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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的樣子,他都要眩暈了。他日日夜夜盼著蕭月痕快點好起來,讓蕭月痕哪怕在他面前只穿一次,劉曜也心滿意足了??僧?dāng)蕭月痕好不容易醒來以后,他根本沒有機會穿這些服飾。因為忘情花的余毒在他體內(nèi)作祟,蕭月痕只要稍微受一點涼,身體就會發(fā)低燒。所以從蕭月痕下床開始,他就穿得比別人多,層層疊疊包得像個粽子。即使這樣,仍然掩藏不了他中性唯美的氣質(zhì),花哨的衣裙襯上他本就雌雄難辨的秀美臉龐,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疑似花妖落凡間的感覺。蕭月痕剛在回廊上坐了不到一刻鐘,翠翠就拿著蕭月痕的裘皮披風(fēng),微笑的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嬌聲埋怨道:“哎喲,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坐在風(fēng)口上,待會兒又要發(fā)熱了。”說完,趕緊將披風(fēng)披在了蕭月痕的肩膀上。“謝謝翠翠姐?!笔捲潞廴崛嵋恍Γ嫔t暈,眼光空靈,翠翠不知覺竟看呆了一秒。蕭月痕沒有注意,伸手攏了攏領(lǐng)口,抬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喃喃問道:“翠翠姐,以前王爺去上朝的時候,我都是干什么的呀?”原來蕭月痕以前忙慣了,雖然現(xiàn)在腦子什么都不記得了,但身體記得。這么突然閑下來,蕭月痕一時竟覺得閑得發(fā)慌,手都不知道往哪擺。他抬起純真的大眼睛很無辜的看向翠翠,希望能得到答案。“呃……這個……嗯……那個什么……”翠翠這才回到神來,看著蕭月痕如此水靈的眼神,真的不忍心騙呀~~~!“以前的這個時候,你都在跟我學(xué)習(xí)如何服侍王爺!”正在翠翠掙扎不已,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院子門口傳來一聲銀鈴般的女聲,自信而‘邪惡’。蕭月痕和翠翠聞聲,紛紛朝來人望去。只見門口此時站著一個身穿大紅色金絲繡鳳華服,頭戴紗帽的美女。纖細的腰肢,高挑的個子,靈動的大眼睛,東方美人正統(tǒng)的鵝蛋臉,飽滿的耳垂上帶著兩只珍珠耳環(huán),而她雍容華貴的氣質(zhì)更是顯示了她不凡的身份地位。“皇……皇后娘娘……奴婢給娘娘請安!”翠翠看到石一諾的一瞬間臉都青了,趕緊從回廊那邊走了出來,跪在了地上。蕭月痕一聽門口的美女是皇后,一時竟不知道跪,傻愣愣的盯著石一諾看。石一諾看到蕭月痕什么都藏不住的大眼睛,壞壞一笑,故意裝出很威嚴的樣子,慢慢踱過來,昂首挺胸的對蕭月痕怒道:“大膽!見到本宮還不下跪!”蕭月痕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低頭跪在了翠翠身邊。他剛一跪下,席管家就一瘸一拐的從門外走了進來,艱難的跪在了石一諾身后,擦了擦汗,緊張而害怕的說道:“奴才迎駕來遲,還請皇后娘娘恕罪。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王爺上朝去了,還沒有回來,是否……”“行了行了!”石一諾超不耐煩,回身很憤怒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席遠,轉(zhuǎn)頭對自己帶來的宮女說:“甜甜,東西拿來。”“諾。”宮女甜甜恭敬的托著一個長盒子走到石一諾身邊,雙手舉高過頭,將盒子盛給她。石一諾打開盒子,里面出現(xiàn)了一支碧綠色的玉笛。石一諾將笛子拿出來,遞到蕭月痕面前,示意他接下。蕭月痕抬頭不明白的看了一眼石一諾,恭敬的雙手接下了這支名貴的笛子。“月月,你去花園侯著,等下我教你吹笛子?!?/br>“……諾。”蕭月痕信以為真的應(yīng)了一聲,乖乖退了出去。石一諾偷瞄著蕭月痕走遠了,這才走到席管家身邊,圍著他轉(zhuǎn)著圈圈,聲音陰郁地像個魔鬼。“趙王府里的奴才可真是衷心耿耿啊!連我這個皇后娘娘都不放在眼里!”“奴才不敢!”席管家汗流浹背的回道,頭低低的不敢造次。“不敢?!吳太醫(yī)呢??敢出賣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我要扣他半年俸祿?。 ?/br>石一諾暴跳如雷,指著地上的席管家,要他去找吳太醫(yī)過來。席管家大汗,只好和翠翠不停地幫今日旬休的吳太醫(yī)求情。石一諾見他們真的害怕了,這才陰私不已的蹲下去,低聲說道:“要我不罰你們也行,從今以后你們要配合我,不許告訴王爺!大家都是為了王爺好,弟弟他要是開心了,我們大家都好過!明白了?”“明白,明白!”席管家和翠翠全都頭如蔥搗,什么都答應(yīng)。于是,皇后就突然變成了蕭月痕的老師。每天劉曜去宮里上早朝,石一諾就從宮里來趙王府‘教’蕭月痕。劉曜頭一天就知道,畢竟府里的下人都是跟他出身入死過的,有事自然不會瞞他。石一諾總是在劉曜下朝的時間繞道回去,所以劉曜回到家后,自然見不到石一諾,只知道她來過了。劉曜不知道石一諾搞什么鬼,加上石一諾身份比自己高,不好說什么。只能偷偷叫人在旁邊觀察了幾日,發(fā)現(xiàn)石一諾每天來也只是教蕭月痕寫字畫畫、吹笛子,蕭月痕沒有受欺負的跡象,這才放心下來。可轉(zhuǎn)念一想,石一諾名義上還算是蕭月痕的jiejie,又沒有什么利益沖突,石一諾的人品也沒得說,蕭月痕怎么會受欺負?關(guān)心怎亂。劉曜搖搖頭,嘲笑自己的神經(jīng)過敏,暗自不理會石一諾的做法。可事情并不是這么簡單滴~~~!石一諾來王府的真實目的在第五日,也就是劉曜放棄觀察的第二天開始顯露。石一諾圍著坐在亭子里專心吹笛子的蕭月痕走了一圈后,用余光瞟見沒有一個下人在旁邊后,這才得意的小聲自語道:“哼~~!劉曜,就你那兩把刷子也想在我面前賣弄?我會偷窺的時候,你還在喝奶呢~~~!”-_-|||等一下,我記得你倆好像是一樣大吧?這么說合適嗎?石一諾瞅準時機,盯著蕭月痕的眼神瞬間去掉了偽善,恢復(fù)了皎潔。她像狼一樣‘唰’地一下竄到蕭月痕身邊,一把搶過蕭月痕手里的玉笛,故意厲聲說道:“月月,你吹得真爛!別吹了,小心把狼招來?!?/br>“……”蕭月痕聞言好不失望,自己已經(jīng)很努力了,但他還是很禮貌的對石一諾道歉,“對不起啊,娘娘,我太笨了。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什么都得從頭學(xué)起,還得麻煩您又重教一遍,真的很不好意思……”蕭月痕說著說著,抓著腿上的衣服,懊悔的低下了頭。石一諾一看他這樣,方才發(fā)現(xiàn)話說得太重了,眼睛賊遛一轉(zhuǎn),神秘兮兮的說道:“其實你會不會吹笛子都不是大問題。你要知道你是王爺?shù)哪袑?,又不是什么待字閨中的大家閨秀,又不嫁人,學(xué)這些狗屁玩意干嘛?!”石一諾說到此,好像想起了什么很痛苦的回憶,憤憤然把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