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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奴家臉皮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8

分卷閱讀78

    嗤嗤的笑了,林子慕也笑,又掐又捏,如此這般過了半刻鐘,那人才轉(zhuǎn)回頭伸出手一點一點的撫摸著林子慕的臉龐,眼里滿是疼惜。

    林子慕被他如此溫柔的模樣感動的稀里嘩啦,轉(zhuǎn)眼又要哭,只是眼淚剛剛出了眼眶,那人就起身吻掉了,嘴里用命令的語氣說:“不許哭!”

    “敖平蒼你個大混蛋!記憶恢復(fù)了就吼我!我肚子里還有你孩子呢!”

    提到孩子,敖平蒼眼里的柔情更濃,他將林子慕整個人都摟緊懷里,鼻尖嗅著她的發(fā)香,緊緊的抱著她。

    但是太緊了,林子慕被感動之外就是感覺不舒服,她悶著聲說:“敖平蒼我的衣服都被你弄濕了!”

    那人低頭一看,確實,胸前濕了大半,啞著嗓子說:“脫了衣服上床!”

    林子慕羞得滿臉通紅,說:“這天兒還亮著呢!你怎么這么不害臊!”

    那人卻說:“你有著身子,我才不敢那事!”

    兩個人彼此相擁在床上躺了有有一刻鐘,林子慕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覺得自己渾身舒坦,臉上的笑意一直未減。

    又過了一會兒,林子慕想起平王的那件事,忙問:“你為何要那樣對待平王?”

    敖平蒼低頭迎上她的眼睛,清澈明朗,情深意濃,抬手替她理了鬢發(fā),又揉了揉她的耳垂,說:“我與平王雖是親兄弟,但他長我二十有余,自我記事起他便是替父王南征北戰(zhàn)的大皇子,所有人都認(rèn)為太子非他莫屬?!?/br>
    林子慕直覺自己將會聽到一個大秘密,于是坐起來看著他認(rèn)真的聽著。

    我的母親并不是什么官宦人家,而是江南地方的一個商賈之家的嫡出小姐,因著想要攀附權(quán)勢將我母親送往一個御史家認(rèn)作子女,后由選秀成為妃嬪。

    進宮三年之后才生下我,母妃在宮中十年,從不與人交惡,不爭不怒,直到我五歲時才被父皇日益恩寵。

    可是七歲那年意外染病去世,父皇不放心其他妃嬪照看我便將我養(yǎng)在膝下。當(dāng)時由于平王常年不在京城,羽兒也一直由皇后照看,我們年齡相差不大所以常常一同玩耍。

    可是十歲那年,我正在湖邊等著羽兒,突然冒出一個黑衣人拿著劍刺向我,我嚇得呆立當(dāng)場,當(dāng)時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可是這時候,哈,你突然冒出來了,你總是這樣,隨時隨地像個蘿卜一樣到處長,嘴里喊著:“殺人啦!”還拿著石塊去打那個人,我被你喊醒,連忙就躲,那人可能覺得你太煩了,就去抓你,你邊跑邊喊殺人啦,救命??!喊了好多聲沒有一個人來。

    他一手抓著你,一手拿著劍要來殺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你卻張嘴使勁的咬了他,直把他痛的將你丟在了湖里。我下意識的就去撈你,當(dāng)時我也是剛學(xué)會游泳,我覺得我可能要陪你一起死了,但是最后我還是把你撈上來了,只是你連呼吸都沒有了,我當(dāng)時以為你死了。

    刺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在我撈上你不久才有宮女發(fā)現(xiàn)我們,你被太醫(yī)救醒送回了林府,而我則被父皇帶回了他身邊。

    又過了幾日,我聽說你神智不清了,我想去看你,但父皇不許我出宮。

    后來有一天我在父皇的御書房里睡著了,被外間說話的聲音吵醒,是父皇在訓(xùn)斥大皇子。

    也是那一天我才知道刺客是大皇子派來的,因為父皇對我的過份恩寵,他怕太子之位會不屬于他!

    但,父皇并沒有治他的罪,而是把他派離了京城。

    那個時候我才明白,即便父皇對我再寵愛,也不可能像個平常的父親一樣去為我報仇!

    林子慕聽著心里難受,握著他的手揉著他的手心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想起被他找到的繡花鞋又問:“那我的鞋為什么在你那?”

    敖平蒼有些羞澀的笑笑說:“你被抱走后我又去過那里,在你突然冒出的石堆里發(fā)現(xiàn)的,因為無法出宮見你就一直收著,想著將來也有個理由見你。只是沒想到越來越不想還你?!?/br>
    “那根白玉簪子呢?”

    敖平蒼先是一愣,他大概也沒想到林子慕還知道簪子的事,吞吐的說:“兩年前我要率兵去北漠,臨走時去看你,見你戴著的簪子很好看就搶了去?!?/br>
    哈!原來真是被搶了!

    林子慕被他這孩童的舉動氣笑了,忽然又覺得不對,“你以前經(jīng)常去相府見我?”

    敖平蒼點了點頭。

    “一次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過?”

    “我讓果兒一直守著你,她會替我注意。”

    “果兒是你的人!”林子慕大驚。

    “嗯!”

    “你是說你一直讓果兒守著我?有多久了?”

    敖平蒼沉思一下說:“你神智受損后我就暗中派人去了江南讓我外祖父安排人保護你,有十年了。”

    林子慕突然覺得自己對不起果兒。

    “那你明明沒有毀容,為何要戴面具讓天下人都以為你毀容了?”

    這件事情對敖平蒼來說似乎沒有那么容易說出口,他深吸一口氣說:“自那場刺殺后我就再沒見過平王,沒想到兩年前我剛?cè)ツ辈痪镁驮獾铰穹S行的十名侍衛(wèi)全部被暗殺,我腹部的那個刀疤就是那是傷的,看的出來他那次是決意要殺了我的,派來的刺客都頂尖的江湖殺手。當(dāng)時我?guī)缀踹B刀都提不起來,我想我可能這次真的要死了??墒怯饍簠s出現(xiàn)了,他帶著人將所有的刺客都殺了,他救了我,卻向我表明立場說以后他會站在他父王那一邊,這是最后一次?!?/br>
    林子慕聽著伏在他的胸前生怕他真的離她而去。

    “在我回到軍營不久,碧劍派人傳來消息說我外祖父一家全部慘遭暗殺,當(dāng)時我只怕你也會遭到牽連,還好果兒并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而你有丞相護著也算安全。我從來沒想過當(dāng)皇帝,南征北戰(zhàn)無非是想不待在那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后來便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有一個可以保護你的身份?!?/br>
    林子慕又問:“你是說,你早就想……”

    “毀容這件事我早就計劃好了,只是后來那場刺殺讓我的計劃提前了,借著那場刺殺也就成全了我。只是,那日我同時確定絕不能讓平王坐上皇位。”

    林子慕此時卻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如果敖平蒼早就計劃好了要娶林子慕放棄皇位,那他愛上的到底是以前的林子慕還是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