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廝還不忍心,勸我說這氣都生了幾個月,也該消消了,還道她是好心。哼!我第二天便跟娘親說了,將他調(diào)到前院灑掃去!” 阿容決定有時間便去問問謝昀,畢竟他不是說過會告訴她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么,這個沈月問一問便知! ☆、內(nèi)里藏jian 何五姑娘不是后宮之人,且是云英未嫁的年紀(jì),總住在宮里不合禮節(jié),皇上與珍妃考慮到這個問題,思來想去決定將何五姑娘安置在宮外且距離皇宮較近的地方,日后也好聯(lián)絡(luò)感情。 可她并非男子,沒有成家立業(yè)一說,若隨意找個府邸,布置好奴仆,又頗像外室女。何五姑娘一介女子,又沒有長輩陪同,此事并不好辦。 于是皇上金筆一揮,將前朝的公主府賜予阿容,題為容昭公主府,這“容昭”二字便是阿容的封號。日后何五姑娘便住在這府里了。 這于阿容而言并無什么不同,因為她就算有了自己的府邸,也不能隨意出宮,那府邸不過是掛在她名下罷了。 但外界對此事卻反響不小。因為皇上的這幾個女兒里第一個有封號的是五公主謝芳蕤,封為“蓮華公主”,但她的情況不可以尋常論之,以和親公主的身份嫁到北狄那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然要賜個體面的封號。 但阿容不同,她既不和親,也未到及笄年紀(jì),外界皆道這次皇上賜封號純粹是喜愛阿容??梢姽魇軐櫯c不受寵,差別還是極大的。 這幾日阿容頻頻聽到宮人口里“蓮華公主”“容昭公主”之類的字眼,便想起了那個遠嫁北狄的五公主謝芳蕤。 說起來謝芳蕤出嫁的時候場面頗大,皇宮之外,整個長陽大道和興安大街全都鋪了紅,兩百八十八抬嫁妝,由禮部侍郎親自送往北狄。 那一天可謂是謝芳蕤最美麗的時候,可她并不會有新嫁娘的喜悅,因為這不僅是成親,更是一場戰(zhàn)爭。 最近的后宮可謂是風(fēng)云詭譎,除去賜公主府一事外,另有一事備受爭議,先是困于冷宮六年之久的云妃被皇上放出了宮,且還賜圣旨允其再嫁,沒過幾天,原本地位穩(wěn)固人緣頗好的容妃不知怎得就觸怒了圣顏,被罰了禁足,連自己的一對兒女都不準(zhǔn)與之見面。 此事怪就怪在兩人皆是從前的風(fēng)云人物,四妃之二先后生事,一個得了永久的自由,另一個卻被變相軟禁起來,且還沒有絲毫緣由透露出來。 六公主驕傲猶存,卻到底面有陰霾,而七皇子則整日整日地下棋,連飯食也進得少了。 阿容出門不久便見到端著湯藥的婉婉,她見了阿容只淡淡地喊了一聲,隨即兀自往前走去。 轉(zhuǎn)角處冒出一個高大人影,他慌亂地跑過來,口中直喊,“阿華不要吃藥!不要吃藥!”婉婉躲避不及,被二皇子撞到在地,手中的湯碗摔碎在地,汁液淋漓,漸漸淌開。 “啊!娘娘的藥!”婉婉的神情由驚慌失色變?yōu)橥聪щy過,畢竟這藥的藥材不好尋、極為有限,熬制也得復(fù)雜,最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珍妃服藥的時辰,若是耽擱了,也不知會不會對珍妃的身子不利。 二皇子愣愣地立在那里,碎瓷片猶在輕輕晃動,二皇子嚇得幾乎要哭出來。 “阿華!”太子爺從轉(zhuǎn)角出大步邁出來,他本是聽說二皇子患了風(fēng)寒,便來看望,卻見到二皇子不肯喝藥的場景。也不知是不是篤定太子不會懲罰于他,二皇子竟然越發(fā)執(zhí)拗,直接從自己房內(nèi)跑出來。 這才有了現(xiàn)在之事。二皇子又闖禍了。 太子面色有些無奈和為難,打翻的藥是給珍妃熬的,此事并不算小。而太子不過一瞬便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了。 他上前一步,替婉婉將碎瓷片收拾好,婉婉驚得說不出話來,她實在沒有想到一朝太子會屈尊紆貴蹲下收拾碎片。 太子面帶歉意地看她,“實在對不住,是我莽撞,將這湯藥浪費了,此事怪不得你,我會親自與珍妃說明白的?!彼壑泻猩钜?,像是一種無聲的暗示。 婉婉看了看太子身后瑟瑟發(fā)抖的二皇子,視線又落回太子處,立時明白太子這是要替二皇子頂罪了。二皇子將珍妃的寶貴湯藥浪費了,又是因為自己不肯吃藥的關(guān)系沖出來,很可能少不了一頓責(zé)罰,若是由太子頂包,便不會有什么嚴(yán)重后果。 但他是一國儲君,自然是錯處越少越好,總不能給他的父皇和子民留下莽撞冒失、不堪大任的印象。婉婉忽地想起之前也聽說過太子的些許小錯處,心里還想著原來太子殿下那般沉穩(wěn)有度的人物也有冒失的時候,如今看來或許都是在給他的親弟弟遮掩。 “太子哥哥!二皇兄!”阿容喚了一聲,走上前,“婉婉姑姑,阿容這就去叫師傅快些再熬一碗出來,現(xiàn)在不是追責(zé)的時候?!?/br> 婉婉雖然不喜自己被一個小丫頭牽著鼻子走,但現(xiàn)在確實不是追究誰該受罰的時候,立馬再熬出一碗來才是正經(jīng)。 阿容本來早早地便要去找謝昀的,這么一耽擱,見到謝昀時便將那邊的事情都說與他聽。 本是隨口說的話,卻叫謝昀陷入沉思。 他一直在想,現(xiàn)在的二皇子,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傻呢?若是真傻,他是何時恢復(fù)神智的? 若是假傻,那么他從十二歲便著手謀劃,先陷太子于不義,后又設(shè)計取其性命,絲毫不曾顧念手足之情,當(dāng)真是心狠手辣,叫人毛骨悚然,難以置信。 “三哥哥?三哥哥?”阿容喚了兩聲,才見謝昀看過來。 阿容將沈月的事情與他描述了一番,想要他幫忙分析這人是好是壞。可她自己都覺得這般判斷實在有些草率,因為他們都沒有見過沈月本人,聽到的事跡都是由沈敏沈慕這兩個與沈月對立的人所說,只能算作一面之詞,難免有失偏頗。 謝昀前世對長公主府并不算特別關(guān)注,但他們的事情實在太有名了些,鬧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他即便不曾刻意去打聽也聽了一耳朵烏七八糟的事。 那個沈月算是個狠角色,將長公主的兩個血脈都毀得徹底。 先是與沈敏上演兩女爭一男的戲碼,沈敏求而不得、形容痛苦,她卻游刃有余,將那男子玩弄于股掌之中。結(jié)果誰成想,沒過多久竟爆出“沈慕意圖玷污沈月,示愛不成惱羞成怒霸王硬上弓”的驚天秘聞。這種香.艷又不.倫的戲碼在當(dāng)時可謂是驚天動地,一時間上京城幾乎人人都在述說此事,各種版本皆有,說故事的人眉飛色舞,好似親臨現(xiàn)場,卻不會想到,那樣聰慧靈秀的少年郎算是被毀了個干干凈凈。 那時候的沈敏和沈慕都不過是十五六的少年少女罷了。 這種還未發(fā)生的事自然不好與別人說,謝昀只能道,“阿容,三哥哥覺得……那沈月回來得蹊蹺,且她因為從小活得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