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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寧可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別人。劉曜當(dāng)局者迷,誤會蕭月痕還不是很討厭他,自己可能還有機(jī)會。于是下定決心的說道:“我不許你離開,除非你死了,否則休想離開這里?。 ?/br>之后,席管家和眾人趕到,看到劉曜房門大敞,屋內(nèi)狼藉散亂一片。劉曜眼神陰冷的坐在床前,而他身后則是一臉木然,全身被束縛住的蕭月痕。劉曜終于知道了他第一次與蕭月痕zuoai的原因始末,呆愣地聽完,看著跪了一地的下人,擺擺手讓他們出去,自己一人獨(dú)坐在書房內(nèi)好久好久。當(dāng)他重新走出房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他神情憔悴的對守在房門外擔(dān)心不已的下人們說道:“叫吳太醫(yī)去看看他……”說完,獨(dú)自走向馬廄,騎著黑珍珠向皇宮跑去。劉曜來到光極殿時,石一諾和劉聰都在了用晚膳,按理不能接見。劉曜如一頭發(fā)怒的雄獅,一人力戰(zhàn)二十多個侍衛(wèi),沖進(jìn)了大殿,撕心裂肺的指著驚惶不已的石一諾,大聲辱罵當(dāng)朝國母。吼到最后,劉曜抓著石一諾的裙擺跪了下去,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來,抱著石一諾的腿痛苦的搖。“大嫂,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呀?當(dāng)初他要是走了,我就不會這么痛苦了……我的心好痛呀……”“……”石一諾聞言,終于明白了劉曜今天反常的原因??粗绱穗y過的模樣,石一諾也跪了下去,伸手抱住他,眼淚也涌了出來,“我不知道會弄成這樣……”“可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我不想讓他走……不想!不想?。 眲㈥子昧Φ乇е恢Z,像撒嬌的孩子抱著母親,頭埋在石一諾懷里傷心的哭著。“夠了,你鬧夠了沒有!”劉聰極度不滿意劉曜當(dāng)著他的面抱著自己的老婆,兩人還哭得跟梁山伯與祝英臺似的,嫌他沒有死成還是怎的?!結(jié)果劉聰剛說完這句話,立刻接收到了石一諾一記超強(qiáng)的冷眼,好像在說:這是你弟弟呀!你怎么這么冷血?!你敢再罵他一句,我就回娘家??!劉聰越看越發(fā)毛,只好不吭聲了。劉曜哭累了,結(jié)果這天晚上就睡在了皇宮里。第二天早晨,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雖然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面對,但他還是想回去看看蕭月痕怎么樣了。劉聰終于從石一諾那兒知道了事情始末,他和石一諾都很擔(dān)心的勸劉曜想開一點(diǎn),卻發(fā)現(xiàn)無論說什么,劉曜的眼神都沒有波動,無奈只好派人跟著他,送他回家。劉曜回到家后,推開了臥室的房門,看到蕭月痕熟睡在床上,身上的捆綁已經(jīng)松開。蕭月痕的睡臉平靜而安詳。劉曜這才放心的走出了房間,去書房好好整理了一番情緒,吩咐下人將蕭月痕住的臥室里所有能傷人的東西全都收了起來。劉曜以為事情就這樣平息了,卻不知事情才剛剛開始。蕭月痕依舊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不說話也不吃東西,每天用那天他與劉曜打架時掉落在地上,沒有被下人們發(fā)現(xiàn)的銀針扎自己身上的xue位。由于他自己也是醫(yī)生,所以連著兩天,蕭月痕都滴水未進(jìn),端進(jìn)來的飯菜又原封不住的端了出去,而吳太醫(yī)領(lǐng)命來看的結(jié)果是:蕭月痕得了厭食癥。到了第三天,蕭月痕已經(jīng)明顯沒有了力氣,劉曜來看他的時候,他很久才能睜開眼睛。劉曜看到愛人的生命在他眼前一天天消逝,急得不知所措,明明知道他要什么,卻又偏偏不愿意給他。第四天傍晚,吳太醫(yī)給氣若游絲的蕭月痕診過脈后,搖著頭對劉曜說:“王爺,他要是再不肯吃東西,最多也撐不過明天。他體質(zhì)太弱,心中又有郁結(jié)……唉……”“吳太醫(yī),我真的錯了嗎?”劉曜坐在蕭月痕的床前,眼睛紅紅的望著臉色蒼白,緊閉雙眸的蕭月痕,困惑而無辜的問道。“王爺……”吳太醫(yī)站在一個長者的角度,安慰的拍了拍劉曜的后背,出聲勸慰他道,“你可以擁有愛,但不要執(zhí)著,因?yàn)榉蛛x是必然的。放手吧,王爺……是你的,終究不會離開;不是你的,強(qiáng)留也攔不住的……”劉曜聞言,一滴眼淚滾落出眼簾。這一次,他是真的打算放手了……他看著蕭月痕的睡臉,眼淚滑落下他剛毅帥氣的臉龐。他伸手抱起了身體漸輕的蕭月痕,低頭哽咽地對他說道:“只要你睜開眼睛……只要你吃飯……我就放你走……這一次,我對天發(fā)誓,決不騙你……”劉曜說完的一瞬間,蕭月痕緩緩睜開了眼睛。之后,劉曜抱著他一口一口的用勺子喂他吃下了整整一碗稀飯。蕭月痕每吃一口,精神和臉色就好一分,而劉曜的心里卻越來越矛盾起來。三天以后,蕭月痕恢復(fù)了健康,他打好了背包,拎著醫(yī)藥箱來到了劉曜的書房,打算問他要出城的許可??蓜㈥讌s異常冷靜地對他說:“你現(xiàn)在還不能走。”“為什么?你又要反悔么?”蕭月痕聞聲,立刻警惕的看向劉曜,眼底盡是置疑。“不是,我答應(yīng)了你的事,我不會悔的!”劉曜深深的看向蕭月痕清澈卻絕然的大眼睛里,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個細(xì)長的紙盒,躊躇了一下,下定決心的推開了盒蓋。蕭月痕看到盒子里裝著一朵手肘長帶刺帶葉的藍(lán)色花朵,除了它奇異的顏色和不正常的外形,其他特征都長得像是斷腸草。蕭月痕采藥多年,從未見過藍(lán)色花朵的斷腸草,他不解的看向劉曜,不知道他要干嘛。“這是忘情花,生長在北方草原(西伯利亞)極寒的高山上。這種花只有我、劉聰、劉粲三人才有,是稀世的無價之寶?!?/br>劉曜最后看了一眼蕭月痕,看到蕭月痕仍是一臉‘非走不可’的表情,只好冷冷開口對他說道:“現(xiàn)在普天之下,連三歲孩童都知道我府上有個‘紅斑太醫(yī)’。你這副樣子出去,你也知道走不掉的吧?在長安我還可以保住你,可出了長安城,晉人一看見你就會認(rèn)出來。就算你一直捂著頭,路過其他城門的時候也要解開頭巾吧?”“我知道?!笔捲潞蹐?jiān)定的回答,“即使我還剩最后一口氣,我爬也爬到建業(yè)去!”劉曜仰天長嘆,忍住滿溢眼中的淚水,拿過那個裝著藍(lán)花的盒子,威嚴(yán)而不容置疑的命令道:“我放你走!條件是:你必須治好臉上的紅斑;否則就永遠(yuǎn)呆在這里,一輩子不許離開!”第八十章絕代風(fēng)華蕭月痕接過劉曜遞給他的盒子,拿出那朵藍(lán)得妖艷的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喃喃自語道:“這個……可以治我的臉?我臉上的斑不是胎記嗎?”“你臉上這塊斑叫‘情斑’,是因?yàn)槲迨⑴?。如果我沒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