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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小rou,就只有老子能看,別人他媽的誰也別想偷窺染指!那一掛粉撲撲、軟呼呼、會動會翹的小鳥雀,就只有老子一個人能上手把玩,竟然被柴九給打得快殘廢了!烏龜王八羔子?。。。?!就這搓牙發(fā)狠的功夫,眼睫一抖,手腕就飄了。打槍就是這樣,閉著眼吊兒郎當隨手瞎打的時候,大掌柜是百發(fā)百中的;可這回越是想玩兒命打中,反而越打不中。這一槍剜掉了對方的耳朵,等到再想打第二槍的時候,柴九的馬快,眨眼功夫躍出了射程。某大掌柜雖然是個神槍手,可畢竟是人不是神。人的兩只rou眼,再怎么瞄也打不到六百米開外。鎮(zhèn)三關(guān)這時才想起來瞄準鏡的好處,可是那一枚瞄準鏡被自己給拆了扔了,就沒帶上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柴九的人馬迅速消失在一片蒼茫土霧之中。自己腿傷不便,無法出門追殺,氣得只想捶地,腿一發(fā)力就牽到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野馬山大掌柜那時并不知道,這一次臨陣托大,關(guān)鍵一槍失準,留下個禍患,日后會給自己帶來多大一個麻煩。張家大院雖然沒有被攻破,院墻還是被四面八方的槍火給砸得稀爛,瓦當殘損,廊檐掉角。眾家丁累吼吼地修門,堵墻,進行善后。小鳳兒追著問大掌柜:“柴九手下那個腦門長瘡的丑八怪你見到?jīng)]有?”“嗯,點了。”小鳳兒滿意地樂了:“點得好!”“那癩痢頭招惹你了?”“唔,哼......他拿槍管子要給我上棍刑?!毕B曇襞磁?,湊在男人耳邊,生怕旁人聽到。要不是馬大山藥蛋及時趕到,那一槍桶下去,小爺就真要翹辮子了。息棧心中憤憤,忍不住跟男人抱怨:“土匪綹子里怎的有這許多酷刑?太過殘忍了!咱野馬山綹子里,也有棍刑的么?”“有?!?/br>息棧頓時沉下臉來:“真的有?......你,呃,你給哪個倒霉的伙計用過這種刑罰?”大掌柜還在為失準的那一槍耿耿于懷,郁悶不樂,沖小鳳兒冷哼一聲,搓牙道:“還能有哪個?你!老子就給你一個人上過棍刑,插得爽不爽?!”一旁正指揮家丁打掃院子的龍少爺耳后生風(fēng),不偏不倚就聽見這么一句,實在忍不住“噗哧”噴了出來,又不好意思看這倆人,把臉別了過去,樂得后脊梁直抽縮。小鳳兒的臉蛋“騰”得紅了,兩只小耳朵都煮熟了,大庭廣眾之下又氣又羞又惱又恨,飛起一腳狠狠踹向男人沒受傷的那一只腿,差點兒把大掌柜踹一跟頭,漲紅著臉扭頭跑路。男人捂著腿“嗷嗷”叫,大罵這媳婦要造反了,敢打老子!張家的伙計們不明所以,手里拎著笤帚鐵鍬鏟子的,圍了一圈兒看熱鬧。頭一次看見不可一世的很牛掰的三爺被人打了,著實過癮,樂不可支。****青山綿延,風(fēng)回邊城幾萬里。水闊天長,云渡墻堞征蹄急。話說豫系軍閥孫殿臣西進,這一仗開打,就把河西攪了個驚天動地。馬氏一門從韃子王朝末年就占據(jù)大西北,如今怎能容忍外人染指自家地盤。馬家軍上上下下,兄弟子侄,兵力悉數(shù)投入了戰(zhàn)斗。以王牌騎兵師打頭陣,與孫殿臣會戰(zhàn)于蘭州,其余師團把守各路關(guān)隘,從玉門關(guān)老巢守到嘉峪關(guān)、酒泉、張掖、武威。石包城里,張家和土匪這一通交火,必定要驚動鄉(xiāng)里鄉(xiāng)親,以及治安團的污糟之眾。大掌柜和息棧不宜久留此地,歇了一晚,喬裝匆匆馳馬出了城,回轉(zhuǎn)野馬山。野馬山已然回復(fù)了往日的平靜安謐,只是原本綠油油郁蔥蔥的一層山蓋子,如今是一片焦黑烈土,滿目瘡痍。半山腰到處是被燒掉了冠子的老樹,只剩下光禿禿、黑黢黢的半截樹干,憤懣地插/向天空。寨子里,磚石瓦礫、木屑草灰鋪蓋了整個場院,面目全非。唯一讓人欣慰的是,放走的那些馬兒果真都回來了。馬群在幾匹頭馬帶領(lǐng)下,扎堆在山坳里悠閑地吃草。滿頭小辮兒的小紅馬騰挪碎步,乖順地追著大黑驪,寸步不離。野馬山的大部分伙計,這會兒都躲在后山向陽一面山坡的山洞洞里。那些被野藤雜蔓覆蓋、不見天日的千年洞xue,如今被辟開洞口,盛滿了無家可歸的“難民”。衣食就靠張大稗子接濟,什么小米高梁棒子面,薺菜芹菜漚酸菜,一車一車地往山里運。祁連山四圍若干村莊的大戶鄉(xiāng)紳,一聽說大掌柜回來了,趕忙抬了豬馬牛羊,燒酒苞米,上山“進貢”。每個土匪綹子都有這么幾戶自己信得過、平日里有來有往的大戶人家,這樣的人家就叫做“活窯”,是自己人。土匪出山打打殺殺,時不時地遭官兵圍剿,被治安團追殺。衰微的年景,無糧無餉;受傷掛紅,也不敢去醫(yī)院扎痼。這時候就需要用上這些“活窯”的路子。說白了就是,戰(zhàn)亂的年代,大家日子過得都不容易,彼此互相照應(yīng)和接濟。咱野馬山大掌柜一向奉行這一條綹規(guī),走朋友的路,花冤家的錢!往日里出山做活兒,都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只往遠處別人家地盤上撬墻角,不碰近處自己窩邊的幾顆小草。息棧在山梁上七拐八拐,終于找到了他想尋的那一處巖洞,于是抄家伙,住進了那個洞洞。大掌柜摟著小鳳兒,啃咬脖頸間的小嫩rou,哼道:“咋個非要住這個洞?洞里滴水,回頭又涼著了你......”“嗯,我就喜歡這個洞?!?/br>“呵呵,呵呵呵呵......你其實是就喜歡老子吧!喜歡老子都喜歡成這樣兒了,還不認......”男人眼中閃過色迷迷的火光,手指毫不客氣地伸進小鳳兒的衣領(lǐng),二指一夾,揉捏調(diào)/戲胸前的粉色小豆。息棧臉色紅紅,橫起胳膊肘,一肘頂開男人死皮賴臉的糾纏。棉被棉褥鋪在石頭臺子上,做成個簡陋的“炕”,炕邊一頭一尾生了兩攏火,倆人蜷縮在一起,互相暖著身子。很久沒有這樣真切地親熱,血rou相合地親密。美妙地升騰,暢快地糾纏。倆人幾乎是同時說出口。“我動就好,你不要動,當心撕裂了傷口......”“俺動彈就行了,你別亂動,蹭著身上的傷......”身如彩鳳,心點靈犀。息棧回眸,送上小唇,眼中柔光蜜意,齒間嗔吐深情。兩人緊緊抱在一處,貼體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