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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摔下來的。讓人攙扶起來,還未顆丹藥,不忘裝腔作勢的捂住胸口,滿臉凄苦的說道:“多謝各位打救,在下的修為太低,還收了如此的重傷,只會拖累各位,不如讓在下自生自滅吧?!?/br>“這是什么話!閣下既然是我雷焰門的客親,也算得上是大半個雷焰門的門人了。我等又豈能將你棄之于此?”聽著那仁大義凌然的說辭,神情關(guān)切之至,阿烈盤算了一下,這幾人必定以為他能夠撐到這種境地應(yīng)該有法寶在身,或者是已經(jīng)找到了神器,將他留在無非是想用救命之恩換點好處,到時候他的死活無人會管,可惜整天想著聚煉法寶的四大門派門人絕想不到他身無一物,就連他的功法上的禁止早已破除。心里偷笑起來,阿烈表面還要裝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摸樣,一點點從這些人口中套出他想知道的事情,“畢竟我的修為太低了,此地有兇險非常,只怕在下會拖累各位……”☆、第158章籌謀(2365字)幾人對望了一眼,似乎是達(dá)成了某種共識,天煜門的門人無害一笑,“無妨,我等對陣法有應(yīng)對之策,在入第七重之前不會有危險。”眼中浮出一絲不解的神情,阿烈讓那兩個老怪物調(diào)教得跟換了個人似的,只是所聞之事他想都未曾想過,不免好奇。他們是何以得知這尸陣共有七重的還在其次,光是那些血藤始終盤踞在周圍卻近不了身就很奇怪了,莫非是有什么秘法?一行人也在原地停留了一會,不愿多耽擱,便繼續(xù)前行邊走邊說。也許是天煜門的人知曉當(dāng)初給出的功法上下了禁制,阿烈無法有背叛之心,也就沒有多顧忌將事情原原本本道來。千魔尸域的存在并不像請柬上說得那般是近日才發(fā)現(xiàn),早在幾百年前就已有人知曉有這么一處領(lǐng)域,有幾人還從里頭帶出了下品仙器。不過逃出之人皆是衣衫襤褸形容可怖,也說不清尸域中的情況,為了不掀起大的波瀾,四大門派便把這消息給壓了下來。這幾百年暗中派出不下幾千批人探尋尸域,犧牲了無數(shù)修真者的性命換來了零零碎碎的情報,才有如今他們?nèi)绱说捻槷?dāng)輕松。四大門派的人走的和緋羽他們并不是同一條路,而是一開始能夠避開七重尸陣的通路。尸域中紅霧籠罩,靈識受限根本辨不清方向,除非是運道極好誤打誤撞沒有觸碰到陣法,否則十中不能留一。只是任前人如何打探,始終無法找到通往布陣之人的所在,避不過最后的一重陣法。窮極數(shù)代修真者之力,他們想出了應(yīng)付這些血藤的方法,之所以這些兇殘詭狡的活物無法靠近,全因他們身上都抹了血藤懼怕的藥粉,阿烈身處他們中間也省了不少氣力。“羽兒,這般是不是省力多了?”悠閑地坐在桑星環(huán)里,眼角流露出些微笑意。天星環(huán)中的天地已經(jīng)分開得較為明顯,只是除了兩團(tuán)顏色相異的混沌之外,還空無一物。特意安置的石桌和石凳也只是漂浮在中間,隨著靈力的波動飄過來蕩過去,做久了饒是修為高深之人也要覺得頭暈?zāi)垦?。楚墨憐用靈元力將桌椅固定在一處,否則口吻絕不會如此閑適。如搗蒜般點著頭,抱著葡萄的緋羽笑得極為開心,又不用耗費心思還能順利進(jìn)到下一重陣法,怎能不覺得舒心?兩人躲在此處將外頭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緋羽是五句里頭漏掉三句,但好歹也聽了個大概,不免思緒紛亂疑團(tuán)叢生。“憐,既然這些人都已經(jīng)知道怎么通過尸陣了,為什么還要告知整個靈界?所有的寶貝他們獨吞不是更好嗎?”“怎么不是獨吞?若沒有其他方法,入了尸陣的修真者可以說是必死無疑,哪會有人和他們搶?至于大肆宣揚尸域一事,只是他們的一石二鳥之計罷了?!币娚磉叺男〖一锩曰蟮匕櫫税櫛亲?,不免嘴角微勾,“羽兒可曾想過,這幾百年來要聯(lián)合了四大門派之力派出千余批人,少說也有上萬人,而且修為太低的只會無功而返,所以門派中其實損失了許多有資質(zhì)的弟子,若非如此,四大門派恐怕遠(yuǎn)比現(xiàn)今更為興盛。付出了如此代價,他們當(dāng)然咽不下這口氣,知曉一旦將消息放出,各門派談不上傾巢而出,可也會派不少門中的青年才俊去一探究竟,到時無非喪命于此,能將整個靈界中二三流門派的實力都稍稍削弱,這樣就能保證四大門派的地位,永遠(yuǎn)無人趕超?!?/br>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還未細(xì)想緋羽又忙不迭地拋出下一個問題,“那么最先找到仙器的人又是怎么回事?陣中根本一件寶貝都沒有,師傅都藏在自己那呢,難道那幾人也見過師傅?”“自然是不可能了。”有些神秘地輕搖手指,不過楚墨憐的眼中還帶了幾分捉摸不透的莫測,“要是我沒猜錯,最初幾人拿到的仙器是師傅故意放的,他們能留下性命也是師傅做了手腳?!?/br>“咦?”睜大了眼睛,雙手不自覺用力,懷里的葡萄哀哀叫了一聲疼緋羽才訥訥地松開手,有些慌張地揉著面團(tuán)一樣軟的身子。“師傅他們布下尸陣就是為了用血rou來療傷,要是無人知曉有這么一處地方哪來的血rou可用?所以那幾人的用處就是放出消息引來修真者,靈界中人對仙器皆是趨之若鶩,光看看這尸陣中的景象便能猜到,有多少人為了仙器而喪命?!?/br>見楚墨憐眼中閃過鄙夷,緋羽似是想起了什么,笑逐顏開地道,“要是讓他們知道這么辛辛苦苦到頭來什么都拿不到,說不定會氣死呢?!?/br>“氣死算是好的了。他們到了第六重已是極限,到了第七重必死無疑。”阿烈安分地跟在后頭,騰出心思也猜到緋羽和楚墨憐多半是躲在天星環(huán)里,他們二人若是出面必定會讓這行人起殺心,而以他客親的身份,反倒少了許多隔膜,也方便了許多。不知不覺竟已來到了陣眼處,第六重的陣眼并未層層掩蓋,緣是這陣眼就是血藤的根,如不是他們有藥粉在身,根本無法接近。這一叢血藤的根部異常粗壯,呈現(xiàn)鐵銹般的深褐色,互相纏繞足有一丈多高,表皮微微蠕動似是將吸取的精血都輸送到了此處。幾人合力將血藤的根部斬碎,陣法也隨之破除。阿烈望著那寸寸的碎塊依舊不甘心地扭動,趁著旁人不注意撿了一塊丟進(jìn)空間指環(huán),若無其事地跟在后頭進(jìn)入了最后一重尸陣。所有人都換上了一副戒備的神色,握著武器的手指節(jié)寸寸發(fā)白青筋畢露,圍成圈后面朝四周,靈識受限只能靠不斷轉(zhuǎn)動眼珠注意著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從來沒有人透露過第七重尸陣中有什么,不僅僅意味著他們將面對未知的險境,更讓眾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