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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我起來!”“是是是是……”離開了房間,謝南緩步走在水榭,景色雖美他卻無心欣賞,在這個時代他每走一步都艱難無比,他唯一可以借力的只有陸昇,如果對方不幫助他,而是想方設(shè)法束縛住他,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前進(jìn)。一陣清風(fēng)吹過,幾片枯葉落進(jìn)一旁的水池,謝南掀起長袍下擺,雙膝直直跪在鋪滿鵝卵石的地面上,仿佛察覺不到刺痛一般,他仰面青天白云,雙手放在身側(cè),低頭磕地……“蒼天啊,既然你沒讓我墜崖身亡,是否說明你還垂憐我,那我懇求您,給我一條生路!”一磕頭。“我謝南活了整整二十八年,沒做什么虧心事,希望您能可憐可憐我,給我一條生路!”二磕頭。“我本是男子,卻嫁為人妻,陸昇待我很好,我只求他能理解我,我只求他能給我一條生路!”三磕頭。“……”扶著大少爺出門的貴生看到眼前這一幕,剛想開口就被陸昇制止了,貴生抿了抿唇,扶著大少爺不發(fā)一聲。聽著謝南猶如困獸般的乞求上天垂憐,陸昇心痛難當(dāng),難道他真的錯了嗎?他只是不想他離開自己,他只是想他能夠活的輕松,他只是想給他所有一切他能給的,難道這樣也錯了嗎?陸昇動了動手,示意貴生扶他回去。回了房間,貴生把陸昇扶到椅子上坐好,又倒了杯熱茶放在他面前,只是嘴巴蠕動著,像是想說什么。陸昇看了他一眼道:“有什么便說吧。”得了許可,貴生連忙道:“大少爺,我我我我,我覺得大少奶奶太可憐了!”看著陸昇的眼睛,貴生還是道:“本來就是啊,你看大少奶奶從嫁進(jìn)陸家什么時候享過清福嘛,剛才看見他跪在那里乞求上天,明明是一個男子卻也讓我覺得心痛,古話有云:好男兒當(dāng)志在四方,如今如今……大少爺,大少奶奶真的很可憐?。?!嗚嗚嗚……”說到最后,貴生竟然還把自己說哭了。陸昇心下煩悶:“別哭了,我知道,你先下去吧。”貴生擦了擦眼淚:“哦!”滴溜溜的走出了房間。陸昇握住茶杯,轉(zhuǎn)頭看向室外廣闊的天空,“好男兒,當(dāng)志在四方,我如此這般卻是束縛了你嗎?”晚上,謝南回來的時候見陸昇已經(jīng)臥床睡了,他心下嘆氣,梳洗過后便小心的鉆進(jìn)了被窩,生怕打擾了枕邊人,只是他剛躺下,一條強(qiáng)有力的手臂便緊緊抱住了他。“……”暗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耳根處,“白日你說的話,我細(xì)細(xì)想過來,你想要自由……我給,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想發(fā)表,我也可以幫你……”謝南心中一喜,他不知道是什么讓陸昇這么快轉(zhuǎn)變了主意,但一切都向好的方面發(fā)展不是嗎?“謝謝?!?/br>“先別說的那么早,我給你這么多,只想從你這里要一樣?xùn)|西……你的心,把你的心給我,我只要你的心?!?/br>謝南瞳孔猛縮一下,心臟狠狠抽動了一下。還愣神的人被捧住臉龐,炙熱的呼吸迎面而來,嘴唇被狠狠的吻住,黑暗中是誰在說:“我等著,等你心甘情愿的把心給我?!?/br>前些日子因?yàn)閮扇硕荚卺t(yī)院,除了讓陸誠和陸裳跪在祠堂之外也就沒有別的懲罰了,現(xiàn)在兩人都回水榭了,關(guān)于如何處置另外兩位少爺也已有了決定。陸家祠堂。謝南踏進(jìn)這里就感到撲面而來的嚴(yán)肅感,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左右觀望,只是跟在陸昇后面微微掃了一眼,心中暗暗點(diǎn)頭‘原來祠堂是這幅模樣的’。祠堂前面擺著五六排的先人墓牌,墓排前面點(diǎn)著紅色的蠟燭,再來就和正廳的格局很像了,左右兩邊擺著幾張椅子,除了陸老夫人之外,還坐著幾位看上去德高望重的老人,至于他和陸昇就只能坐在最下首了。的確,和這些老先生,他們兩個嫩的擺不上臺面。事情到了祠堂就不是陸老夫人一人決定的了,就連陸老夫人也不能一意孤行,坐在右邊首位的老先生看人都到場了便讓下人把兩位少爺帶上來。時隔這么久,謝南還是第一次見到陸家的另兩位少爺,只是看見他們?nèi)缃襁@幅模樣,他都懷疑這兩人是不是被掉包了,實(shí)在是兩人的模樣和先前判若兩人。頜骨突出、雙眸無神、嘴唇泛白、雙腿打顫,站都站不直,還要一旁的小廝攙扶著,各自身后的夫人都哭腫了一雙眼,看來這幾天這兩位少爺沒少受罪,連帶著兩位夫人也瘦削不少。哎,真是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坐在一旁的陸昇倒是不關(guān)注兩個弟弟如何了,他瞄了對面的母親,心里頓時有數(shù)了,母親剛才看見兩位弟弟的情況,抓著帕子的手都緊了緊,‘看來是心疼了,恐怕今天辦不出什么好結(jié)果了,呵——’內(nèi)心冷笑一聲,陸昇收斂了心神,雖然明知道結(jié)果,可這場戲他還是得看下去。待兩人被帶到祠堂中心,陸裳一看到坐在一旁的陸昇也不等長輩們開口,他‘蹬蹬蹬’的就爬到陸昇腳邊,抓著對方的袍子,哭喊著道:“大哥,我錯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干了,我真的錯了,您別生氣,一切都是我小弟的錯,我不懂事,是我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才會想著對你和大嫂下手,我……我真的錯了,大哥,你原諒我吧……嗚嗚嗚嗚……”眼見陸昇沒有一絲表情,他轉(zhuǎn)眼看到坐在一旁的謝南,竟轉(zhuǎn)移目標(biāo)巴著謝南的腿道:“大嫂,你救救我,你勸勸大哥,我真的錯了,對不起……大嫂,我求您了,您饒了小弟我吧……大嫂!??!”至于陸誠倒是沒有做到如此夸張,只是他一臉絕望的倒在地上,眼睛看著陸老夫人的方向,最終喃喃的道:“娘,對不起,我錯了……大哥,對不起,我錯了……”一邊流下鱷魚的眼淚。見到自家丈夫如此情形,身后兩位夫人刷的就跪了下來,也不管地磚如此硬,兩個受不受得了,想來她們心里也知道一旦丈夫完了,她們也別想有好結(jié)果。這場所謂的懲罰從一開始就偏離了軌道,兩個大男人哭的撕心裂肺,一旁的陸老夫人如何能忍心,只是她如今也沒有發(fā)言權(quán)。“哎,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闭f話的正是右首位的老先生,他是陸家老一輩中最有話語權(quán)的,只是為人容易心軟,這會兒見兩小子這般情形,也是心有不忍。“哼,現(xiàn)在知道錯了有何用,該怎么懲就怎么懲?!闭f話的是陸家另一位長輩,小輩一般稱呼其為‘二爺爺’,當(dāng)然先前一位就是‘大爺爺’了,“當(dāng)初老夫人說只要陸昇一醒,陸家就要分家,今日就履行承諾吧?!?/br>一聽要分家,所有人都沉默了,就連當(dāng)初說出這話的陸老夫人也沒說話,當(dāng)初情急之下她說分家也是氣極了,真到了要分的時候,她這心如何舍得。陸昇見母親這幅模樣,心中了然,但他這次并不打算說什么‘不要家產(chǎn)’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