘇景一直緊緊的抱著荊俊逸,荊俊逸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開,揚著額頭瞇著眼睛不斷躲避前后刻意的阻擋,到最后蘇景能感覺到荊俊逸的后背和他的前胸都汗?jié)窳?,不知道是荊俊逸的汗還是他自己的汗。在快速移動的車上的感覺,抱著荊俊逸的感覺,被人保護而不是保護人的感覺,總之,蘇景有一種這飆車,永遠(yuǎn)不要結(jié)束才好的結(jié)論。回到起點的時候強子他們已經(jīng)在坐下聊天,賽車的有七個人,荊俊逸和另外一個人同時第三,超過強子他們后荊俊逸沒減速,從同時過來那人車前一個急轉(zhuǎn)彎繞過去,到強子那邊才猛的停。“不帶頭盔,baron真是瘋了?!庇腥讼蛩麄冋惺帧?/br>“知道boss的剎車好,不要這么不愛惜他?!睆娮訐u搖頭巾,“baron不行了,速度慢很多?!?/br>荊俊逸拍拍蘇景的手,“下來了?!碧K景剛睡醒一樣松開手,荊俊逸跨下車,扶著車把,蘇景小心翼翼的抬腿,整個大腿根部都麻了。荊俊逸看蘇景下來了,踢下支架蹦蹦,很自然的幫蘇景去頭盔,蘇景偏過頭,想退一步,卻發(fā)現(xiàn)這種玩車的辦法真是不行,他站到地上還覺得在飄,走路都走不穩(wěn)。荊俊逸抓他肩膀一下,沖強子笑笑,“太長時間沒出來了,今天帶我弟來看看?!?/br>強子點點頭,“ki終于從永遠(yuǎn)第二扶正了?!蹦莻€叫ki的人頭發(fā)比荊俊逸長,面孔很白很立體,穿了件薄皮衣,正勾著不知道誰的肩膀說話,聽到強子叫他名字,轉(zhuǎn)過臉來對荊㊣(3)俊逸笑笑,荊俊逸聳聳肩,“第一第二都一樣?!?/br>“謝了?!眐i把臉稍偏了一點,突然對蘇景眨了一只眼睛。蘇景有點莫名,荊俊逸拍拍蘇景的肩,笑著搖搖頭,“我去搬啤酒來?!边@時候剩下兩個人也已經(jīng)趕來,正在停車。“baron從第一次得過第一開始,要不就不賽,要賽就是第一,不管用什么手段。”強子站起身子拍拍屁股,“小兄弟挺厲害的。”“說我嗎?”蘇景抬頭看強子,“什么意思?”ki過來搭著強子的肩,“什么時候不想跟baron混了,來找我也可以喔?!?/br>看著是個很不正經(jīng)的人,且這種不正經(jīng)跟荊俊逸有著徹底的不同。這群人沒有一個認(rèn)識的,荊俊逸忽然就成了他唯一認(rèn)識的人,蘇景想,他果然還是比較適合學(xué)校那種地方,在學(xué)校那種氣氛里似乎荊俊逸才是應(yīng)該畏手畏腳的那個。給讀者的話:出現(xiàn)~今天一直有事,又沒來及更新,大概九點的時候再一更~!它叫boss,關(guān)卡老怪。四干杯——!他們在路邊喝酒,一罐接一罐的喝,玩石頭剪刀布,猜拳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說,碰一下就是一罐,蘇景在開始和中間喝了幾罐,荊俊逸不讓別人灌他,他也就好捧著一個杯子跟著集體喝的時候喝上半口,看他們慢慢胡亂起來。“今天謝謝你,從baron那搶走第一不容易。”那個ki突然靠過來,把啤酒遞到他手邊,“你叫什么,馨德的?”“蘇景,馨德01的。”蘇景和他撞了杯,荊俊逸在跟別人對罵。“原來是學(xué)弟?!眐i抬頭,能清晰的看見他的喉結(jié)上下動,ki低下頭時正罐酒都沒了,ki把啤酒罐捏扁,彈到一邊,“我沒被開除前也是馨德的?!?/br>蘇景點點頭,學(xué)他仰脖子喝,啤酒味沖的他喘不來氣,不過這是今天晚上第一次有人敬他酒(算吧?),他不想在這樣的氣氛里讓人說不懂事,要喝,就喝完一罐。“咳咳!”蘇景拍著胸口咳了兩聲,等酒氣下去了,把啤酒罐放在腳邊,“你現(xiàn)在不上學(xué)了嗎?”“我在上中專?!眐i指指荊俊逸,“沒像他一樣待下去?!?/br>等天完全黑透,差不多九點多的時候,他們還在喝,吹口哨看別人賽車,買酒的時候蘇景還說荊俊逸買了太多,后來又加入了幾個人,到一半就不夠喝了,強子騎別人的車又去買了一回,可想每個人喝了多少。就連不會喝酒的蘇景都被ki灌著喝了四五罐的樣子,鬧的差不多了有人提議回市中心,他們是說走就走的一群人,荊俊逸跟另外一個人去樹林里小解回來時已經(jīng)走了兩三個,荊俊逸看蘇景坐在路邊抱著肩膀,脫下衣服扔在他身上,蹲下來摸摸他的頭,“起來走走,夜里冷,咱們回市里。”蘇景默默穿上他衣服,被他拽起來,覺得腦子有點不受控制,荊俊逸攬著他肩膀,“走。”回去的路上的開的慢,荊俊逸怕蘇景睡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天,同行的兩個嫌他沒速度,開車先去加油站加油了,到最后城郊那么荒涼的路上,就剩了蘇景跟荊俊逸兩個人。“你今天輸了啊……我是不是拖了你后腿?”蘇景說話有點飄。“我已經(jīng)不跟他們認(rèn)真了,你認(rèn)真什么,不是今天帶你我也很久不來了?!?/br>“嗯?”“這樣一通玩命的跑,我能得到什么?當(dāng)時刺激,刺激完了還是無聊?!鄙顩]有一點意義,除了浪費生命,他們還會干什么,“我要是像你一樣能學(xué)習(xí)的像回事,我就認(rèn)真聽課了,至少考好了有成就感?!?/br>“是么……”可是為什么我覺的我缺少的更多……“別睡著。得不到的㊣(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