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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換件干衣。誰知蕭月痕剛一起身,劉曜立刻本能的抓住蕭月痕細細的手腕,頭靠著頭,手環(huán)著蕭月痕的細腰,有力的雙腿夾緊蕭月痕的下肢,像抱枕頭似的將他整個身子抱在了懷里,側(cè)躺在床上,嘴里還喃喃說著夢話:“不要走……不要走……我知道錯了……對不起……蕭月痕……對不起……”“我在這里……放心吧……我不走……”蕭月痕被劉曜圈得動不了,索性伸手緊緊抱緊劉曜,紅唇貼著劉曜的耳朵,低聲安慰著他,聲音溫柔婉轉(zhuǎn)。劉曜聽到蕭月痕的聲音,漸漸放松下來,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隔天,劉曜退燒了。當他睜開迷蒙的藍眼睛時,看到了身側(cè),面帶疲態(tài),卻笑得很美的蕭月痕,被自己圈禁在懷中,身體已經(jīng)麻木了。晚上,許久沒有在家吃飯的劉曜終于留在了家里。可飯才剛吃到一半,蕭月痕卻突然暈倒了。吳太醫(yī)可看過之后,說:“是被王爺您傳染的……傷寒!”等蕭月痕的病也終于見好的時候,王府里又重新恢復了生氣,劉曜也從宮里搬回了家。可每當他看到蕭月痕眼睛清明的朝他微笑時,他總會有那么一會兒目光躲閃、欲言又止的表情,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蕭月痕對流星很好,不再讓他伺候自己,而是很平等的對待他。流星幫他折衣服,他就幫流星泡茶。流星每回都會看著蕭月痕臉上的小酒窩出神,也是一副疑惑而欲言又止的模樣。每當這時,蕭月痕總會回他一個會心的笑容,豁然超脫。很快夏去秋來,蕭月痕看鐲子的次數(shù)在逐日增加。這天清晨,蕭月痕幫劉曜換朝服時,看著劉曜盯著自己笑逐顏開的表情,幾欲開口,卻終究沒有出聲。劉曜開心的牽著蕭月痕去吃早飯,還一個勁地幫蕭月痕夾菜,盛粥,藍眼睛里洋溢著滿滿的幸福。蕭月痕看著實在開不了口,可碗里的粥,又是一口都沒動。蕭月痕一直將劉曜送到了大門口,眼看他就要騎上黑珍珠,蕭月痕還是出聲了:“劉曜……”“嗯?”劉曜立刻回頭,笑得很‘邪惡’,抱過蕭月痕,小聲道,“怎么?舍不得我嗎?你親我一下,我今天就就早點回來~~~”“嘁!”蕭月痕捂著嘴巴,忍不住嗤笑了下。“你嘁什么嘁?本王這么英俊瀟灑的,不要你銀子,讓你白親一下,你都不領(lǐng)情~~~”劉曜很是不滿蕭月痕的嗤之以鼻,摟著他腰的手又收緊了幾分,很霸道的伸過臉去,歪過頭,將臉頰湊到蕭月痕嘴邊。蕭月痕看著好笑,又怕站在大門口被別人看見,只好伸嘴親了他一下,紅著臉笑道:“你幾歲呀?好像比我還?。?,我親過了,你今天要早點回來哦。我有要緊事和你商量?!闭f至此,嚴肅的看著劉曜的眼睛,鄭重地詢問意見。“好~~~!”劉曜笑得陽光燦爛,也伸嘴親了一下蕭月痕水嫩的臉頰,瀟灑的跨上黑珍珠,一揚馬鞭,輕快的消失在街道盡頭。夜色來臨,蕭月痕一杯清茶,一爐檀香,獨自坐在竹林盡頭的回廊里,等著劉曜回來,不停摸著手腕上的黃金手鐲,出神的想著什么。當月亮爬上竹林最高處時,王府里的下人們,大多都已進入了夢鄉(xiāng),可蕭月痕依舊沒有等到劉曜回來,卻等來了兩位黑衣蒙面的不速之客。流星坐在竹雨望月閣里為蕭月痕鋪床,困倦的打著哈欠。“咻~”地一聲脆響,流星頸首一偏,回過頭來之時,目光清明,睡意全無,警戒的站起來,手里劫著一支飛來的梅花鏢,上面綁著一張小紙條。流星下意識的趕緊沖進竹林里,來到回廊時,茶還是熱的,可蕭月痕卻已經(jīng)緲無蹤影。流星馬上又跑回屋內(nèi),借著燭火,顫手顫腳的打開了梅花鏢上的小紙條:城外柳林木屋流星不敢耽擱,快速脫下了輕飄飄的紗衣,扎起長發(fā),換上衣箱底層的一身黑色勁裝,蒙面翻出了王府,順著長安城里的屋頂,下到一家客棧的馬廄,悄悄騎馬來到了城郊一處廢棄的房子。流星解開馬繩,趕走了馬,這才掀開了蕭條敗落的院子里,一口荒廢已久的枯井井蓋,跳了下去……夕陽斜下時分,劉曜哼著歌兒,很愉快地正想回家,劉粲突然出聲喊住了他:“二哥,先別走,今晚有任務(wù)?!?/br>劉曜頓時如一盆涼水從頭澆到尾,臉色很黑的轉(zhuǎn)過頭去,剛想拒絕,劉聰從身后走來,拍了拍劉曜的肩膀,問道:“你今夜可能要晚些回去了?沒問題吧?”“……”劉曜看看皺眉的劉粲,又看看詢問的劉聰,一咬牙,回道,“沒關(guān)系。什么事?”劉聰看了看周圍,并未說話,而是帶著他兩個最為信任的兄弟,走進了議政廳,屏退了所有宮人,只留下五福伺候茶水,這才遞過一封密奏給劉曜。“這是寡人昨天收到的。說是長安城里那個有名的妓院,叫……”“天上人間!”劉粲一邊歪著頭看著劉曜手里的密折,一邊答道。“對,就叫這個名。說最近里面藏著一些謀逆之徒,而且很有組織,很危險,說是這兩天就會火燒長安!這還得了?你們倆,我最信得過。今夜你們就帶兵過去,絞了它!”劉聰在桌上一敲手指,果斷命令道。“是它本身有問題,還是客人有問題?”劉曜看完不甚清楚的奏折,抬頭問劉聰。劉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道:“這種地方魚龍混雜。酒席之間說些什么,那些妓女清楚得很!可她們對此事緘口不提,也不上報官府。即使沒有問題,也該辦了。知情不報,更可惡!”劉粲好奇的問道:“為什么要我們兩位王爺親自出馬?隨便找個軍官去不就行了嗎?”劉聰摸摸胡子,望著門口,自信道:“呵呵,這事還真不能喊別人。我就是要看看,明天上朝,又有幾個人要跳梁了?!?/br>“什么意思?”劉粲不解。“大哥的意思是,天子腳下,一個妓院怎敢如此猖狂?肯定朝中有后臺?!眲㈥渍f完,回頭看見劉聰點了點頭。…………于是,這天晚上,劉粲帶著化裝好的匈奴兵,從申時開始就逐個混進天上人間,勘察情況。午夜子時,刑姬坐在屋內(nèi)陽臺上,抽著水煙,透過煙霧繚繞,看著夜冥站在圓桌前,慷慨激昂的說道:“弟兄們,你們的兄弟姐妹多半都死在匈奴人的手里!現(xiàn)在是該報仇雪恨的時候了!讓他們笑著來長安,永遠回不去漠北草原!我們會讓他們終生難忘的!”“好!是該動手了!”桌子周圍坐著的一群西晉舊部將領(lǐng)立刻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