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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堅定的戰(zhàn)神。第一軍團更是對他馬首是瞻。如果要削弱瑞度法的權(quán)利,肯定也是溫和的、階段性的工作才不會引起較大的后遺癥。而現(xiàn)在……瑞度法直接自己跑了?“殿下?”亞蘭邊上的副官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他怎么處理。亞蘭目光復(fù)雜的看著天空中的兩個身影,說道。“先封鎖瑞度法離開的消息,就說‘極度’被盜。然后通知首都星附近的護衛(wèi)部隊,全力攔截他們兩個?!?/br>頓了頓,亞蘭又補充了一句。“必須抓活口?!?/br>“是?!备惫俚昧?,立刻下去安排了。在時勻離開大氣層之后,那些被控制的機甲和艦船人員立刻從精神控制中清醒了。大部分人都失去了這段時間的記憶,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這樣對亞蘭也是件好事,至少大部分人還不知道連瑞度法親王也駕駛‘極度’跑了。帕璐瑪是個例外,當他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時勻早已不見蹤影就知道他已經(jīng)離開首都星了。而他作為此次行動的支持者之一,很快也獲悉了瑞度法親王一起離開的秘密。得知這個消息,帕璐瑪因為時勻態(tài)度冷淡的憤怒奇異的平靜了一點。雖然他嘴上指責(zé)都是時勻的錯,但那是他本身的驕傲不允許他在一個Omega面前反省自己。可那是在人前如此……在人后,他依然不自覺的把自己和瑞度法比較。這就是時勻最終選擇了瑞度法的原因嗎……瑞度法可以為了他放下一切,而自己……他晃了晃腦袋,把這種情緒甩開。他不會茍同這種選擇的,瑞度法一世英名,就毀在了這次錯誤的選擇上!沒有權(quán)力,沒有人手,根本守不住自己想要的東西。等到瑞度法飄零在外,把自己前半生的榮譽都磨光了之后,他會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帕璐瑪這樣想著,壓抑著自己的憤怒,跟著亞蘭回了首都星的政治中心。皇帝陛下知曉瑞度法也離開了之后,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但是他暗沉沉的目光依然讓每個和他對視的臣子心里發(fā)寒。從前瑞度法在的時候,他們都覺得皇帝陛下好像是個沒脾氣的人,現(xiàn)在看來,對方能在這個位置上坐那么久,也并不是沒有能力。亞蘭是唯一沒有被白德曼注視的人,他注意到會議室凝滯的氣氛,主動開口道。“這次行動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我們確定時勻真的可能不是人類,所以他所說的關(guān)于神輝教宗不是人的問題,是真相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他在戰(zhàn)場上也使用了那種被稱為精神力的力量,讓在場很多士兵都直接放棄抵抗,并且事后失去了記憶?!?/br>“這是一種很可怕的能力,我不知道時勻是否還有保留,也許他本可以直接讓我們自相殘殺,甚至控制的范圍也可以覆蓋整個星球,威脅到哥哥你。不過他最終只是讓自己離開了,沒有傷害任何人,我覺得他還是一個可以值得拉攏的對象。”“可是我聽說你已經(jīng)派人去圍捕他們了?”白德曼說。“是,他大概并不信任我們大多數(shù)人。為了自己的安全,他才決定離開?!眮喬m說。亞蘭這番話竟然好像是在幫時勻說好話,在場的大臣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所有人心里都忍不住嘀咕,剛才帶兵去圍剿時勻的人不就是你嗎……亞蘭當然發(fā)現(xiàn)其他人在用怎樣的眼光看他,他解釋道。“他不信任我們,我們怎么說也是沒用的。只有讓他再也無法逃跑,再給他一些承諾,他才會乖乖聽話?!?/br>“抱歉殿下,我打斷您一下?!眻D姆雷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了。他可不想在經(jīng)歷過那么多事情之后,再有可能和瑞度法握手言和。那個冷酷的家伙肯定記著哪些人在這件事里面使壞,而亞蘭和白德曼是他的親人,又是親王和皇帝陛下,說開了當然沒事。可自己呢?再次掌權(quán)的瑞度法怎么可能放過自己!“時勻到底有沒有那種可怕的能力只是您的猜測,我們暫且不討論。只說如果他真的那么強大,他完全可以和神輝的教宗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變成我們國家的最高統(tǒng)治者。”圖姆雷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白德曼的表情。皇帝陛下的表情依然沒有變化,還是懶洋洋的樣子。不過其他大臣倒是像被點醒了一般,紛紛找上旁邊的人竊竊私語。“當然,我們國家的臣民不像神輝那樣愚昧,并不會對著一個不露出真面目的偶像唯唯諾諾??墒菚r勻完全沒必要站在人前吶?!?/br>圖姆雷環(huán)顧四周,像個情感充沛的演講家。“你們誰聽說過瑞度法親王喜歡過某個人嗎?他怎么就突然愿意為了一個變成Alpha的怪物拋棄自己的國家,而且一而再而三的違背他鐵面無私的準則。也許瑞度法親王就是時勻選定的棋子。他已經(jīng)被時勻所控制,等待著在我們光耀帝國掀起風(fēng)暴?!?/br>……大部分人都被圖姆雷的宣講震撼了,他們覺得這樣的猜想非常有可能。“如果時勻并沒有那樣做,并且叔叔是自愿的呢?”亞蘭問圖姆雷。圖姆雷還沒有回答,一個人就小跑進了會議室中斷了他們的談話,并在白德曼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聽完來者的話,白德曼終于坐直了身體。“神輝的教宗來訊了,他邀請我視頻通話。”相對于其他大臣的疑惑,圖姆雷反而心里一陣竊喜。這時機來的太巧了,他相信那個神棍就是為了時勻的事而來。經(jīng)過討論之后,大部分大臣都贊同先聽聽神輝教宗要說什么。至于懷疑對方身份的事,他們可以暫且不提。很快所有人都做到了通訊室,白德曼一個人坐在屏幕正前方,其他人都坐在幕后,一起聽聽對方要說什么。很快視頻接通了,帶著面罩的神輝教宗出現(xiàn)在了大屏幕上。“偉大的光耀帝國皇帝陛下,我向您致敬。”白德曼也禮貌的向?qū)Ψ絾柡?,神色自然?/br>“聽說您有急事找我商談,不知道是什么事讓您百忙之中親自關(guān)注呢?”“我只是有一個小小的請求?!鄙褫x教宗說。“說來聽聽?!?/br>“是這樣的,我能否請貴國把阿瓦辛納的一年級生時勻交給我呢?”坐在幕后的大臣們都sao動了起來。倒是白德曼依然慢悠悠的問對方。“為什么突然提這個要求?無論有什么事,時勻是光耀帝國的臣民,而且擁有完全自主的人生權(quán)利,我們恐怕不能做主把他交給某個人。”“如果他犯罪了呢?”神輝教宗說?!叭绻谏褫x王國犯了罪,按照國際條約,也是可以引渡到我國受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