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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過林琰的身影,明明一個是人,一個是花,他卻總感覺兩者帶給他的感覺是一樣,都是一樣的清甜。“我也喜歡荷花,比起別的花來,荷花開花之時可以讓人賞,花謝之后還有蓮蓬可以吃,就連根莖也可以作為一樣菜品食物,和別的花相比,貢獻更多,你喜歡荷花什么呢?”來人的話讓陸離下意識驚醒,不對,他剛才在想什么,什么叫都是一樣的清甜。陸離身體一抖,一定是昨天那個意外讓他腦子有點懵逼,陸離使勁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下,別胡思亂想。對上梁海潮的目光,陸離想了想說道:“我倒是沒別的想法,我就是喜歡荷花,單純的看著他們就很高興,至于你讓我說我為什么喜歡,那我沒辦法說?!?/br>陸離的話讓梁海潮一愣,陷入了深思。他喜歡荷花很多年了,也認識了很多同道之人,他剛才問過的問題也問過其他人,但是很多人的回答要么是喜歡荷花的形,要么喜歡荷花的意義,還有些和他一樣,喜歡荷花對于人類的貢獻,還從來沒有誰像陸離這樣回答。“你說的對?!绷汉3眹@了口氣,沒有再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陸離看著梁海潮挺的筆直離去的背影,更加的懵逼,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他剛才說的話,應該沒有什么話會刺激人啊,這個人怎么反應這么奇怪。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陸離最后看了眼半開著的花苞,往開幕式的場地走去。等他到了開幕式場地門口,大廳內(nèi)坐滿了面容稍有些稚氣的學生,周長青正站在演講臺前和幾個人說話,注意到陸離到了,周長青招呼他過去,然后給他介紹談話的幾人。“這是齊魯大學的王教授,主攻數(shù)學方面,這是李教授……”說到最后一個青年,周長青滿臉的笑意,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驕傲,“這位是我們云省年輕一代的驕傲,也是你學長,陳山?!?/br>陸離對著眾人笑了笑,很有禮貌的一個個喊過來,然后看著陳山喊了一句:“陳山學長好。”“你就是陸離?”陳山嘴角掛著得體的微笑,看向陸離的眼神很和善,“不要這么客氣,你應該會到京都大學讀書吧,以后有困難隨時來找我?!闭f著還伸手要拍拍陸離的肩膀。陸離看著他臉上的笑意心底咯噔一下,不著痕跡的后退一步躲開他的手。陳山?jīng)]拍到陸離的肩膀也不尷尬,順勢就將手放下,笑呵呵的對著陸離說了幾句話,側(cè)頭對著旁邊的李教授說:“李教授,我們先去坐下吧?!?/br>“你剛才怎么了?”周長青疑惑的看著陸離,剛剛陳山的舉動很正常的,倒是陸離躲開的動作顯得有點失禮。“我不太喜歡別人碰我?!标戨x抿唇,垂下眼眸道,剛才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就感到一股涼意,涼意的源頭就是陳山,在那種感覺的驅(qū)使下他完全不想讓陳山碰他,尤其是那種長輩式的觸碰。八點半一到,開幕式準時開始,陸離看到幾個他不認識的領(lǐng)導上臺講話,不過這個講話倒不像以前在二高的時候,一講話就講個把鐘頭,反而很是簡短,幾個人輪著說了一些話時間也才過去了不到半個小時。陸離拿著開幕式的演講單子看了下,這幾個領(lǐng)導演講結(jié)束之后,再過兩個人就輪到他了,看到這,陸離特意找了一下陳山的位置,很快陸離就在節(jié)目單最后看到了他的名字。這時陸離突然聽到一陣手機的震動感,朝著聲音的源頭看去,陳山正拿著手機和人通話,他說話的聲音很低,陸離隱隱約約的聽到幾個“現(xiàn)在”“重要”,然后就看到陳山起身走到開幕式主辦方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主辦方顯得很猶豫,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主辦方有些無奈的點點頭,隨后看了眼陸離。陸離被他看的心里有些發(fā)慌,很快,他就知道慌從何來了。“現(xiàn)在,有請京都大學副教授陳山為我們演講,大家掌聲歡迎?!?/br>第67章重生第六十七天在座參加競賽的學生可不知道演講的名單表,只當這個時候正好輪到陳山了,臺下響起一片掌聲,陳山從座位上起身,瞥了陸離一眼,露出一個飽含歉意的眼神便穩(wěn)步登上演講臺。“大家好,我是陳山,說起來我也比大家大不了多少,給大家講解的一些數(shù)學知識也不能像其他的專家教授那樣深刻,所以我也就不獻丑了,就講一些我擅長的,其他專家教授沒有的知識了?!标惿铰曇羟謇手袔еz沉穩(wěn),語言還有些幽默,這話一出座下的學生都笑了起來。“那就是我參加數(shù)學競賽的經(jīng)驗?!标惿铰曇趔E然加大,笑瞇瞇的看著臺下的學生。其他的專家教授原本還有些不高興,什么叫做你擅長的,我們沒有的知識,但是聽到陳山之后說的話,加之看到攝像機對準了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完全看不出剛才還在生氣的樣子。“首先,在競賽中,多學多練是最重要的,你只有多做題,你的反應才會比別人快,解題的時間就會比別人短,就能節(jié)約一些時間放到更難的題目上去。”陳山說道,隨即就如何有效的學習,如何高效的刷題做出講解,他說的很認真,臺下的學生一個個聽的也很認真,甚至有些人已經(jīng)拿出本子來做筆記了。但是陸離聽著他說的那些內(nèi)容眉頭越皺越深,他沒有參加過省級或者國級的數(shù)學競賽,他是直接參加的國際數(shù)學競賽,所以對于國內(nèi)數(shù)學競賽的機制并不算了解,或許陳山說的這些技巧對于國內(nèi)競賽有作用,但是對于國際數(shù)學競賽恐怕毫無作用。陸離在參加國際數(shù)學競賽之前也看過往屆的數(shù)學題,幾乎是每一屆的題目都沒有太相似的地方,而競賽的題型更是和平常做的題目相差巨大,題目里陷阱非常的多,挖坑無數(shù),你要是想用套路去套題的話絕對會死的很慘。陳山站在臺上看到不少學生都在做筆記,嘴角不自覺的翹起,講到半途,陳山停下喘了口氣,畢竟一口氣說這么多的話還是挺累的。歇了口氣,陳山在繼續(xù)講之前看了眼陸離,發(fā)現(xiàn)陸離眉頭皺的緊緊的,看起來一副異??鄲赖哪?,嘴角不自覺泄出一抹帶著得意的輕笑。陸離也注意到陳山的目光,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剛才的感覺并不是什么錯覺,而是陳山確實對他懷有惡意,只是這到底是為什么呢?陸離仔細回憶了一下,他和陳山壓根就沒有接觸,甚至要不是幾個月前學校里的那次廣播自己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又怎么會得罪他。等到陳山的演講結(jié)束,臺下掌聲雷動,對于這些參加第一次省級數(shù)學競賽的學生來說,陳山講的東西雖然不是什么數(shù)學知識,但是作為競賽的經(jīng)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