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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米之外的地方發(fā)射的。從死者衣物的磨損情況看來,兇手應(yīng)該是就在墓地附近開槍射殺菊川,然后將她拖到墓地中埋葬的。 菊川是個作家,社交也不可謂不廣泛,但是警方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對菊川懷有深仇大恨的人存在。 至于千晶惠美的死亡,警方認(rèn)為必定和前些時候發(fā)生的演藝圈□□易丑聞有關(guān)。 不過警方也沒有找到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來證明。 就這樣,四具尸體的“出水”,令卜部六神的詛咒一一實現(xiàn),也令本案變得更加匪夷所思了。 再加上卜部六神的死于密室、香取恭生的不知何故的墜崖身亡,整個事件真是超乎想象地復(fù)雜難解。 在了解到了這些情況之后,鲇川愁眉苦臉地找我商量:“天城兄弟,依你的看法,怎么辦呢?” “別急!事情只能一件一件辦好。我們首先要弄清楚的就是——這六起謀殺事件是不是相互關(guān)聯(lián)的!” “那還用說!” “首先,我們要排除什么詛咒神力之類的胡說八道,那是根本不存在的!所有不可思議的事實,只不過是用一種我們還沒有想到的手法所實施的罷了!” “這點我也同意,因為不可能卜部隨便詛咒一個家伙,那個家伙就會死掉吧!而且死法又和卜部說的一模一樣!所以,只有一個可能了,也就是說,卜部是本案至關(guān)重要的一部分!” “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卜部六神也會死掉?” “這點,確實是很意外。如果卜部六神是本案的策劃者,那么……有沒有可能他是用犧牲自己來完成所謂的詛咒呢?” “我覺得完全不必嘛!四個人按照自己所說的一一身亡了,這點就足以說明詛咒的神力了,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呢?” “話可不能這么說。一則,那四個人的死我們不是親眼所見,事后,我們當(dāng)然會懷疑是不是卜部另有同謀去犯下了謀殺案。而如果卜部在我們眼前被詛咒之力殺死,而且是死在一間密室之中,那么就更能證明詛咒之力的存在了!” “好吧,這點我十分同意。也就是說,我們的任務(wù)就是找出那個和卜部合謀、在外面犯罪的家伙!” “是的。而且,在本案中我一直懷疑一個人?!?/br> “誰?” “就是那個不合時宜出現(xiàn)的流浪漢北條圭吾呀!他出現(xiàn)得太古怪了……為什么就在卜部六神開始詛咒的時候,他會出現(xiàn)呢?所以我們必須要調(diào)查這個人?!?/br> “從哪點開始呢?不在場證明?” “當(dāng)然,這個是一定要調(diào)查的。不過,我記得很清楚,北條圭吾是在那晚八點的時候來到別墅的,而第一起案件發(fā)生則是在十點過后。” “你的手表壞了吧,我當(dāng)時看了別墅里的掛鐘,清楚記得是十點?!?/br> “咦?”我低下頭,看了看表,“鲇川,現(xiàn)在是下午了吧?” “沒錯?!?/br> “但是……我的手表顯示的卻是早上八點!” 鲇川抓過去一看,果然如此。 我一時無法思索清楚,只得作罷,繼續(xù)剛才的話題,“那也就是說,北條沒有可能去犯罪!” “是的,不過,盡管如此,也必須調(diào)查一下!” 根據(jù)北條的敘述和警方的調(diào)查,得出的事實如下: 北條圭吾二十四日從中午開始一直在一家叫做“黑老鷹”酒店的地方參加一個所謂“無政府主義者”的狂歡。雖然中途曾離開過酒店一會兒,不過那個時候罪案還沒有發(fā)生。他在那晚九點半左右離開酒店,叫了一輛計程車,隨后來到了那個山丘下。 九點半到十點鐘,北條圭吾有足夠的時間來到第一起案子的案發(fā)地點,不過配合列車乘客的證言和卜部六神的詛咒,那個時候第一起案子還沒有發(fā)生。 到了十點鐘左右,北條圭吾就來到了別墅。再過了半個小時,也即十點半的時候,香取恭生來到了別墅。 從這點看來,倒并不排除香取恭生殺害第一個死者千晶惠美的可能。畢竟香取恭生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從容行兇。 不過,北條圭吾在九點半時搭乘的計程車則一直沒有找到,不過北條圭吾的不在場證明也可以成立了。 而本案的另一個疑點,就是香取恭生究竟是何時失蹤的。 根據(jù)鲇川和我的敘述,香取恭生唯一可以離開的時間就是我們一起上樓去找他的時候。那個時候香取恭生可以先躲在三樓,然后趁我們在二樓一個個房間里尋找的時候離開。 不過,香取恭生究竟是自愿離開,還是被迫離開?畢竟隨后他就死掉了! 那么香取恭生究竟是自殺,還是被謀殺,還是純粹的意外事故? 這一切,都還不得而知。 后來曾詢問過御手洗我的手表究竟是怎么回事,雖然鲇川說只不過是手表突然壞了,但我認(rèn)為沒這么簡單。 御手洗卻鎮(zhèn)定地道:“這世界上的確是有怪力亂神存在的,完全無法用邏輯來解釋??磥硖斐窍壬谋硎艿搅瞬凡可窳Φ挠绊?,所以時間流逝變慢了吧?!?/br> “但為什么是天城的表?我的表和卜部老人墻上的掛鐘都沒問題呀。何況那天我們抵達山頂也快九點了,所以,自從那時起,天城的表就變慢了嗎?” “或許天城的內(nèi)心思緒透露出來,引起了卜部的共鳴吧!所以神跡就在天城身上發(fā)生了。但為什么是時間變慢呢?”御手洗抓耳撓腮,似乎也想不明白。 鲇川哈哈笑道:“什么神力?只不過是手表忽然出現(xiàn)了問題而已,去修一下就好了。世界上沒有不可思議的事,只存在可能存在之物,只發(fā)生可能發(fā)生之事?!?/br> 御手洗的臉上忽然露出詭異的笑容:“的確,是在這世上吧……” 再次坐在這幢陰森恐怖的別墅里探討案情的鲇川漂馬拿出了一張表格,“這是我所整理的事件順序表,我先給大家讀一遍吧!” 這次御手洗濁和北條圭吾都在場。 鲇川道:“二十四日晚九時,鲇川漂馬和天城一二來到山頂。 “九時三十分,北條圭吾離開酒店,乘計程車前往該山。十時,北條圭吾抵達山頂。十時三十分,香取恭生抵達山頂。此時,第一起案件可能已經(jīng)發(fā)生。十時三十分至十二時之間,卜部六神連續(xù)施下四個詛咒。與此同時,四起謀殺案連續(xù)發(fā)生。 “二十五日零時三十分左右,發(fā)現(xiàn)香取恭生失蹤。一時左右,天城看見卜部六神在密室被殺。鲇川和天城去三樓拿兵器的時候,北條圭吾聽見樓下的不似香取恭生發(fā)出的笑聲。一時十五分,鲇川和天城闖入密室。隨后,其他五具尸體被陸續(xù)發(fā)現(xiàn)。 “好了,這就是那個夜晚所發(fā)生的事件的先后順序了!” 而御手洗濁卻在一旁搖頭,“大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