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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繹心伸手摟住她肩膀, 湊近小聲說了一句:“沒事, 小孩子鬧鬧?!?/br> “這可是你說的?!崩铇氛0椭? “我和在場的某人睡過?!?/br> 現(xiàn)場安靜。 秦老大在內(nèi)心深處哭著。 怎么感覺在場關(guān)系有點(diǎn)亂啊! 可是再怎么亂都和自己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陶嘉月下意識就推開沈繹心, 感覺在黎樂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有一種恍恍惚惚、眼冒金星的錯覺。 黎樂不是沈繹心的大學(xué)同學(xué)么? 那么…… 而被推開的沈繹心同學(xué)壓根沒注意到自己被推開。 他他他…… 好震驚! what? 黎樂和秦老大睡過了? 什么時候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 “好了,互相睡過的可以舉手了?!崩铇窉哌^在場所有人的表情后, 就知道自己賭贏了。 然后食人花就像是巡視自己為圈心,半徑0.5米的正圓一周, 等著她的獵物自己怪怪的投進(jìn)來。 接著, 在一片驚訝目光中, 秦二公子好死不死的舉起了自己的手。 秦勛咬著牙, 刻意避開從陶嘉月那邊投過來的目光。 他發(fā)誓,這輩子都和黎樂不共戴天! “除了你沒有人舉手哎。” 黎樂卻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掃過秦勛后, 目光落在了陶嘉月身上。 食人花今天收獲很多。 · 結(jié)束游戲后,個人有個人的心思,匆匆散了。 尤其是秦二公子,跑的比兔子還快。 陶嘉月在沈繹心的車上睡了一會兒, 等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在自己家樓下。 只不過一睜眼看到的卻不是小區(qū),而是近距離的一張五官俊朗的臉。 “湊這么近干嘛?”陶嘉月也不惱,只是笑著回看向這個偷看別人睡覺的男人,“都呼吸不暢了?!?/br> 沈繹心伸手,將陶嘉月睡得凌亂的頭發(fā)仔細(xì)地理了理。 “呼吸不暢是因?yàn)槟闾菀鬃屓诵膭恿??!?/br> 突如其來的情話,陶嘉月一點(diǎn)防范機(jī)制都沒有,直接被擊垮。 她湊上前,主動送了一個深吻。 車內(nèi),空間小。 沈繹心在大學(xué)的時候曾經(jīng)研究過為什么容易發(fā)生車震。 當(dāng)然這個課題是黎樂提出來的,然后硬生生拉著沈繹心入伙。 就在這個深吻里,沈繹心的腦子不自覺的就飄到了那份研究報(bào)告里面去了。 腦子一亂,手也跟著亂了起來。 深吻從唇畔來到脖頸。 陶嘉月就推開了他。 “嘉月……”沈繹心埋在脖子里呢喃,“牽手、擁抱、接吻……接下來是什么?” 陶嘉月輕笑:“所以你想上三壘?” 沈繹心也跟著笑了起來,不再說話。 笑過之后,沈繹心只好開車門,準(zhǔn)備送陶嘉月下車。 美人在懷固然可愛,但是天也不早了,還是讓美人回家休息吧。 陶嘉月手指握在車門上,有點(diǎn)緊。 她又猛地將車門關(guān)起來。 站在車外的沈繹心傻了眼。 “寶貝兒,你干什么?” 陶嘉月將車窗落下,坐在溫暖的車內(nèi)對著窗外的沈繹心說:“不是想上三壘么?” 沈繹心輕微張著嘴,面露驚訝。 陶嘉月繼續(xù)補(bǔ)充:“去你家?!?/br> 突如其來的美人福總是讓人驚的腦子不太好使。 沈繹心:“今天有點(diǎn)遲了吧?”說完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蠢,趕緊補(bǔ)充一句,“就在你家好了!” “我可不想你半夜跑過去喂貓?!?/br> · 美人福突然而至,沈繹心有點(diǎn)緊張。 拿出鑰匙來開門,開了半天都沒有開進(jìn)去。 他都聽到中秋在里面狂喵了——估計(jì)餓壞了。 等沈繹心將門打開,中秋猛地?fù)淞诉^來。 講真,十幾斤的東西猛地?fù)溥^來,沈繹心平時還能有點(diǎn)防范意識,今天純屬昏君,一個沒留神竟然被中秋給撲倒了! 中秋四只踩在沈繹心的身上,用一種君臨城下的態(tài)度審視自己的鏟屎官。 這么身嬌體柔的,怎么替自己打天下? 要不然,換個鏟屎官得了! “咳咳,中秋中秋,你先下去?!?/br> 胸口被這么壓著也就罷了,老婆還站在身后呀! 中秋殿下輕輕抬起自己的小爪子,又從沈繹心身上從頭到尾走了一遍,就連那不可描述的位置,都一爪子踩了下去! 沈繹心忍著不動,心里默默想著將準(zhǔn)備投食的量減了一半! 等中秋殿下從沈繹心身上走了下來之后,它又咬著褲腳死命拽著,朝著貓盤那個方向。 鏟屎官終究是鏟屎官,鏟屎官的老婆也不過是鏟屎官的老婆而已。 沈繹心無奈的看向陶嘉月:“我先去給它弄點(diǎn)吃的。” 陶嘉月看了一場表演,心情正好。 等沈繹心拿著貓糧跑到中秋殿下的盤子面前,中秋就這么站在旁邊,用一種“兩腳獸你怎么還站在那兒不動,你智障么?”的眼神看著沈繹心的時候,之前什么準(zhǔn)備將投食量減一半的豪情壯語立馬消失,沈繹心又屁顛屁顛的多加了一些食物。 食物到手,殿下就對兩腳獸沒了興趣,伸出爪子推了推沈繹心,讓他滾遠(yuǎn)點(diǎn),別打擾本宮用食。 · 沈繹心踱步到陶嘉月面前的時候,陶嘉月正盯著墻上的鐘。 指針指向午夜場。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東西。 剛剛來的路上,陶嘉月坐在副駕冷不丁就來了一句:“不買點(diǎn)東西么?” 沈繹心沒反應(yīng)過來。 陶嘉月又補(bǔ)充了一句:“還是你家里備著?” 如今東西在口袋里,人在眼面前。 沈繹心倒是不好意思了。 在這一方面,秦老大從小到大就是沈繹心的啟蒙老師。 只不過這個啟蒙老師在沈繹心還沒張開了的時候,給他灌輸?shù)睦砟钣悬c(diǎn)太開放了,導(dǎo)致沈繹心同學(xué)過早就對這方面的事頓悟。 秦勛嘲笑過很多次,給這種頓悟換了個名字——性冷淡。 · 陶嘉月察覺到身后的動靜,抱著雙臂轉(zhuǎn)了過來。 雖然開著地暖,但是還覺著有點(diǎn)冷。 “誰先洗澡?”她輕聲就問了這么一句。 這種事怎么說呢。 和秦勛在一起的時候,他提過很多次。 但是陶嘉月都拒絕了。 她本能的有點(diǎn)排斥。 但是當(dāng)黎樂提出問題的時候,她突然覺得,似乎也沒那么的排斥。 既然不排斥,為什么不去試一試? “啊……你你先?!鄙蚶[心狼狽而逃,“我去幫你放熱水!” 中秋一邊吃著自己的晚餐,一邊看著鏟屎官蹭一下跑掉。 怎么覺得今天這個貓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