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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先安排個房間讓他住下來再說?”“哦?這么快就來了!”何松一聽,頓時喜形于色,哈哈笑道:“讓他現(xiàn)在就上來?!逼嗔送ㄔ挘嗡赡眠^衣服,快速地穿了起來。“先生~~”床上的女人見狀,噘著嫣紅的嘴唇,一手拉住何松的胳膊,一手卻捉住了他腹下那小玩意兒,嬌滴滴地叫了一聲,盈盈如水的眸子里春潮蕩漾。眼波流轉(zhuǎn)間,似能將人潛伏在身體里的每一分欲望都引誘出來。如果沒有接之前的那個電話,何松早就撲到女人身上,迫不及待地進(jìn)入她的rou體了,可現(xiàn)在他盡管看得yuhuo翻騰,卻也只得強(qiáng)行壓下,有些不耐地?fù)]了揮手,“去,去,這里暫時沒你的事了,趕緊穿著衣服回去,等明天有空我再叫你!”說完,也不管女人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從口袋里抽出幾張百元鈔票丟了過去…………在何松的催促下,女人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扭著圓碩的翹臀走了出去。幾分鐘過后,何松終于在廳里等來了王烈。那是一個十分健壯的青年,身高約莫有一米八五,面容頗為清秀,卻留著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看上去還真有點怪異。寒暄幾句,兩人到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何松瞇眼一笑,說道:“小烈,沒想到你會連夜趕過來,我還以為你最少也得一天之后才能到達(dá)青州市呢!”王烈笑道:“松哥找我,肯定是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哪能耽擱啊,自然是來得越快越好了?!?/br>何松滿意地道:“好,小烈,那我也就不說什么客套話了。這次我急著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對付一個人的。那個家伙應(yīng)該也是練過功夫的,我當(dāng)時稍微試探了一下,結(jié)果吃了個暗虧,到現(xiàn)在手都還沒恢復(fù)?!?/br>看著那還有些腫痛的右掌,何松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哦?”王烈微微一愣,“是什么人這么放肆?”腦中又浮現(xiàn)出幾天前在商場中發(fā)生的事情,何松的目光變得有些陰鷙,長長地吁了口氣,才將其中的緣由緩緩地說了出來。“原來是這么回事!”王烈頷首,沉聲道:“居然敢和松哥搶女人,這人也真是太不知死活了。松哥,依我看,不如像前幾年那樣,直接開車把他撞死,保證做的不留痕跡,別人就算再怎么查,最后得出的結(jié)果也是一場意外車禍?!?/br>要是那樣做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何松暗哼了一聲,擺擺手道:“先不急著把他弄死,我看這樣吧,還是由你出馬狠狠地教訓(xùn)他一頓,先讓他在醫(yī)院里躺上幾個月再說,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那幾個保鏢這幾天也由你調(diào)配。”“松哥,那就按你說的辦?!?/br>“……”接著兩人又細(xì)細(xì)地計劃了起來,直到一刻鐘后,何松才微微一笑,說道:“好了,小烈,今天就說到這吧,你趕了這么長時間的車,一定很累了,先回房好好休息一晚,養(yǎng)精蓄銳,明天你們再按照計劃行事?!?/br>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楊柳奄奄一息的凄慘模樣,何松嘴角不自禁地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得意。“嗯!”王烈剛站起身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就傳入了兩人的耳中,“這么快就商量完了,我還接著再聽一會呢?”“誰?”王烈和何松臉色同時一變,眼睛同時向聲音來源處望去,卻見那大廳和陽臺之間的那扇房門竟悄悄地被推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不等那聲音的主人出現(xiàn),王烈就面色一沉,握緊兩只拳頭,大步向門口沖了過去。速度雖快,王烈的心中卻極為謹(jǐn)慎,緊緊地盯著那條門縫,行動中連眼睛眨都沒眨一下。然而,就在他距那房門只有兩米之遙的時候,那門卻霍然大開,一道頎長的黑影如閃電一般從外面飄入。“好快!”王烈腦中剛情不自禁地跳出這兩個字,一只缽大的拳頭就已奔至他的面前。王烈心中大吃一驚,忙微微側(cè)身,右臂迅疾地格擋了過去。“砰!”低悶的碰撞聲爆響,一陣劇烈的疼痛驟然涌起,王烈只覺自己的小臂好像要斷裂了似的,痛入骨髓。只交手一次,王烈就已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來人的對手,正準(zhǔn)備抽身后撤時,那只拳頭又以迅雷之勢沖來,閃避不及,王烈只得硬著頭皮再次頂上。“砰!”“砰!”“……”接連十拳,一拳快似一拳,一拳猛似一拳!這十拳之后,王烈的右臂已沒有了任何知覺,脫臼一般耷拉在身側(cè)。但是,就在他以為對手拿暴風(fēng)驟雨式的攻擊終于結(jié)束時,一只手掌就已來到了他的脖子旁邊!王烈條件反射般的閃了閃,卻依然被那只手掌砍了個正著。好快的速度,好大的力氣,這人到底是誰?。繋е@一個最后的念頭,王烈迷迷糊糊地暈厥了過去,“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外家功夫能練到這個地步,也算不錯了,可惜你遇到的是我!”看著地上的王烈,那人搖搖頭嘆了口氣,輕飄飄地向何松走了過去。此時此刻,何松的眼神已是有些呆滯,他從沒想過印象中極為厲害的王烈只堅持了這么短短的幾秒鐘,就被來人打倒,躺在地面生死不明!剛才那一幕所帶給何松的震撼,實非言語所能形容!何松呆呆地站在原地,連那人的面貌都沒注意去看,更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人已經(jīng)來到了自己面前。“何松!何大公子!何大少爺……”一連串略帶戲謔的稱呼鉆入耳內(nèi),何松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些,抬眼看去,見到的卻是那一張被自己暗地里蹂躪過無數(shù)次的面孔,那顆心兒仿佛被一只小手緊緊抓住,險些要透不過氣來,“楊……楊柳,是你!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臉色由白而紅、有紅而青、又由青而白,這時的何松恍如變色龍一般。楊柳笑嘻嘻地道:“沒錯,就是我!至于我是怎么進(jìn)來的,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們剛才不是還商量著要把我引到荒郊野外,狠揍一頓,現(xiàn)在我可是自己送上門來了?!?/br>何松強(qiáng)自鎮(zhèn)靜,“楊柳,你無憑無據(jù)可別誣陷我,現(xiàn)在請你馬上離開,否則的話,就憑你闖入我的房間,打傷我的朋友,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你送進(jìn)警察局!”看過剛才楊柳和王烈的交手,何松現(xiàn)在連跟楊柳動手的勇氣都沒有了。“無憑無據(jù)?這個怎樣?”楊柳嘿嘿一笑,從衣兜里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