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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推著餐車挨個房間放飯,嘰嘰喳喳的各色聲音流動在樓層里,給這壓抑冰冷的地方平添了一分溫度。 值班的一位小護(hù)士進(jìn)了姜昱的病房,黎洛洛和徐娜都站起來,表情凝重的跟著往里看。 “他醒了,你們進(jìn)去吧?!毙∽o(hù)士出來叫她們,不忘提醒說:“別太長時間,病人需要休息,不要讓他太激動?!?/br> 徐娜難得乖巧的點點頭,率先進(jìn)了病房。 黎洛洛則站在門口沒動,看到護(hù)士離開,她抬腳追了過去。 “護(hù)士,請問那屋的病人情況怎么樣?有什么需要我們注意的嗎?” “沒什么大問題,這幾天注意只吃流食就行了,他畢竟年輕恢復(fù)的快,別太擔(dān)心?!?/br> “哦,好的,麻煩了?!?/br> 護(hù)士的話讓黎洛洛安定下來,她客氣的謝過,轉(zhuǎn)身想回病房,走到門口再次止住腳步。 徐娜低頭抹著眼淚正疾步往出走,路過她身邊時既沒抬頭也沒停留,只用肩膀狠狠的撞了一下。 黎洛洛被撞的踉蹌了一步,她的目光觸及到徐娜裙上那一片污漬,那是姜昱的血漬,經(jīng)過時間的染指,鮮紅變成了黑紅,反而更加的觸目驚心。 “進(jìn)來?!?/br> 姜昱的聲音喚醒了洛洛,她慌慌忙跑進(jìn)去,到了姜昱床前,擰著眉頭看他。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哪兒都不舒服?!苯刨囐嚨幕卮穑氤秱€瀟灑的笑,卻牽動了傷口,引來一陣疼痛。 “別說話了,再睡一會兒吧?!甭迓逭f著,瞥見姜昱失了血色的嘴唇,急忙跑到洗手間用自己的手絹沾了點水。 “我先給你濕潤一下,暫時喝不了水,你忍一忍。” 她擦的認(rèn)真,姜昱也不說話,只緊緊的盯著看,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刨開了一樣,汩汩的向外冒著熱血。 “洛洛......” “閉眼,別說話?!崩杪迓宕驍嗨?,擦完一遍起身,打算再去換點干凈水。 “你去哪兒?” 姜昱攥住她的手,略顯焦急的問。 黎洛洛低頭,看著那蒼白修長的指頭緊緊的纏繞住她,青筋遍布在手背上,輸液管里慢慢泛出一段紅色。 她輕嘆一聲,用另一只手拍拍他,低聲安撫,“你別激動,我會在這里陪著你的?!?/br> “你不是要走?”姜昱不信,仍舊抓著不放。 黎洛洛無奈的開始掰他的手,“快放開,你手都回血了,是不是還想被扎一次?” “我放開你是不是就要走?” “如果你再這么耍無賴,我可能真就想走了?!?/br> “好吧,我信你?!?/br> 黎洛洛一發(fā)威,姜昱趕快松開手,剛才動作太大又扯了傷口,疼的他直冒汗。 “該,疼死你?!?/br> 這次黎洛洛可不同情了,但說歸說,還是跑去洗手絹,回來給他擦嘴擦汗。 剛做完手術(shù)的姜昱還是沒有多少精神,折騰了這么一會兒就又累的睡了過去。 黎洛洛看到他睡下,忙出門和護(hù)士交代了幾句,隨后神色匆匆的離開了醫(yī)院。 作者有話要說: 時隔一年多,慚愧的作者又回來更新了。之前的原因不想解釋太多,因為再好的借口也終究是誤了支持我的小天使們,所以還是用行動說話吧。你們還在嗎?收藏掉了不少,不過沒關(guān)系,我們重新開始,如果你還愿意看的話就勞煩繼續(xù)支持,不想看咱也不勉強(qiáng),只要來過就是好的,謝謝親愛的們。 以下奉上個小劇場: 作者:姜昱,時隔一年多,我決定繼續(xù)幫你追回媳婦。 姜昱:呵呵,你還能想起我也是不易,老子等的毛都長出來了。 作者:納尼?你以前沒有毛的?¥%¥……% 姜昱:......你這是在挑釁一位業(yè)務(wù)強(qiáng)悍的律師了?(挑眉) 作者懼,遁逃。 姜昱我對不起你,這次一定全力幫你把媳婦追回來~~再食言,你告我好了~~ ☆、脆弱 等黎洛洛再次回到醫(yī)院時,已經(jīng)是晚上9點。 病區(qū)里恢復(fù)了安靜的狀態(tài),護(hù)士站的護(hù)士也都去各間查房,昏暗的通道里偶爾響起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聲,卻是更顯謐靜。 黎洛洛放輕腳步進(jìn)了病房,瞄到床上的人沒什么動靜,看樣子還在熟睡中。 她把肩上沉重的袋子卸下來,把里面的東西一件件拿出歸類。 最近她似乎和醫(yī)院很有緣,連買了兩次住院用品,都輕車熟路了。 換洗的內(nèi)褲放到干凈的袋子里擺進(jìn)衣柜,衛(wèi)生間里掛好毛巾,擺好洗漱用品,拖鞋,水杯,勺子筷子,能想到的都拿了過來,生怕有個遺漏。 忙完所有的事情,她才拿著吸管杯輕悄悄走到姜昱的床邊,打算叫醒他喝點水。 誰知目光一觸,發(fā)現(xiàn)姜昱竟怔怔的看她。 “你醒了?”黎洛洛有點尷尬,她剛才的身姿可能比較像偷地雷的,應(yīng)該不巧被姜昱看了個清楚。 姜昱沒說話,仍舊眸光熠熠。 黎洛洛把椅子搬過來坐下,順便給他掖了掖被角,才舉起水杯送到他嘴邊。 “來,喝點水,我問過護(hù)士可以喝水了。” “你為什么回來?” 姜昱張嘴,卻不是喝水,而是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 黎洛洛把水杯拿開,微微皺眉的看他,“你說什么呢?睡糊涂了?” “我問你為什么回來?既然走了,就不要回來。” 姜昱說完撇開眼,蒼白的嘴唇緊緊的抿著。 呵,撂完狠話自己到先受不了了嗎? 黎洛洛深吸口氣,手下用力的捏住杯子,半響,站起身把杯子放到床頭柜上,轉(zhuǎn)身去取沙發(fā)上的衣服。 “洛洛!” 略顯急切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黎洛洛回頭,看到姜昱自行坐了起來,或許是太過用力的緣故,竟是連輸液針都扯掉了,滴滴答答的藥液順著針尖滴落了一地。 黎洛洛拼命忍著才讓自己沒沖過去,她什么都沒說,就維持著那么別扭的姿勢,直直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姜昱見她不再動,目光相纏,像是將他丟掉了一望無際的曠野里。 他緩緩抬起手,本想說句“別走”,到了嘴邊卻改成了“走吧?!?/br> “你走吧。” 姜昱又重復(fù)了一遍,生冷的聲音,滲出無盡的寒。 他向后靠靠,再次躺了回去,額頭上都是汗水,但他并不覺得有多疼,當(dāng)內(nèi)里的傷重過外表的傷時,反倒覺得不在乎了。 “麻煩你出去時幫我叫一下護(hù)士,讓她重新扎個針?!?/br> 客氣,疏離。 這是現(xiàn)在的黎洛洛唯一能想到的詞了。 “不用我?guī)湍憬?,右手邊有個呼叫器。” 黎洛洛口氣淡淡的回答,轉(zhuǎn)頭走到沙發(fā)跟前,把來時用過的袋子仔細(xì)的整理好,又把沙發(fā)上的衣服搭到手臂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