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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里朔風(fēng)襲掠殘云,長空中朝霞漫卷金紗,滑膩的舌頭將少年的唇瓣和小舌一并吞沒……26、玉門關(guān)羌笛拂柳第二十六回.玉門關(guān)羌笛拂柳這一吻終于一發(fā)不可收拾!息棧的身體激動地發(fā)抖,雙目恍惚失神,眼神羞澀含水,兩臂癱在頭顱的兩側(cè),任由這男人對他欲取欲奪。身子上這一份稚嫩的小巧,粉白的rou感,和著眉眼中那一抹清俊的風(fēng)姿,動人的韻味,讓男人渾身的血液嘟嘟冒泡,滾滾沸騰。眼前的少年,集外表的青澀與靈魂中的諳熟于一體,表里分明不一,時常令人捉摸不透,卻又時時令大掌柜驚喜萬分。耐不住性子想要一層一層剝掉這嫩生生的雞蛋殼,瞧一瞧其人骨子里,血rou中,究竟是一份何等的飄逸和精致。...【刪節(jié)】醇香的酒氣和著濃烈的情/欲在半空中蒸騰,酒意催情,情深似酒,遍身熏蒸出的熱浪幾乎讓四周的空氣凝結(jié)成雨露。腦子里猛然閃回剛才息棧為他做的事。呃……難不成老子也要照樣來一遍?他娘的,老子從來沒給別人做過這個,咋做啊?不會!?。?/br>呃,要不然,為了這乖乖小羊羔…..咱勉為其難,試試先?懷中的少年顫抖抽搐地拽住了他的手:“等一下……嗯,等等……”息棧被揉得七葷八素,活像一只被剝了皮露了rou、紅彤彤的小羊。這時眨了眨黑豆似的眼睛,忽然翻身坐起,探身到床下去撿自己的皮襖。大掌柜的懷中一涼,急急拉他回來:“撈啥呢?”少年從皮襖內(nèi)兜里摸出一個銅色掐絲小圓盒子,看了男人一眼,雙頰忽然染了海棠花一般紅潤的春/色,笑靨動人。重新躺進了被子,從小圓盒里挖出一塊透明晶瑩的膏狀物,拉過男人的手,抹在一根粗壯有力的中指上。大掌柜的不解:“這啥玩意兒?”“嗯,不知道……”“俺瞅瞅……這不是娘們兒抹得頭油么!!你整這玩意兒干哈?紅兒給你的?”息棧臉色驟然通紅,低頭不答,只將臉埋進男人胸膛的兩塊厚實肌rou之間,細細地勾勒舔舐著筆直硬朗的一道胸椎,拉過男人的手指放在自己隱秘之處。大掌柜愣了一會兒,手指扎扎著沒敢動彈。息棧抬起閃爍的羽睫看著他,溫順地抬起一條腿,勾住男人的大腿:“嗯……行么,行么……”大掌柜的腦子里顛三倒四地閃過無數(shù)窘迫的畫面,心底一陣奮力地糾結(jié),手腳不斷互搏,理智和欲望立時就地翻臉,開始搏命般地死掐?。?!竟然做到了這個地步?!忽然覺得有些后悔,有些混亂,有些難堪,有些想撤!僅只是暗黑瞳仁中一絲短暫的猶疑神色,卻沒有逃過少年敏銳至微毫的眼睛。息棧面色一變,手臂緊緊鉗住大掌柜,湊上去不停親吻男人的下巴和脖頸,急切的神情,懇求的容色,口中喃喃:“行么……好么……就一次,就一次行么……”......【刪節(jié)】手指撩過濕漉漉的頭發(fā),露出蒼白的臉龐,大掌柜的附耳說道:“別來了吧……”少年皺了皺眉,虛弱地說:“再進來一些,就好,一會兒就好……”“別整了!上個炕弄得這雞飛狗跳、火上房似的!你不嫌疼啊?別來了,嗯?”少年一聽這話,倏地回過頭盯著男人,眼里現(xiàn)出萬分委屈的神情,嘴角扯動著說:“你……你不許走,我,我,能弄好的,很快就好了的……”眼眶紅紅,鼻子抽抽泣泣,急迫又難過,幾乎哭出來。大掌柜的無奈地捧著息棧的臉哄著:“你別哭,別哭……哎呦喂,俺說你這是,你這是要干嘛?。俊?/br>息棧咬著嘴唇,細長的眼睛閃出決絕之意,突然伸出了左手,反掌扣住大掌柜后頸上的兩枚xue道。一發(fā)力,捏得男人脖子生疼。鎮(zhèn)三關(guān)一驚:“你干哈?”咋個意思,正干著一半,你小崽子又手癢了,想跟老子掐架?!息棧將兩條腿反轉(zhuǎn)過來扒在了男人的兩腿上,腳尖死死勾住膝窩,將二人的身體牢牢固定在了一處,合二為一。大掌柜正要掙脫質(zhì)問,一只右手杵到了他后腰之上。少年慢慢闔上了雙目,死死咬住下唇。發(fā)力之前幾秒鐘的寂靜。“你別……”大掌柜怒喝,可是一句話給生生地嗆進了肺里。隱沒于少年身體之中的柔軟的寸關(guān)突然急痛,通體艱澀摩擦產(chǎn)生的劇烈痛感,讓他忍不住吭出了聲:“唔,??!你別!??!啊~~~~~~~~~~”息棧近乎瘋狂地按住大掌柜的后頸和后腰!雙手雙腳一齊發(fā)力,臀部猛然一躍頂起,將這男人直接強行楔進了自己的身子!“呃~~~,?。。。。?!啊~~~~~啊~~~~~啊~~~~~~”痛不欲生的幾聲長吟。如同被長矛刺穿,牢牢釘在了地上的一枚小獸,垂死掙扎扭動,想要擺脫幾乎刺穿腹腔的尖利。息棧這時昂起了頭,重重地撞向了炕沿!“砰”、“砰”、“砰”……仿佛這顆頭已經(jīng)不再是他自己的,或者說,這顆頭本就不屬于他。大掌柜驚得一把抱住息棧的腦袋,捂著腦門:“他奶奶的,你小崽子瘋了?!別磕了!別磕!磕壞了頭……別磕了……”心尖子上的rou像是被人擰爛了。那每一下撞擊磕在息棧的頭上,就像是撞進自己心窩窩里。一把緊緊抱了少年在懷里,用唇舌不斷舔舐那一臉的汗水,撫慰額上的磕傷和唇角的血絲,只想著讓這傻羊羔子別再這般折騰自己。息棧在某一個瞬間幾乎昏死過去,靈魂仿佛再次抽離身體,娉寧飄渺而去。四肢癱軟,頭腦幻覺,眼前一片鮮紅……是那紅色的帳子,血色渲染著紗窗外的陰霾天色……疼……真的好疼……如此熟悉的疼痛……睜開雙眼,映入的是大掌柜的一張集憂慮和郁悶于一處的糾結(jié)面孔,正盯著他發(fā)愣。“你沒厥過去吧?哎呦,你這娃子……還疼不?”“……你疼么?弄疼你了么?”“……哼!疼,老子從來沒這么疼過!他娘的,你倒是悠著點兒啊,干啥??!”息棧蒼白的面頰這時露出了一絲漣漪,唇邊竟然浮現(xiàn)似梨花帶雨般的春容,看似淺淡虛弱,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