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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fù)老子不會(huì)飛么!男人反掌一把抓住息棧的手腕,手臂發(fā)力,將人給扔了出去!息棧被扔出老遠(yuǎn),空中劃過一道咿哩歪斜的弧線,跌進(jìn)亂七八糟的桿子地里。咬咬牙爬起來,再次凌空飛撲上去,雙手摟住男人的脖頸。大掌柜怒吼:“滾蛋!”小鳳兒倔強(qiáng)地對(duì)吼:“我不滾!”“別來煩老子!”“我就煩你就煩你!”“你不是跟姓馬的么?!別再讓老子看見你!”“我不!我就跟你!”“老子不要了!”“你,你,你......你敢不要我?。。 ?/br>息棧手腳并用,死纏不放,整個(gè)身子像一坨章魚一樣摽在大掌柜身上:“你不許不要我,不能不要我......”大掌柜煩躁得扯下息棧的手臂,飛起一腳將人踹出幾丈遠(yuǎn)。倆人平時(shí)打打鬧鬧瞎折騰時(shí),也經(jīng)常這樣動(dòng)手動(dòng)腳,鬧著玩兒的。小鳳兒的身子很是柔韌,小腹在男人皮靴掠過的位置迅速凹進(jìn),順著那個(gè)力道,一個(gè)后空翻避開那一腳,輕巧地落地。大掌柜氣哼哼地扭頭還想跑掉,息棧第三次撲上,二人滾到地里扭作一團(tuán),干癟的苞谷桿子順風(fēng)兒被壓塌一大片。小鳳兒狼抱住男人的脖頸用力親吻,嘴唇捉住嘴唇,舌尖奮力地往牙縫里鉆。男人大罵:“你個(gè)小崽子不許碰老子!滾開!”兩只手臂抵住息棧的脖子,就是不跟他親熱。“你憑什么不要我了呢......我是真心喜歡你呢......”息棧急紅了眼,兩根手指“啪”、“啪”兩下,戳進(jìn)大掌柜鎖骨之下、胸肌之上的xue窩,隨即又是兩下,戳了男人下腹股溝間兩枚xue道。男人的四肢軟軟癱倒,壓趴了一大片谷桿兒。息棧騎上大掌柜的胸膛,搖著男人的頭:“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呢?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殿下沒了性命,可是我心里定了要跟著你的,我倆好好過日子......”“你,你,你個(gè)小王八蛋!你還敢跟老子動(dòng)手?!你放開老子!”“你先答應(yīng)我不要生氣,我就放開你么......”“你敢跟老子玩兒這套!今天這事兒老子跟你沒完!你等著老子揭了你的皮?。?!”大掌柜四肢不能動(dòng)彈,氣得雙眼噴火,牙齒搓得咯吱咯吱響。自己關(guān)鍵時(shí)刻竟然又打不過小鳳兒,被小狼崽子騎到頭上來,一張老臉都快沒處擱了,不禁惱羞成怒。息棧一看男人那個(gè)暴怒的表情,頓時(shí)慌張得要命,這回可好,算是把大掌柜給徹底得罪了個(gè)結(jié)實(shí)!息棧急急地湊上去親吻。男人緊緊閉著嘴巴,堅(jiān)決不給小鳳兒吃舌頭。“唔,你,你,你真的不跟我好了?”“老子一向說話算話!”“你,你......”息棧急得快要哭出來,手忙腳亂爬下男人的胸膛,呆坐愣了一會(huì)兒,伸手去解男人的褲子,埋頭含住,親吻吸吮。“你個(gè)小王八羔子!你不許碰老子!?。 贝笳乒穹纯共坏?,只能仰臉對(duì)著天空中的一排鳥雀,一聲一聲叫罵。息棧用小舌把一根“熱苞谷”舔得紅腫腫,腿間昂然挺立,忍不住沖男人小聲說:“唔,你看,硬了呢......xue道被封住了竟然還可以硬的......”“你個(gè)混帳玩意兒?。?!”“那你究竟要怎樣才肯跟我好呢?”息棧傷心地揉了揉眼:“我,我,我‘給’你行不行呢,行不行呢?”衣兜里沒有帶寶貝小鐵盒子出來,息棧四面掃視一圈兒,實(shí)在沒有可以借用的東西,狠下心來,直接用自己的手指伸到后邊兒去撥弄。干燥的幾根手指,硬生生戳開細(xì)嫩的一圈兒小rou。騎上男人的胯,握住長物,一寸一寸往自己身體里送。大掌柜簡直快要被氣暈過去。倆人之間的第一次就是息棧撒瘋用強(qiáng),“霸王上攻”,男人一度耿耿于懷;這一回小狼崽子故伎重演,死皮賴臉,又來這一招兒!男人的家伙太過粗壯,又沒有潤滑的雪花膏,艱澀難入。息棧咬緊牙關(guān),一點(diǎn)點(diǎn)使力硬往下坐,細(xì)皮嫩rou緩緩撐開,疼得擠出淚來。“你,你,你滾下去!老子不要跟你來這個(gè)!”“唔,嗚嗚嗚嗚......我都給你了,都給你了,你就別氣了行么?”息棧咬著嘴唇,按住男人的腰,輕輕地提起身子,再按下,提起,再按下,還沒弄幾下,已經(jīng)快把自己疼昏過去。那感覺就像是頂進(jìn)去一根堅(jiān)硬的火棍,老樹皴皮,粗糙的紋路刮磨嬌嫩的rou//xue,撕裂開細(xì)弱的血管,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存和緩和。大掌柜一動(dòng)也不能動(dòng),口中不停地罵罵咧咧:“你,你,你小崽子瘋了么?你干什么?!你傻啊你,你就不會(huì)弄點(diǎn)兒口水上去潤一潤么?!”息??蘖顺鰜恚骸澳悄銊e生氣了好不好呢,我這么這么喜歡你呢,你跟我和好行不行?”男人心里憋氣,嘴上不甘服軟:“你先放開老子!”“你先答應(yīng)我!”“你先放開俺!”“你,你......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放!”一貫倔強(qiáng)的小鳳兒,臭脾氣拱上來,八匹馬也拉不動(dòng),這時(shí)渾身羽毛炸起,一頭搏命的小獸,弓起脊背,紅著眼睛對(duì)男人吼:“你不跟我好,我,我,我就死給你看!”說著玩兒命將身子“噗哧”一按到底,痛得大叫出聲,淚花迸出眼眶。兩只汗津津的手掌攥住男人的腰桿,瘋狂地用力上下抽坐,每一下都坐到最底,每一下都頂進(jìn)最深!疼。太疼了。息棧疼得渾身劇烈抽搐,像是被通了電,頭顱痛苦地?fù)u擺,汗如雨下,大哭出聲。痙攣的十指幾乎摳進(jìn)男人腰間的皮rou,用盡氣力提起自己的身體,再狠狠坐下。“息棧,你別折騰了!”“息棧,你快停下來!”“息棧,你瘋了么?你弄壞身子了!”大掌柜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希望自己萎掉,趕緊萎掉!已經(jīng)不需要口水,男人能察覺自己硬物所抵的深處,滲出黏稠液體,從小鳳兒臀下一股一股淌出,沾染上那兩條雪白雪白的大腿。大掌柜目瞪口呆地盯著人,驚慌地狂吼:“息棧,羊羔兒,羊羔兒,別這么弄,弄壞了!”“壞就壞了!你反正都不要我了,我,我就把它弄壞掉,一了百了!”“你......你敢給弄壞了,老子就真的不要你了?。?!”息棧的兩只汗手摸上男人的胸膛,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