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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傀儡?!?/br> “他們失敗了?”林清秋抬起頭。 “成功了一半。我成了他們的傀儡,表面上聽話,乖乖演著這場君明臣忠的戲。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我找到了父皇留下的暗衛(wèi),通過密道出宮,夜夜習武,經(jīng)商斂財。再后來,我的暗衛(wèi)成了一股龐大的力量。越國聯(lián)合叛臣害了父皇,得到了邊塞幾座城池,且南國年年上供。但越國的胃口越來越大,我十六歲那年,南國無法上繳足夠的貢品,越國起了滅南國之心。仗打起來了,一臉三個月黃土滾滾,我在暗衛(wèi)傳來的消息里知悉了邊塞民不聊生。但我不能出手,叛臣還在朝中執(zhí)掌朝政。第四個月,南國的江山岌岌可危,叛臣去戰(zhàn)場談判投降事宜,我同暗衛(wèi)奪回了皇宮?!?/br> “后來呢?” “叛臣回宮同朝臣商議,我在城門上取下了他的首級。自此,南國改國號為重明。” 他撫了撫林清秋的頭:“重明,兩重光明。我奪回政權后,派重兵把守朝堂,請含笑和師父處理朝政。安排妥當后親赴戰(zhàn)場。” “含笑?師父?” “嗯,含笑是我?guī)熌?。當年她也是而今這個模樣,古靈精怪,卻精通人情世故。邊境狀況很差,比暗衛(wèi)傳回來的還要差。軍中士氣低落,百姓流離失所。這似乎是一場沒有勝算的仗。我?guī)е麄兇蛄藘商?,殺了無數(shù)越國人,令越國士兵聞風喪膽。但是,再怎么努力,南國都耗盡了氣力。所有人都在等著我投降,都在等著南國變成越國。第三天一早,我沒有出現(xiàn)。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都沒有。正當南國彈盡糧絕之時,一個士兵從眾將士中脫穎而出。他提出投降,并且鼓動眾人,最終那個士兵代替皇帝割地賠款,一個士兵,如果不是朕還沒死,或者這江山就是他的了……眾人班師回朝,誰也再沒有提及那個倒霉皇帝。南國多一個皇帝少一個皇帝,對武將來說似乎沒什么分別。” 他放緩了語氣:“我?guī)е皫兹諠撊霐碃I捕獲的敵軍將領走在冰天雪地里,回到營地時才知曉故土之上非故人。說來也可笑,我沒死在敵營里,卻在曾經(jīng)的營地處迷路了。最后是在一個小鎮(zhèn)的郊外……” 他抱著林清秋坐到床上,扯過被子給她蓋上——她已睡著了。 “我就是欠你的。”故事漸漸平息,燕云斂抹去她臉上的淚水,擁著她睡了。 還有一句,他沒說——反臣是他皇叔。 作者有話要說: 三姑娘把寫死我也很難過,劇情需要很絕望。接下來要講故事了。 話說快碼完了回去翻前面章節(jié)發(fā)現(xiàn)叛變的是皇叔!??!我寫了大半個故事的叛臣……被自己虐哭。 求不舉報假作者。 ☆、過去 第二日,林清秋和燕云斂出宮參加了三姑娘的葬禮。 三姑娘自青衣坊開業(yè)以來就一直跟著林清秋。她無兒無女,一生也未曾嫁娶。林清秋貪嘴,三姑娘明面上一直訓她,轉(zhuǎn)頭卻變著法子給她做好吃的。三年間,早已親如母女。 畫粉說,三姑娘去的時候是正午。她吃完了午飯正在后院與林媽閑聊。官兵追著那內(nèi)jian,他蒙面跳進了院子,見三姑娘要喊,便捅了她一刀逃去別處了。林媽見形勢不對,盡管嚇得腿軟,還是去前廳喊人來?;镉媯冓s到的時候,三姑娘正捂著胸口喘息,不多時就去了。 林清秋問起三姑娘臨死前說了些什么,林媽學著她的動作,指指廚房——宮里的糕點林清秋吃膩了,那里蒸著新做的桂花糕。 三姑娘沒什么親人,喪事由小白打理。燕云斂陪著林清秋祭拜她,待入棺后,林清秋抱了那碟桂花糕遲遲不肯動身。 但去了的終究要去,就像任憑燕云斂權傾天下,也沒有辦法讓三姑娘死而復生。 隊伍在出殯時受到了阻攔。 為首的土匪讓人擺開了架勢,攔在一行人面前道:“要想入得陰陽道,買路財須得奉上!” “死者為大,請諸位行個方便吧?!毙“咨裆?。 誰知那土匪卻哈哈大笑:“死者為大?我王柱在這安營扎寨兩個月以來,還從不曾放過誰。少廢話,你要是不給錢,別說出殯,這棺材我們都扣了。” “讓開!”林清秋上前一步眼里幾欲噴火。 “哈哈,在我王老大這里還從來沒有讓開兩個字。少廢話!再不給錢我就截了這棺材賣了這死尸,興許還能換兩個銅子。畢竟……我們活著的人更大嘛!哈哈哈哈哈哈!” “你敢!” 林清秋正要上前去打,就見燕云斂已先她一步將那土匪壓在了地上。 “還不放開你爺爺!”土匪頭子還叫囂著。 “說,這京城里怎么會有匪徒?誰派你們來的?” “兄弟們,給我殺了他們!” 眾匪徒醫(yī)用而上,就要對他們動手。林清秋急紅了眼,幾欲噴火。 見四周還不曾有動靜,燕云斂對著四周吩咐道:“還不快出來保護皇后安全?” 暗衛(wèi)應聲而出,很快就拿下了匪徒,圍在林清秋身邊。 那匪頭王柱見形勢不對,忙不住求饒:“皇后饒命?。⌒∪擞醒鄄蛔R泰山,還請您放過我吧?!?/br>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這個……這個,小人也不知道?。 ?/br> 林清秋惱怒,上前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腳:“既然不知道,那便陪三姑娘去吧!” “娘娘您饒命啊?小人是三姑娘親侄兒哪!既然您認識三姑娘,求您放過小人吧!”王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掙扎著想從燕云斂腳下逃脫。 林清秋愣了:“好一個匪徒,三姑娘親侄兒?你可知棺材里裝的是什么人?” “該不是……姑母吧?”王柱這回反應過來了,滿臉不可置信。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燕云斂加大了腳下的力度。 “誒喲!這位大人饒命??!小人昨日賭博輸了銀兩,再沒辦法才想到來打劫的??!” “既然你是三姑娘侄兒,那為何三姑娘從未提及?且這會子她沒了,你還不知曉?”林清秋依舊憤慨,擺明了不相信他。 燕云斂把他一腳踢開,上前環(huán)住林清秋:“咱們先送三姑娘走吧。這個人,回頭你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好嗎?” “放開我!要不是你……三姑娘怎么會!”林清秋使勁想掙開,卻被他壓得無法動彈。 “把他帶下去,起棺!” 暗衛(wèi)押著那群匪徒,不見蹤跡了。 負責出殯的司儀猶豫道:“萬歲,這中途停棺是在不像話。若不做法,這死者的鬼魂怕是會一人獨大……” “起棺!”燕云斂照舊喊道。 “起什么棺!三姑娘最討厭高高在上了,這最后一程該做的都要做,三姑娘在底下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