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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所述還不太擔(dān)心,可聽小墜所言連自己族群都不知是何物,心下難免焦灼。妖修一脈有幾個尊貴族類,同別的妖修不同,天生無比尊貴。“麒皇可曾聽過珍草為英,稀獸為雄?雄族即是我等稀獸之群,麒皇更是血脈稀貴?!毖哉Z間滿是恭敬,冬裘說話時(shí)始終微低頭顱,目光不曾同小墜接觸,顯然是自視身份不及不敢冒犯。“哈,那我豈不是也能當(dāng)個皇來玩玩了?”看向出聲的楚嫣兒,瀲滄和冬裘皆是一怔,此人竟然是毒草?草木精怪也算是妖修,只是草木同鳥獸比起來更難尋得修煉之法,所以英族只是聽聞實(shí)則并無此族類,實(shí)在是草木的妖修太過稀少,即使偶爾有草木妖修化成人形,也很難渡過天劫飛升。草木最是懼怕雷火,天生如此弱勢讓英族從不曾興盛過。“以嫣兒的資質(zhì)要當(dāng)英族的皇也不是不可,不過,除了嫣兒之外,我倒是沒見過別的草木妖修了。”“照白沁這么說,嫣兒你做了皇這英族也只有你一個?”摟著楚嫣兒,冷子亂笑得前仰后合。拍掉了肩上的手,楚嫣兒站起身雙手叉腰,一臉的不甘,“笑什么笑!緋緋的柔桑環(huán)里那么多草藥,那里靈氣又豐沛,我就不信沒有草木開啟靈識!”頭有些疼,楚墨憐不曾想到身邊那些小獸竟然都是一族之皇,現(xiàn)在連楚嫣兒都要插一腳。他又怎會不知馭榕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早就看出了小焰他們的真身,自然知曉他們的身份,叫來瀲滄和冬裘是為了多一份助力,想讓小凼他們不再同桑星派多作糾纏,最好是從此不再有瓜葛。緋羽對瀲滄和冬裘的真身更感興趣。瀲滄是只白孔雀,在雀族中地位頗高,除了鳳凰和鶴,便以孔雀為貴,其中白色又比五彩更稀有。冬裘乃是云蹄麋鹿,常年出沒于雪山之間,一身華貴皮毛最是受世人喜愛,往往十不能活一。“掌門!掌門!幽絕門來犯,許多弟子都不敵重傷!”一個弟子慌張闖入,狼狽不堪。白沁聽得此言不由震怒,斑斕彩衣翻飛而過,頓時(shí)已不見蹤影。芷柔也緊跟其后飛速躍出,總是如同稚子的臉孔上出現(xiàn)少有的陰狠之色。“羽兒,我們?nèi)タ纯矗俊?/br>“嗯,去幫阿白?!崩珣z的手掠了出去。緋羽向來極為護(hù)短,凡是他認(rèn)定的自己人,哪怕錯在己方也不會多加責(zé)怪,更不要說受人欺負(fù),那必定要千百倍地討回來才行。芊芊教山門口已經(jīng)混戰(zhàn)成一團(tuán),讓緋羽吃驚不小的是來犯之人中竟然有一半是妖修。白沁手中彩綢飛舞得繚亂,以一敵二,其中一人是五劫散妖,另一人是則是六劫散仙,兩人聯(lián)手能同白沁打個平手。白沁不時(shí)要照顧門下弟子,漸漸倒讓那兩人占了上風(fēng)。五劫散妖修為太高,緋羽也看不清他是何來路,只是吩咐菲爾他們助陣。桑星派的門人大多都已有空冥中期的修為,要對付剩下的來犯弟子可算得上不費(fèi)吹灰之力。何況自上回讓陸威他們逼到那番境地之后,修煉時(shí)更加注重身體的淬煉和攻擊力的提升,早已比同等修為的人高出許多。無須分心的白沁輕易將兩人制住,睨著讓彩綢困住的兩人道,“雋纖,本妖念你同為妖修始終手下留情,可你卻不知好歹一再來犯。本來妖修一脈應(yīng)當(dāng)同心不該有嫌隙,本妖不知究竟何事讓如此仇視本妖,此次更是變本加厲,竟然還勾結(jié)這等下三爛的門派傷我族類,你到底在想什么!”“想什么?”雋纖眼中閃過狠戾,囂張大笑,“既然我和你同為妖修,你當(dāng)?shù)醚抟幻}的掌門我為何當(dāng)不得?再過幾千年你便要渡劫飛升,我也同你一般甘愿為了護(hù)住妖修一脈兵解,你為何始終不愿將掌門之位傳于我?”“不是我不愿,而是不能。你天資智謀都極高,只是你卻太看重掌門之位,若真讓你執(zhí)掌芊芊教,恐怕到時(shí)會沉迷高位而棄諸事于不顧?!?/br>“白沁!你這套冠冕堂皇的說辭真以為騙得了我?分明是你舍不得這掌門之位罷了!”心下無奈,白沁只得解開彩綢,“你已墮入魔障卻還不自知。你我始終皆是一脈,讓我痛下殺手絕無可能,我只盼,將日我飛升之后,雋纖你能多關(guān)顧芊芊教,莫要再來惹事?!?/br>修真只為窺得天道,只是這漫漫長路中,不免被各種欲望吸引。眼下靈界門派林立,大門大派自然是考慮如何拉攏更多勢力保得地位,二流三流的門派更是無所不用其極想要躋身大派之流。權(quán)勢之誘,即使是已跳出生死輪回的修真者亦不能逃脫。楚墨憐自然也希望桑星派能夠壯大,說到底也只是為了保全所有人,神淵大陸的浩劫已經(jīng)讓緋羽傷透了心,他不會允許桑星派的門人有任何閃失。“只會假仁假義……白沁,我看你才不配坐這掌門之位,婦人之仁……休要怪我,休要怪我!”蒼白著臉,嘴角還掛著暗紅的血絲,眼中流轉(zhuǎn)著莫名的興奮,摻雜了不忍和無奈,雋纖的神情讓白沁皺起了眉。“掌門……不對勁,靈力在潰散,他是不是動了什么手腳?”發(fā)現(xiàn)體內(nèi)靈力不斷外泄,經(jīng)脈內(nèi)似乎流竄著某種力量吞噬著元嬰釋放出來的靈氣,越是運(yùn)氣反而越發(fā)阻塞凝滯。緋羽軟軟倚在楚墨憐懷里,來到靈界之后還不曾接觸過毒藥,遇上了吞噬靈氣的毒藥也不是毫無辦法,只是應(yīng)對需時(shí)。此刻眾人皆靈氣潰散,雋纖又已行動自如,處境已然堪輿。靈氣無法凝聚,彩綢綿軟無力,另一人毫不費(fèi)力地掙脫,六劫散仙的修為受那些許小傷自是無礙,那人陰蟄的目光一一掃過,“雋纖掌門,我這噬靈霧可是無雙的毒藥,饒是他七劫散妖也逃脫不過!哈哈!”☆、第131章妖族之爭(2)(2604字)“白沁,只要你將掌門之位傳于我,念在你我皆是妖修,我不會要你性命?!背烈髁艘幌?,雋纖似乎還是有些猶疑。“糊涂!你真以為此人幫你毫無目的?他能夠用毒制住我等自然也可故伎重施,到時(shí)恐怕芊芊教同你的幽絕門都在劫難逃。雋纖,以你的才智又怎會想不到這一層?若不是你只想著掌門之位,又怎會與此人勾結(jié)?好好想一想,趁還未鑄成大錯,收手!”面對白沁的呵斥,雋纖眼神閃爍,顯然心性動搖,轉(zhuǎn)頭道,“李掌門,多謝你此番相助,本妖允諾之事自會履行。剩下的便是本妖的門派內(nèi)務(wù),就不勞煩李掌門了?!?/br>李掌門?哪個李掌門?之前楚墨憐讓白沁將凡是有些名氣的門派的名目都刻錄過一份,仔細(xì)回想了一遍卻毫無印象。這么說來,這個李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