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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為夸贊的說道。時勻心里反感,但今天的重頭戲沒有聽到,他也不會立刻就翻臉。他再次露出了一個假笑。“呵呵,你們年輕人有的時候就是太謙虛了?!眻D姆雷也放下刀叉,露出一點帶著幽默的表情。“好吧,我也就不多繞圈子了,你們一定想聽今晚的正題了吧?”所有人都停止了用餐,包括時勻。這件事看起來對時非真的很重要,他此時心跳的一定很快,把他的臉色帶的通紅。可是圖姆雷一開口,卻讓時勻和時非都愣住了。“讓索妮亞進來。”索妮亞是誰?時非不是說今天是對他很重要的事嗎?時勻忍不住看向時非,發(fā)現(xiàn)他通紅的臉色一下子又變得煞白,這陡然的變化看起來令人擔心。時勻本想關切一句的問他怎么回事,但此時宴會廳的門打開了,一個窈窕的身影伴隨著濃郁芬芳的Omega信息素飄了進來。這是一個特別年輕的女性Omega,那種像是戴著露珠含苞待放的薔薇花香,昭示著她可能剛剛成年。不提這對于Omega無比美妙的信息素,這位姑娘的容貌也是漂亮的驚人,吹彈可破的皮膚帶著青春的紅潤,整個人就如同花朵一般嬌艷欲滴。“這是近期從桐葉星來首都星做客的索妮亞小姐,算起輩份來的話,可以說是帕璐瑪?shù)谋砻媚?。”圖姆雷招呼那位Omega站到自己身邊,對著時勻抬了抬眉毛。“您對她的印象如何呢?”這是想用一個Omega拉攏他嗎?這位小姐確實魅力驚人,能抵擋這樣誘惑的單身Alpha很少,很不幸,他是其中之一。“勒布尼家族的成員自然是很出色的,在下是個外人,過多的關注一位Omega是很不禮貌的。”時勻禮貌的笑了笑,沒有再看索妮亞一眼。時勻所關注的重點是自己左手邊的時非,他的狀態(tài)從剛才起很不對勁,是身體不舒服嗎?就在時勻擔憂的想問他一句的時候,時非自己猛然間站了起來。“我有點不舒服,先告辭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快哭了。時勻怎么放得下心讓他這樣一個人出去,而且今晚時非要和他說的事情,肯定不是這個索妮亞。就算是為了問清楚今晚到底有什么事,他也得跟著時非一起出去。“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睍r勻也沒等圖姆雷答應,跟著時非后腳就出去了。客人就這樣匆忙離開,大廳里一時安靜的落針可聞。站在圖姆雷邊上得索妮亞臉色很不好看。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單身的Alpha這樣無視呢。她其實和這個大廳里的人已經(jīng)沒什么血緣關系,他的父母在她出生前,也根本和首都星的勒布尼搭上話。從她懂事起,她就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是要為了勒布尼家換取足夠的利益,才換來這么多年她和父母的奢華生活。當然,她也對自己的資本有足夠自信。她相信能讓她委身的對象,一定是對勒布尼家非常有用的人,那也代表那個對象一定有錢或者有權。所以她對勒布尼給她的安排非常放心。可現(xiàn)在呢!她昨天才知道自己要見的人是一個還沒有畢業(yè)的窮小子。她原本就一肚子不滿,直到今天看見對方,發(fā)現(xiàn)對方外表倒是很杰出,才算有點安慰。可沒找到那個白癡連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什么意思嘛!看見索妮亞氣到扭曲的臉,還有其他來陪客的勒布尼成員竊竊私語的樣子。圖姆雷一點也沒有生氣,反而是一副滿意的表情對帕璐瑪使了個眼色。帕璐瑪一句話也沒說,起身出了大廳。再說這邊時勻出門之后拒絕了侍者的指引,然后追上了時非。此時他才看到時非已經(jīng)淚流滿面。“你怎么了?”時非看見時勻竟然追過來了,心情好了很多,他擦了一把眼淚,盡量平靜道。“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點傷心事。你不用管我,今晚你是勒布尼家的貴客,離開太久就不禮貌了。”時勻嘆了口氣。“我是因為你才來的。結果今晚你什么也沒說就哭著跑了,我怎么會不管?”“說說吧,你找我來是什么事?在這個地方,我只關心你?!?/br>時非咬了咬唇,顯然是在下很大的決心。但是就在他開口欲言的時候,兩人身后一傳來了一個清晰的男音。“他找你來,是想談談你們訂婚的事。”☆、094兩人都為這突然的話語驟然一驚。時勻先是有幾秒不知道帕璐瑪在說什么,然而他面前時非低下的腦袋讓他明白他剛才恐怕沒聽錯。帕璐瑪說要商量他和時非訂婚的事情。定了定神,時勻轉過身看向帕璐瑪。對方神色嚴肅,一點兒也不像是開玩笑。當然他也從未聽過帕璐瑪開玩笑。“這是誰的主意?”時勻皺著眉頭問。“不論是我的家族,還有時非自己,都同意了?!?/br>他們?nèi)齻€人就站在勒布尼家高高的走廊上,在這個時間,沒有其他無關人員經(jīng)過,而侍從們也從看到少主人起,都悄悄避開了。時勻突然覺得有些荒謬。在這樣的場合,他和時非,竟然有人提出讓他們訂婚?帕璐瑪看到時勻有些走神的表情,輕輕皺起了眉毛。“剛才索尼婭的事情只是一個試探,我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會對時非專一,他畢竟只是個Beta,很多Alpha選擇了這樣的伴侶之后,在后來有機會碰到Omega后,都變心了?!?/br>時非聽到這句話猛地抬起了頭,看起來他對帕璐瑪?shù)慕忉尯芨袆印?/br>時勻卻不會,他太了解勒布尼了。“你們也太費心了。據(jù)我所知,時非只是暫住在你們家,沒想到你們那么重視他?!?/br>“我是他哥哥的愛人,照顧他,讓他一生幸福是我應該做的?!迸凌船斦f這句話的時候,濃密的睫毛蓋住了雙眸,好像他真的是個情深不悔的未亡人。時勻忍不住想笑。他感覺自己在看一出已經(jīng)露出馬腳的情景劇。“那如果我和他訂婚,時非是住在哪呢?”時勻問。“你們現(xiàn)在都是學生,他當然應該繼續(xù)住在這里。”帕璐瑪說。“好像是挺有道理,那么假如我畢業(yè)之后和他結婚,我肯定是要參軍的,那么時非又該在哪呢?”帕璐瑪覺得時勻的話有點火氣。心里覺得有點莫名奇妙,他說的話有什么惹到他了嗎?“當然還是在我們家,在他丈夫不在的時候,我會替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