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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用品和藥材外,還會有數(shù)十宮人、數(shù)百侍衛(wèi)和數(shù)百各行業(yè)的匠作及其家人作為陪嫁?!柜T子芝把其他陪嫁品忽略了,單講陪嫁人員。他分析道:「郡主乃天策府將軍,自然會從天策府里挑選將士陪嫁。屆時,匈奴人就能通過與他們的對陣,了解天策府的軍陣,并加以破解?!固拱讈碚f,就是讓陪嫁過去的天策將士做陪練,提前交手,摸熟天策將士的陣型之余,還不傷人命。怎么?只要那些天策將士不做陪練不就行了?呵呵!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就是千般不愿,到時候匈奴人挑釁上門或者裝個馬賊,再不愿也要打了!「再者,明威是女將軍,她挑選的將士自然會有部分是女兵。女人容易心軟動情,在人地生疏的草原上,那時候只需要派出幾個英俊的匈奴男子或者可憐的匈奴小孩,朝夕相處之下就可以從她們口中套出天策府的內(nèi)功心法和槍術(shù)。縱然是男兵也可以使用美人計,說不定更容易成功!」李斂摸著下巴,舉一反三的道。天策府這十年來之所以能夠壓過藍田大營,東征西討,從無敗績,核心原因就是得益于天策兩大心法、三大槍術(shù)和三大陣法。這內(nèi)功心法極為珍稀,乃大家族或者傳承已久的江湖門派才會有。一般都是被當(dāng)作傳家寶,不見外人,傳男不傳女,傳子不傳孫的。就算傳授給「外人」的話,那「外人」不是自家親傳弟子就是自家的死士。怎會如李斂一樣,竟然選擇貢獻國家呢!而且,天策府的心法和槍術(shù)較其他家的可是強上不少。為防有人故意混入天策府,學(xué)完心法、槍術(shù)就走,除卻第一批招收的八千人外,每當(dāng)招收新兵的時候,李斂都會逐一透過系統(tǒng)的下屬面板監(jiān)察里面有沒有混入不懷好意的人。「還有那些匠作,里面有專精種植的農(nóng)人,有擅長建筑的工匠,也有擅于打鐵、制造兵器的鐵匠?!沽趾潇o的道,「如果明威守不住心,呼韓邪更能在她口中得到更多的情報。」李明珠是名符其實的天策三把手,對很多府內(nèi)的事務(wù)、大周邊軍布防、政治情況等皆知之甚詳。馮子芝再補充一點:「除了人之外,陪嫁的物事里還會有百家的典籍、過百種治病藥方、無數(shù)谷物種子等。」都是一些能夠增強匈奴勢力的物事。所以說,外族胡人想要強大、興盛,娶大周公主真是一種劃算的買賣。第九十九章鏗鏘玫瑰馮子芝理智地分析:「不過,皇上把郡主嫁過去的好處不少。依郡主的能力,說不定能分化匈奴各部,拉攏、掌控不少匈奴勢力?!闺m然嫁過去壞處不少,但好處也是大大的。「我大周男人還未死絕,未淪落到要一介女流犧牲自己的地步?!苟?,李斂不認為匈奴有這樣容易被李明珠收復(fù),真的把呼韓邪當(dāng)死的嗎?馮子芝冷靜的道:「終究是要看皇上和太上皇的決定,你是軍方之首又是天策統(tǒng)領(lǐng),皇上和太上皇必定會問你的意見?!?/br>「此事都需要問問明威的看法才可……」話未說完,林寒突然一枝箭似的沖了出去。林寒與李斂、馮子芝有事商談,作為「成年人」的林漪玉自然不會鬧脾氣或者偷懶。雖然辛苦,但抱著對藏劍、對習(xí)武的一腔熱誠,縱然小腿已經(jīng)麻木抽搐,身子搖搖晃晃的,林漪玉硬是咬緊牙關(guān)堅持著扎馬步。然而,身體上的疲憊不是僅靠意志力就能減退的。苦苦緊持了一刻鐘。吸氣…呼氣……林漪玉的鼻息變得粗重了起來,小臉通紅,滿頭大汗,精神也在不斷地渙散,雙腳既酸且軟,抖動得厲害。又過了幾個呼吸,終究是緊持不住,雙腿一軟,整個人往后跌去。在小屁股跌坐在地上的前一刻,林漪玉瞬間的念頭就是:「吾屁休矣!」但下一刻,她就感受到自己沒有跌坐到冰冷硬堅的石地上,反而靠進到一個溫?zé)岬膽驯Ю铩?/br>小屁股得救了!「有沒有事?」林寒雖然在遠處與李斂二人交談著,但一直也有分神留意自家小徒弟的情況,見她不支倒地,連忙第一時間趕過來接著她。林漪玉有點懵。她明明記得剛才師父還在練武場的大門那邊的,如何咻的一下子趕到自己身邊的?兩邊之間的距離少說都有八百米!林漪玉記得有一年做作業(yè)的時候,看過一篇報道中提及男子八百米比賽世界記錄好像是一分四十多秒的。但師父剛才的速度呢?咻的一下,一秒都不知道有木有?。?!「摔倒了?」林寒見小徒弟傻愣愣的樣子,疑心難道剛才摔到哪個地方?還是中暑了?看著林漪玉通紅的臉額,他連忙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林漪玉感覺額頭一涼,回過神來,一下子就握著林寒的手,像一只歡快的小鳥道:「師父師父!師父最厲害了!那是輕功嗎?教教漪玉教教漪玉!」是凌波微步還是神行百變???她也要高里來高里去,超塵逐電,來無影去無蹤?。?!感受到來自小徒弟崇拜的目光,林寒嘴上不說,眼神漂移了一瞬,心里暗暗地高興。表面上義正詞嚴的拒絕:「不行。連馬步也未蹲好,怎能……」然而,看著小徒弟晶亮亮的眼神,林寒遲疑了。「師父師父!」察覺到林寒態(tài)度猶豫,林漪玉順勢整個人埋首進他的懷里,圈著他的腰身,撒嬌的喊著。林寒的氣勢一下子就降了下來,明顯被小徒弟的賣萌傷得不輕。他很想堅持原則,當(dāng)初他也是扎了少說都有三年馬步后,才開始學(xué)習(xí)輕功的。然而,他張了張嘴,還是沒把那句不行說出口。「…輕功得有基礎(chǔ),你馬步未站穩(wěn)又未學(xué)內(nèi)功。我待會就教你內(nèi)功,一個星期后練出內(nèi)力再慢慢教你……」「耶?。?!師父萬…師父對漪玉最最最好的呢!!」林漪玉歡呼。林寒知道自己應(yīng)該堅決拒絕,但看著那雙充滿了憧憬的雙眸,他就是狠不下心拒絕。遠處的馮子芝似有所覺地挑起眉頭。「統(tǒng)…統(tǒng)統(tǒng)領(lǐng)、廠臣!牛牛牛將軍帶著冉將軍和明威將軍打上…來訪!來訪!冉將軍和明威將軍已經(jīng)到達了大廳了?。?!」突然,有一個親兵汗流浹背,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大喊,其聲隱隱有哭腔。李斂臉色一變。「那么牛將軍呢?」親兵如喪考妣的哭道:「牛牛牛將軍不顧兄弟們的阻撓,直沖去酒窖了?。。?!」糟糕!李斂和馮子芝不需使用從王翊身上學(xué)過來的捏算之術(shù),也已經(jīng)心生感應(yīng)──今天他們有破財之災(zāi)。「哇哈哈哈哈!老三府里的酒就是帶勁!偏生他小氣,不肯送我兩壇,害得我每次嘴饞都要上門才有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