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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伸進去了一根手指,可是到了第四根的時候,出現(xiàn)了問題。男子的后庭,天生不是容納之所,三根手指,已經(jīng)到了極限。再要加的話,非得使用點蠻力了,可是張康,實在不愿意見張青史受傷。今日所為,已經(jīng)不求能得爹原諒了,如果再讓爹受傷,張康打了個寒戰(zhàn),不知道到時候爹還會不會想見他。目測了下自己下身的尺寸。再看看張青史塞進三指,以近飽和的后xue,張康第一次恨自己地天賦異稟,別無他法之下。也只好耐著性子用三根手指繼續(xù)擴充。不多時,張康俊美的臉上就布滿了細汗。最終匯聚在一起,順著鬢角和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滴下。早已經(jīng)忍耐了太多時間的欲望已經(jīng)脹成了紫紅色。難耐地在張青史白皙的大腿上廝磨著……張康不好受,張青史同樣也半死不活。不時發(fā)出倒抽口氣的聲音,后面那個部位被強硬的塞入三指地脹痛感不說。那三指還不安分四處亂按,嫌他不夠痛似的左拉右扯,張青史現(xiàn)在簡直想把他活刮了。“嗯……”一聲悶哼,張青史感到后xue猛地一疼,然后那脹痛感更強烈了,與此同時,張康那混小子夾帶著驚喜的哇,爹,進去了就變得格外刺耳,緊閉了下眼,張青史咬牙;如果現(xiàn)在他能恢復行動能力,手邊又有根繩子,他絕對立刻大義滅親,親手勒死這混小子,就當沒養(yǎng)過他。伸進四根手指后,張康簡單taonong了兩下,立刻提槍上陣,已經(jīng)忍耐到要爆的紫紅欲望望一沖到底。“??!”“??!”兩聲叫喊同時響起,不過一個是爽到極致,一個是痛到極點。早已經(jīng)忍耐到極點的張康在埋入張青史緊致濕潤地后xue后又如何能忍得住,那因為疼痛而收縮的銷魂之處帶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把住張青史的窄腰,張康忍不住橫沖直撞起來,那力道,撞地身下的木床都跟著吱呀呀作響。“爹,你好緊……”張康先前地體貼全是靠著理智,和對張青史的一絲敬畏支撐著,現(xiàn)在,理智早已飛地一絲都不剩,而敬畏,這個已經(jīng)被他壓在身下的男子又如何能讓他再生出一絲敬畏。“啊……嗯,嗯…停……停下…啊……”張青史疼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該,該死地,這小子是第一次嗎?那橫沖直闖的勁頭,根本沒有一絲技巧可言,更別提顧及他地感受了,這分明是只有初哥才會有的表現(xiàn),臭小子,第一次居然就敢在男人身上試,而且對象還是他,虧他看他之前的表現(xiàn)還以為他有過經(jīng)驗?zāi)?,如果早知道他是初哥,就是自盡也不受這份罪,可惜,現(xiàn)在醒悟,顯然遲了……“啊……嗯…嗯…嗚……”張青史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額上布滿了冷汗,呻吟的嗓子沒幾分鐘就開始變啞了,不過這顯然助長了張康的興致,沖撞的更用力。一聲低吼,張康猛地沖撞到張青史的最深處,張青史也被頂?shù)囊宦暤徒校c此同時,感到后xue中涌入一股熱流,張青史呼了口氣,徹底癱倒,興之興之,幸好初哥的第一次時間都不長,否則他這條老命,恐怕真的是要丟在這里了,死在床上,實在是太難看了……張康則在一泄如注后臉漲得通紅,俊臉上滿是窘迫,接觸到張青史的目光后更是急急解釋:“不,不是這樣的,我,以前不是這樣的,這次是,這次是,不是這樣的,我時間很長的……”看著張康兩手不知往哪放般的無措解釋,明白他的意思,他想必是想說以前zuoai的時間不是這么短,這次一下子就xiele純粹是意外,張青史無力的閉上眼,不想再看到張康那張臉,免得煩心,誰會在意他那方面到底行不行啊,不舉才好呢,剛才時間要是再長一點,他被他cao暈過去了都有可能。張康看到張青史閉上眼,卻是慌了神了,以為張青史不信他的話,急于證明自己的張康忙道:“剛才真的不是,爹,我再做一次,這次一定會很長的?!?/br>咻的一聲,本來意識正漸漸模糊的張青史宛如詐尸般的猛的睜開了眼睛,純黑的色的眼死死瞪著張康,牙齒咬的咯咯響:“你給我滾。”可惜某個沒眼色的小孩顯然還陷在走火入魔般的解釋中:“爹,我可以的,這次真的會很長的。”隨著張康不斷的解釋和申明,還留在張青史體內(nèi)的某禍根漸漸精神起來,迅速變硬變挺,張青史的臉變青了。沒等張青史的咆哮出口,張康非常賣力的又在張青史身體里沖撞起來,當然,這次持續(xù)的時間是上次的幾倍。張康正值氣血方剛之年,而今晚更是初識歡愛滋味,剛開始也許還是為了證明什么,到后來,就已經(jīng)是完完全全沉醉其中了,那他所說的一次,自然也就不只一次了,反反復復的,幾乎在張青史身上折騰了一個晚上。可憐的張青史最后都喊不出聲音來了,雖然每到力竭之時都有體內(nèi)的內(nèi)息來援,卻也最終沒能堅持到最后,不知什么時候,在搖搖晃晃不斷發(fā)出噪音的床上昏睡了過去。第一百八十二章絕食清脆的鳥鳴歡快的唱著,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本沒有什么不對,可錯就錯在,它不該在今天早晨,在這間竹屋前,叫得這么歡快。“嗖!”的一聲,一件物什從竹屋的窗內(nèi)飛射出來,準確的擊中跳躍在竹枝間的小麻雀,一聲悲鳴,黃褐色的小東西無力的掉下來,附近的鳥雀察覺到危險,慌亂的撲騰著翅膀飛遠了。窗外擾人的聲音都消失了,張康收回的視線,目光聚集在靠在自己懷里熟睡的人身上,伸手輕柔的撫弄著手下那一頭柔順的青絲;是真的累了吧,這個時候,平時早就醒了。昨晚,他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即使到現(xiàn)在,張康還有種不真實感,一直以為遠在天邊,觸不可及的人,居然就這么簡單的,被自己抓在了手里,壓在了身下……頃刻后,張康嘴角拉出一個有點傻氣的笑,看來他的方法,沒有用錯!獨自樂了半天,張康才醒悟起——現(xiàn)在這個無害的躺在自己懷里的人,醒來后會是何種行狀。想到昨晚張青史那雙被他無視了的噴火的眼睛,張康打了寒噤。非@凡可惜天不遂人愿,不等張康理好頭緒,一聲低吟,張青史緩緩張開了眼。可以說,張青史是被自己身上的種種不適弄醒的,嗓子干的要冒煙,身上更是像被人痛毆了一頓,無處不痛,眨眨眼。有些茫然。“爹,你醒了。”這一聲招呼。甜的流蜜,柔的像水。但在張青史耳中,可就不是那么動聽。張青史初時有些混沌地腦袋,在接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