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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是太謙了。越是了不起的人,越會感覺自身處處不足。”陸雪征被他恭維的密不透風(fēng),再要反駁下去,倒像是不給面子,不禁無奈一笑,又溜了唐安琪一眼。唐安琪歪在旁邊沙發(fā)上,顯然是對盛國綱的甜言蜜語見怪不怪,正拿著一根香煙放到鼻端嗅來嗅去。忽然接收到了陸雪征的眼風(fēng),他便閑閑的把香煙往茶幾上一扔,又對盛國綱道:“老盛,時間已經(jīng)不早,咱們也該撤了?!?/br>盛國綱識情識趣的站起身來,立刻提出告辭。陸雪征也不挽留,只讓李純送這二人出門。翌日上午,金家二老板派人過來聯(lián)絡(luò),要請陸雪征干掉盛國綱。陸雪征沒接這筆買賣;于是二老板改了對象,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了馬榮生。陸雪征對馬榮生可是談不上交情,于是一口答應(yīng)下來。他不打算再親自出手了,讓金小豐去安排此事。金小豐也不出面,只效仿韓棠當(dāng)年的戰(zhàn)術(shù),找了一個小孩子前去下手。小孩子一槍打死馬榮生,他再一槍打死落網(wǎng)的小孩子,不留任何活口。陸雪征并沒有向盛國綱提起過金家二老板的要求。他是講原則的人,不能拿旁人的秘密去討好賣乖。他可以不幫金家二老板,但也不能去害金家二老板。當(dāng)這年冬天下過第一場雪后,陸雪征不再出門,開始過起了隱居生活。戴國章請他去北平住兩天,他嫌戴公館房屋老舊,沒有暖氣管子,不肯去。他悠閑起來,每日的功課就是讀讀書,散散步,在書房內(nèi)用留聲機(jī)放流行歌曲,隔三差五的拿李純消遣一番。而他既然無欲無求的成了隱士,金家旁人受到影響,也一齊變得懶洋洋,連金小豐這樣一條大漢,也學(xué)著睡起了懶覺,只有小灰灰依舊抖擻,四處亂竄。這日下午,窗外狂風(fēng)暴雪,室內(nèi)暖意融融。陸雪征帶著李純走進(jìn)臥室,而后一轉(zhuǎn)身坐到了床邊。李純順手關(guān)了房門,隨即走到陸雪征面前,眨巴著大黑眼睛問道:“干爹,現(xiàn)在做嗎?”陸雪征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純得到答復(fù),便要脫下身上天藍(lán)色絨線衫。不想陸雪征卻是把他拉到面前,張開雙腿夾住了他;又探頭把面頰貼到他的胸腹之間,閉上眼睛用力磨蹭了兩下。李純是溫暖香甜的,熱量與味道從絨線衫里面散發(fā)出來,帶著少年特有的潔凈氣息。陸雪征抬手掀開他的絨線衫與衛(wèi)生衣,張嘴作勢要去咬他的白肚皮,他嚇的驚叫一聲,可是也不躲,像個束手就擒的小俘虜一樣,鼓著小肚皮,睜了大眼睛。隨即他發(fā)現(xiàn)干爹是在嚇唬自己,便在那熱熱癢癢的觸感中發(fā)出了傻笑。陸雪征緊緊把他摟在身前,一口接一口的輕輕啃他,而他忍了片刻,忍無可忍,終于是嘻嘻哈哈的亂扭亂拱起來。陸雪征聽了他那沒心沒肺的笑聲,忽然感覺很幸福。但這幸福又似乎和李純沒什么關(guān)系,只不過是他自己的一種感覺。這時,李純開口問道:“干爹,要不要我給你摸一摸?”陸雪征松開手,起身解開了腰帶,把褲子退到了大腿處:“好?!?/br>李純蹲在地上,雙手撫弄著陸雪征的命根子。那東西一見天日就起了精神,硬邦邦的越變越長。李純知道干爹是講衛(wèi)生的人,所以絲毫不嫌,湊上去就吮了一口;而陸雪征坐在床邊猛一哆嗦,身上舒服的好像過了電。李純見了他這個反應(yīng),還挺自得,越發(fā)像個小手藝匠似的,手嘴并用又搓又親,將那根家伙舔的水淋淋。陸雪征向后仰過頭去,半閉著眼睛銷魂喘息。正值此時,房門略略開了一隙,卻是小灰貓鉆了進(jìn)來。這小灰貓無所事事,豎著個尾巴四處亂跑,正要到陸雪征這里撒嬌,不料會遇到這樣一場活春宮。它站在地上,先見主人胯間支出一根通紅的物事,是它見所未見的,便起了好奇;又看李純攥著那根東西不住的往嘴里捅,就又懷疑對方在品嘗美食。兩種思想疊加在一起,讓它“喵”的大叫一聲,一個箭步就竄向了那件新鮮玩意。李純?nèi)f沒想到小灰貓會野性大發(fā),不假思索的就合身向前一擋,護(hù)住了干爹的下身。而小灰貓一撲不中,順勢踩著李純的后腦勺向上一縱,直接躍到了陸雪征的頭頂,尾巴一卷趴了下來。陸雪征受了大驚,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而李純見小貓趴的安靜,便平定心情,直起腰來想要繼續(xù)方才的工作,哪知小灰貓一直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下方,如今眼看著李純讓開了,竟是抓緊時機(jī),縱身一躍又撲了下來。李純知道小灰貓爪子厲害,嚇的連忙用雙手捂住陸雪征的命根子,口中叫道:“干爹,快跑!”陸雪征也急三火四的伸手擋到下身,急著喝道:“跑什么跑!你去把它抱開!”李純依言起身捉住小灰貓,快步出門把它一直送去了樓下。陸雪征急急忙忙的提上褲子系好腰帶,下身那物從鐵棒縮成rou蟲,真是一絲興致都沒有了。小灰貓落下了心病。晚飯之時,它跳到了陸雪征的大腿上,先是不住的用爪子在他腿間亂扒,見扒不開褲子,便急的喵喵亂叫,又亮出利爪,在他那褲襠上咔咔的亂撓。當(dāng)時金小豐和仆人們都在場,一個個忍笑忍的面紅耳赤。陸雪征被它纏的惱羞成怒,索性將筷子一拍,把它按在大腿上打了一頓屁股。小灰貓向來養(yǎng)尊處優(yōu),哪里受過這樣的刑罰?當(dāng)即扯著嗓子鬼叫不止。及至陸雪征一松手,它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噌”的跳下大腿,一溜煙就逃走了!路見不平小灰貓挨了一頓輕揍,氣的要死,開始絕食。陸雪征先沒在意,直到如此過了一夜一日,他才緊張起來。他把小灰貓捉過來抱在懷里,哄孩子似的不肯放手。小灰貓悻悻的趴在他的臂彎中,一絲兩氣的不叫不動。他把小灰貓放到床上,捏住一只貓爪子放到自己的手背上,讓它撓著出氣。然而小灰貓收起了利爪,根本不屑于理睬他。他一下接一下的親吻小灰貓的耳朵和額頭,長久的從頭到尾撫摸它那皮毛,又用小碟子端來稀爛的魚湯泡飯,逗它饞它。小灰貓餓的肚皮癟癟,然而閉著眼睛,依舊不為所動。如此又過了半夜,陸雪征關(guān)上房門,豁出去了!脫掉褲子坐到床上,他大張雙腿,把小灰貓擺在了自己腿間,同時氣憤憤的說道:“小灰灰,喏,就是這么個玩意兒,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