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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反正人生苦短,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陪誰睡,你這樣的就是太想不開了,純屬于跟自己過不去的主兒。” 黎洛洛撲哧一笑,從盤子里夾起一塊五花rou放到關(guān)蕊碗里,語重心長的說:“是啊,所以我這樣的注定是要落伍了,世界終將是屬于你們年輕人的,勇敢去追求吧少年。” 其實那天的相親會過后,隔了一天袁夢就出差去韓國了,也沒來得及和黎洛洛細說賭約的結(jié)果,這才讓黎洛洛拿來做了話題。 投入到工作中的袁夢是很專注的,女強人并不像人們看到的那樣表面風光,她經(jīng)常會在各個城市穿梭,或是在天上飛來飛去,每天的行程都會排的很滿,基本是沒多少時間與朋友們聯(lián)系的,獨處時也更沒心思胡思亂想,唯一要做的事就剩下了補覺。 而黎洛洛的朋友也不多,除了個別相處的不錯的同事,就只有袁夢最知心了,也沒準老天看著她太寂寞,這才又拋了個好友給她。 90后的關(guān)蕊年輕有活力,雖看著挺刁蠻的,實際咋咋呼呼的就是枚女漢子,之前黎洛洛對她有過懷疑,最后也得到了證實,這反倒讓她們雙方的隔閡沒了,彼此關(guān)系也比從前更親密了些。 和關(guān)蕊的一頓飯是在鬧鬧哄哄中吃完的,黎洛洛心情大好,就提議倆人找個地方K歌,那是她和袁夢最喜歡的活動,約個小包間,一人捧一個麥克風扯著脖子亂吼,專點那些費嗓子的高音歌,什么青藏高原、你快回來、歐若拉,都是她們的必點曲目,最后快結(jié)束的時候,袁夢還要來一首收尾曲,信樂團的死了都要愛。 這樣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倆人的嗓子都啞了,黎洛洛要吃完一盒的西瓜霜含片才能緩解疼痛,純粹的no zuo no die。 關(guān)蕊聽完沒都沒考慮就同意了,她是個玩慣了的人,只要有娛樂項目,才不管有沒有意思,都是先去了再說。 從飯店出來,她們二人打了個車就要去KTV,黎洛洛坐在了副駕駛,負責給司機指路,那個唱歌的地方有點偏,很多司機都不大認識。 然而車子才剛拐了個彎,主路還沒上呢,她的手機就響了。 黎洛洛掃了眼來電顯示,笑瞇瞇的按下了接聽鍵。 “媽,怎么這點兒打電話,想我啦?” “你在哪兒呢?”那端的袁慧珍口氣很沖,一上來就直問她的去向。 黎洛洛懵了懵,心想這又是怎么了,火氣這么大。 袁慧珍一不高興,她就沒心情再嬉笑了,正經(jīng)的回答說:“我在外面和朋友吃飯呢。” “哦,那吃完就趕快回來?!?/br> “回哪兒?家里出什么事了?”黎洛洛沒明白,這是讓她回老家嗎?難道家里有事了? “不是不是?!痹壅漶R上否定了她的話,一字一頓的告知她,“我過來了,就在你家門口。” 突發(fā)的情況,黎洛洛和關(guān)蕊的活動只能被迫中斷,她急慌慌的打車回了家。 出租車進不了小區(qū),她氣喘吁吁的一直跑到了單元樓,遠遠的就看到袁慧珍拿著個旅行包坐在對面花園里的長椅上。 “媽,您,您怎么也學會突襲了?”黎洛洛坐到袁慧珍旁邊,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什么突襲,這是驚喜?!痹壅涑蛞婇|女直喘粗氣,伸出手給她捋了捋后背。 黎洛洛聽見這話,搖頭直笑,“還驚喜呢,您這明明就屬于驚嚇。” “一邊去。”袁慧珍瞪她一眼,忽而變了個表情,靠過來神秘兮兮的說:“我這次來就是給你驚喜的,有個各方面都很優(yōu)秀的男人想要見你,媽過來順便幫你把把關(guān)?!?/br> “???” 黎洛洛驚訝的張大嘴,整個人都傻住了。 ☆、失眠 袁慧珍的話猶如一記驚雷,把黎洛洛炸的七葷八素的,連該干嘛都給忘了。 “發(fā)什么呆?!痹壅浯亮讼麻|女的腦門,怪嗔她,“還不快點把你老娘請進屋,這是要讓我坐外面跟你聊?” “哦哦?!?/br> 黎洛洛如夢初醒,急忙起身幫袁慧珍拿東西回家,心里卻沒消停下來,一直在琢磨這相親的事兒要怎么拒絕才好。 袁慧珍的突襲讓人措手不及,估計是早預料到如果打電話說八成會遭到拒絕或是敷衍,所以她說都沒說,直接拎著行李登門,這樣既可以看看閨女,又能順道監(jiān)督相親成果,一舉兩得。 進了家門,袁慧珍就開始各種收拾,這次她并沒打算多呆,所以行李里就帶了幾件換洗衣服,一個小旅行包就齊活了,但她還是習慣的把衣服都拿出來掛進衣柜,再把自己住的客房都擦拭一遍,打開窗戶通通風。 黎洛洛靠在門框上看著老媽忙叨,臉上掛著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你不幫我干活就算了,別跟那兒礙眼?!?nbsp;袁慧珍手擦著桌子,用余光掃了她一眼。 “剛不是跟您說了嘛,我昨天都打掃過房間了?!?/br> 黎洛洛沒動地方,仍舊賴了吧唧的把臉貼在門框上,回了句為自己辯解的話。 “那你就忙自己的去吧。” 袁慧珍倒也沒繼續(xù)跟她抬杠,轉(zhuǎn)身接著該擦啥擦啥,嘴里還哼哼起了小蘋果,一看平時就沒少去跳廣場舞。 對于老媽使用的這招欲擒故縱大法,黎洛洛早已見怪不怪,要擱些小事上她也會樂意跟著耗,采取不問不說的姿態(tài),直到袁慧珍憋不住了跑來質(zhì)問,她也就想明白該如何回答了。 可相親這事不行,她不敢拖太久,要是哪天都把人家叫到家門口了,那她豈不是得郁悶死。 黎洛洛掂量了一會兒輕重,又在心里組織了一番語言,終于還是主動問了。 “媽,那個……您剛才說的是真的假的?” “啥真的假的?”袁慧珍裝傻,嘴角的笑容卻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得意,“你想問什么直接說?” “就是,就是那男的,到底什么人?” “瞧你這話問的,當然是正常人唄。” 聽出老媽在故意的賣關(guān)子,黎洛洛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直急的呲牙咧嘴的撓門框。 “別撓啦,貓精似的?!痹壅渑牡羲氖郑滩蛔〉男?,“我還以為你不想知道呢,合著一聽說人家優(yōu)秀就感興趣啦?” “我的親媽,這不是感不感興趣的問題,而是太突然了,這是跟哪兒拽了個男的就來跟你閨女相親,可別再讓人家給騙了。” “你個混丫頭,胡說八道什么呢?!痹壅淅涑庖宦?,抬手就去擰她的臉。 黎洛洛飛快仰頭,躲避著突如其來的攻擊,可惜還是慢了點兒,讓袁慧珍在她臉上擰了一把,雖然一點都不疼,可她還是配合的啊啊直叫。 “媽呀,怎么說著還動起手來了?!?/br> 袁慧珍沒解氣,又轉(zhuǎn)手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