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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名,他直接用了自己的名字,或許有點俗,可卻奇異的帶著一絲洋氣,用真名作筆名,確實坦蕩蕩。卻沒想到短短兩天,謝南的名字光榮上報了,原因就是那本另類武俠。至于報紙上的言論,卻沒有當初杭州筆伐的犀利,就連質(zhì)問聲都很少,反倒是在著重寫謝南的這本和當代文學的區(qū)別,以及其別樹一格的寫法。一百本顯然滿足不了大眾的需求了,很快一萬本加印,并迅速出現(xiàn)在各大書店。作者有話要說:大半個月沒更新,真的對不起大家,后面我會努力的,也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第44章意外消息一舉打開了讀者的幻想大門,一時間茶館、街道、飯店甚至學堂都圍繞著這本展開討論,謝南的書店很快就開不下去了,并不是說沒人買書,而是所有人都朝著他這個老板去了,剛開始還能應付一二,等到了后面越來越多人的問題和文學探討把他硬生生逼的關(guān)門歇業(yè)了。等熱潮過了再開門罷。可有些人是謝南無法抗拒的,比如說收到的上海文學鑒賞會的邀請函、知名文人墨客的書法展覽等等,說實在的,他心里還有點高興,畢竟這在現(xiàn)代得是他努力多久才能得到的機會啊,可現(xiàn)在他卻早早的得到了。算是臨時抱佛腳吧,這幾天謝南一直抱著書看,雖然他因為一本名聲大噪,可比起后世的文壇而言,這個時代的文壇更加殘酷、嚴謹,沒有一點真本事絕對站不穩(wěn)腳跟。可能現(xiàn)在努力是遲了點,但如果不努力,遲早有一天他會被淘汰。他現(xiàn)在看的這本書是這個時代十分熱門的詩詞古集,文人對詩詞都有點特殊的癖好,他曾經(jīng)為了寫一本也買了兩本唐詩宋詞,只是畢竟空間不同,詩詞、人名都不同,他必須花時間補充這方面的知識。所以這兩天陸昇耳邊都是詩詞古文,其實背詩詞也沒什么不好,只是當這影響到兩人的‘性?!臅r候,就顯得沒那么可愛了。再一次被謝南拒絕推開后,后者蹙眉悶聲道:“不就是一個鑒賞大會,用得著你這么費心嗎?”“當然是值得的?!敝x南當即反駁道:“當天來的都是文壇大儒,我何等幸運能與他們近距離交流,當然要好好準備一下,今晚一定要把這兩篇古詩背出來?!笨戳搜垡馀d闌珊的陸昇,“這幾天你也一直在奔波,就先睡吧,別管我了。”陸昇無奈,隨即道:“既然如此,我倒也想見識一下,那邊又說可以攜帶家屬嗎?”“家屬?”“是啊,我不是你家屬嗎?”謝南笑笑:“也行,就讓你這個商人感受一下文化的熏陶,不過到了那里你可要收起現(xiàn)在這幅不屑的態(tài)度,對大師們尊敬點?!?/br>“放心吧,我保證見到他們比見到我客人還要親。”“……”上海文學鑒賞大會,舉辦地點在上海最大的茶樓,這里本來每天都會有客人來聽書評、看戲,可早在一個月前這茶樓的門口就貼出了告示,下月五號上海文學鑒賞大會將在此舉辦,屆時茶樓將停業(yè)一天。鑒賞大會上除了文壇重量級人物還包括當代新生作者,以及那些吃瓜群眾,說是鑒賞大會,倒不如說是一場以文化為基礎(chǔ)的茶會更為貼切。謝南攜陸昇出席了鑒賞大會,遞上邀請函,他被安排在新生作者一邊,至于陸昇則是被安排在‘吃瓜群眾’一邊,當然這些人也都一個個穿著體面,面相一排儒雅,都是肚子里有墨水的人。倒是和自己想象中有點不一樣,出席的年輕人有很多,健談的拉著人低頭輕聲在交流些什么,含蓄的都抿著唇,不時抿口茶,和他原本以為的吵鬧爭執(zhí)場景有些出入。他的視線很自然落在謝南身上,今日他穿了一件深藍色的唐裝,在一堆文人之間,他并非扎眼的那一個,卻因其獨特氣質(zhì)自成一派。整個會場以素雅的綠色為主,左右分為兩派,左邊是年輕新生作者,右邊是前輩大儒,中間擺著一張長方形條桌,一頭還擺著一個架子,上面掛著一幅畫。謝南第一次體驗這種傳統(tǒng)的鑒賞大會,十分有興致,“你是謝南吧,近日火遍上海灘的作者,謝南?”謝南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一位身著小洋裝的小姐,雖然‘女子無才便是德’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逐漸被糾正,但能在文壇取得一席之地的女子還是少數(shù),只是不知道眼前的女子?“你是?”謝南反問道。“我姓阮,名紅英,字別開?!?/br>竟然還有字,謝南對她的興趣越發(fā)大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阮紅英笑著道:“起初不屑你的,覺得粗鄙不知所謂,后來仔細拜讀后發(fā)現(xiàn)你的自成一派,不以諷刺為目的,仿佛只是為了幻想而寫,在你的里面我仿佛看見了另外一個世界,因此前幾日我專門去了您的書店,可惜當我趕到時就看見你關(guān)了店門離開了,我不方便追上去便錯失了與你結(jié)識的機會,不曾想到今日在鑒賞大會能見到你?!?/br>謝南覺得這小姑娘很有意思,難免同她多聊了幾句,而大會終于在兩人的竊竊私語中開始了——身著黑色長袍的老者摸著一把胡須笑瞇瞇的站在條桌前方,舞臺兩旁設(shè)立的兩個鑼鼓“嗡”的被敲響,謝南被刺耳的聲音嚇了一跳,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顯然老者就是今天這場鑒賞大會的主持人,他熟稔的說著官方臺詞,雖然用的辭藻更加隱晦,卻總是免不了千篇一律的‘歡迎光臨’、‘祝大家開心’等等。“……”“那老先生看上去有點眼熟啊,是不是前兩年的鑒賞大會上見過他。”坐在后面的群眾有人輕聲低語道。說話的二人就坐在陸昇的后面,因此他毫不費勁就能聽到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這會兒反正無聊就豎著耳朵聽著。“你可真是……他你都不認識,北派文人代表曾先生?!?/br>“啊呀,是他呀,我想起來了,前兩年點評的書籍里面就有他的作品,想不到今日竟然能見到真人,只是他怎地搖身一變站到前面去了?!?/br>“哈哈哈,那是人家曾先生嫌坐在下面無聊,非要到前面嘗試一下,否則憑他的資歷誰敢讓他站在前面啊?!?/br>“原來如此……”后面兩人越扯越遠,陸昇的心思也飄散了,不過嘴角卻微微上勾了,看來這所謂的文學鑒賞大會也沒他想的那么沒水準嘛。“文人多愛詩詞,前幾日老夫我有幸得一幅墨寶,就作為今日的開胃菜讓大家欣賞欣賞吧?!闭f罷,徐徐走向一旁的畫架,一拉卷軸,整幅畫‘刷’的自上而下鋪展開來,頓時一幅山水畫映入眼簾。“嘖……”一開始眾人只是蹙眉微嘆,半晌人群中才有人無意識的道:“畫中山水一眼望去就讓人倍感舒適,以綠色為主色調(diào),且層巒疊翠,不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