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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慮,然而聽其遭遇無論是否為祖母轉(zhuǎn)世,總不能將她掃地出門,無奈道:“哎,妳就先住下吧?!?/br> 彩罌領(lǐng)著容夕霏往后罩房去,容夕霏就近打開最右側(cè)的一間,內(nèi)部陳設(shè)與彩罌待的那間相差無幾,彼此緊鄰。 “我聽過鬼家傳人的事跡,今天居然在這里住,而且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能見鬼,以前從沒見過呢?!比菹€是有點云里霧里的感覺。 “容姑娘先好好休息,鬼先生一定會幫妳的?!辈世浀馈?/br> 容夕霏把彩罌全身上下全看了遍,最后停留在她略微懸浮的赤足,好奇道:“鬼都是這樣的嗎?救我和帶我回來的也是赤足不沾地?!?/br> “他們是襄然哥哥和子月哥哥?!辈世洶逊讲旁谥刑贸霈F(xiàn)過的都介紹一番,容夕霏不會害怕反倒覺得很有意思。 “這里真有趣,住在這里一定很好玩?!?/br> 彩罌微笑看著容姑娘多變的表情,有些羨慕她的樂天。 “好像打擾妳太久了,我去睡覺啦。”容夕霏向彩罌和雪鴿道晚安便進房,頭一沾枕就沉沉睡去,沒有任何不適應(yīng)。 彩罌身為鬼雖然不必就寢還是安分地待在房里,她把小羅燈擺在放有妝奩的案桌上,回想與鬼先生逛燈會的總總情景,臉上浮現(xiàn)笑意,若能如此待下去,也許她真能遺忘不堪的過往。 外頭突然有同類的氣息,她出來一探,襄然凝望著容姑娘的房間。 “襄然哥哥,你認(rèn)為容姑娘會是鬼先生祖母的轉(zhuǎn)世嗎?” “她不是。”襄然斷然否決,想起那張堅毅到幾近倔將的臉龐。 容夕霏不可能是勻棠,勻棠從不求助于他人,即使被柳徹重傷命在旦夕,也要他和子月護著丈夫和剛出世的兒子,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氣也從未求饒過。 “襄然哥哥……”彩罌察覺襄然隱含的哀傷卻無從安慰。 作者有話要說: 難得神仙人鬼齊聚一堂 ☆、〈四〉追憶逝去的身影2 已過辰時,鬼四衍仍在夢鄉(xiāng)徘徊,睡顏飽含著滿足,一點也沒意識到夢外被連喚數(shù)聲。 “起來啦——!” 突如其來的大吼聲驚得他彈跳起來,差點沒滾下床!他撫著心口怒瞪子月:“你嫌我命長是不是!” “呿,身為道士如此膽小。” “一大早擾人清夢做什么?!惫硭难苌焐鞈醒窒氲够卮采?,閑來無事他就隨心所欲地打發(fā)時光,時而懶散時而勤勞。 “容夕霏是勻棠轉(zhuǎn)世的猜想,八九不離十?!?/br> “真的?”鬼四衍睡意全無,忙道:“璧跟閻王確認(rèn)過了?” “轉(zhuǎn)輪王避重就輕不肯直接了當(dāng)承認(rèn),只說勻棠本來能在一殿由秦廣王發(fā)派來世卻被她婉拒,秦廣王只好將她轉(zhuǎn)到十殿由轉(zhuǎn)輪王發(fā)落,結(jié)果啊——” “你說快一點?!?/br> “有點耐心行不行,總之,勻棠同樣婉拒轉(zhuǎn)輪王的好意,只想入人道輪回做個普通人?!?/br> “這樣啊……祖母也真傻,盡心盡力降妖捉鬼落得被鬼殺的下場,死后有更好的去處為何不要呢?!?/br> “她才不傻,是責(zé)任心太重,恐怕是柳徹的事讓她自覺沒資格擁有好的來世,真是個愛折磨自己的笨丫頭?!弊釉聰科鹕袂?,不勝唏噓。 “別當(dāng)著她孫子面前罵她笨?!?/br> “知道知道,我不能逗留太久,璧的心情很糟又莫可奈何,也許這陣子都不能來啦?!?/br> “好自為之?!惫硭难軗]別子月后嘆了一聲。祖母死于非命的結(jié)局雖慘淡,然而她短暫的一生卻不孤單——璧疼愛她,谷鴦視她為好meimei,子月和襄然也儼然是她的左輔右弼。 他呢?如今他們會時不時在他身邊出現(xiàn)只是愛屋及烏的表現(xiàn)。年幼時的他曾問過襄然選擇留下的原因,并沒有得到答覆,時日一久,年紀(jì)漸長也就心知肚明緣由為何,明白之后不知怎地覺得羨慕。 或許是他過于羨慕才硬拉著彩罌回來作伴。初見彩罌只是心疼,心生憐憫之下拉她一把,透過谷鴦的打探得知她生前是個仁慈的好姑娘,突然萌生帶她回名山鎮(zhèn)的念頭,打著收她為侍鬼的名義就這樣帶回來,如今細(xì)細(xì)思量下,是篤定她不會拒絕甚至心生感激才這么做的吧?一旦這么想就沮喪不已。 鬼四衍坐在床畔看著右掌心的紅色淚珠印記,說來鬼家的傳承就是個笑話,璧一時無聊好玩救他祖先鬼應(yīng)心,給了如此陰森的力量,鬼應(yīng)心不知不覺走上道士之路。 本以為鬼應(yīng)心一死,鬼力也就跟著了結(jié),這力量似乎有自己的意志,竟然再現(xiàn)于后輩子孫的掌中,璧曾說過這也是祂始料未及之事。 祖輩一死,鬼力就會悄然轉(zhuǎn)移至一名孫輩之手,歷代祖輩們并非人人有意成為道士,卻仿佛命定般無從選擇,最終都成為道士。 “四衍,振作點!”“是啊,別垂頭喪氣,你可不是這么郁郁寡歡的人?!眱芍或乞觳仍跍I珠印記之上打氣。 鬼四衍點點頭,想這么多有何用,把日子繼續(xù)過下去便是,心境一轉(zhuǎn)人也開朗。 “她真是勻棠轉(zhuǎn)世?” 耳邊幽幽傳來一句問話,嚇得毫無防備的鬼四衍一頭撞上床柱,蚱蜢被拋飛到空中就不見了。他按著頭抱怨:“妳能別學(xué)子月嗎……” 谷鴦斜睨一眼,輕哼一聲,翹著腳坐在桌邊道:“勻棠的轉(zhuǎn)世遇難,你做何打算?” “我還沒想過呢,她只要不出這宅子暫時不會有事?!弊咭徊剿阋徊桨?。 “真是,本仙若是你根本不必費心想,直接了結(jié)那老鴇?!?/br> “別戾氣這么重?!?/br> “心慈手軟就等著遭殃,勻棠就是這樣,這點你可別學(xué)?!惫萨劜[起眼,視線卻像要穿透鬼四衍。 “放心,我對鬼怪沒這么好心?!敝灰{到己身,該下狠手他還是挺無情的。 “是嘛,那彩罌呢,莫非你拿她當(dāng)人看?”谷鴦輕笑。 “侍鬼嘛,我祖母不也對子月和襄然挺好的?!?/br> “那可不同,當(dāng)初是子月硬拉著襄然一塊兒纏上勻棠,彩罌可是你主動的?!?/br> “我前面幾位祖輩主動收過侍鬼的也不在少數(shù)啊?!惫硭难茉趺从X得頭有點疼,不時搓揉著。 “若本仙記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