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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答道,很緊張的抱著那塊手掌大的金牌,生怕劉曜反悔,扭著身子藏起來,不讓劉曜看見。而蕭月痕帶著牙印的肩膀因為這個別扭的動作露出了寬大的睡袍,引誘得劉曜口干舌燥。劉曜看見他肩膀上的牙印,非常清楚蕭月痕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根本承受不了再H一次,所以他很理智的壓抑住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拿著楠木盒子走到床前坐下,伸手捋好了蕭月痕的衣服,轉(zhuǎn)移話題的笑道:“你手上那塊金牌是燙金的,不是純金的。你拿起來覺得重,其實里面是鐵的?!?/br>“……”蕭月痕警惕的看著劉曜,如同一只綿羊看著羊圈外流口水的大灰狼。“咳咳!”劉曜被蕭月痕那種‘勾引’的眼神看得欲望膨脹,只好假正經(jīng)的咳嗽兩聲,又一次打開盒子拿出了一條長長的翡翠掛飾,jian詐的盯著縮在床角的蕭月痕,和瑪瑙項鏈一起拿在手里晃蕩。“那我再加一條這個跟你換,你換不換?嗯?這個是翡翠的,很漂亮哦,你看?!?/br>劉曜說完,壞笑的將手上的翡翠掛飾和瑪瑙項鏈一起戴在了蕭月痕脖子上。兩條項鏈一長一短的垂在蕭月痕胸前和腰間,襯得他白皙水嫩的皮膚更顯柔和。劉曜覺得他更美了,藍眼睛里全是眷戀的愛意。蕭月痕才沒有看到劉曜的表情咧,他內(nèi)心掙扎死啦~~~!哇……好重呀……肯定很貴!蕭月痕情不自禁的松開一只抓金牌的手,只用一只手捏著金牌放在懷里,另一只手當(dāng)然是……哈哈哈!摸項鏈啦~~~~他好奇的拾起項鏈上一顆牛眼珠那么大的瑪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死盯著看,然后放下,又拿起翡翠掛飾上的貓眼吊墜,希奇不已的一直瞧。劉曜看著他陶醉的模樣,心情大好~~~!干脆一股腦兒將楠木盒子里的寶貝全部倒在了床上。霎那間,蕭月痕差點昏過去了,他覺得屋子里忽然亮堂堂的,金光四射啊……一個人怎么可以富有到這種程度?蕭月痕嫉妒的看著劉曜,內(nèi)心的貪婪已經(jīng)爆發(fā)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就在這時,劉曜看準機會說出一句更具殺傷力的話:“你把金牌給我,這些全都是你的羅~~~”“……”掙扎啊……這個前世‘優(yōu)秀’的共產(chǎn)黨員!劉曜好笑的盯著蕭月痕變化莫測的表情,不肯錯過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jié)。壞心眼的從一堆金銀珠寶里拿出一個最好看的黃金手鐲,牽過蕭月痕的右手腕,戴在了上面。蕭月痕rou乎乎水嫩嫩,又有些透明的皮膚戴上這個重重的金手鐲后像是要被壓出水來。劉曜越玩越上癮,一遍遍翻找著好看的首飾往蕭月痕身上掛。什么手鐲、手鏈、腳鏈、項圈……最后他還找到一個月牙形狀的發(fā)簪,立刻很高興的挽起蕭月痕耳邊的絨碎秀發(fā),將這個月牙發(fā)簪別在了上面。“呵呵,好漂亮!”劉曜像擺弄一個精致的瓷娃娃,作品完成后,劉曜溺愛的親了一口蕭月痕的粉紅臉頰,躺倒在蕭月痕身旁的被褥上,微笑的看著他。蕭月痕乖乖的任他擺弄著,不停的看劉曜每一件新戴在他身上的東西,眼里盡是不舍與羨慕。不過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放開過手里的金牌。直到劉曜玩累了,不再往他身上別東西了,蕭月痕才堅定的握緊了手里的金牌,有些抱歉的看著劉曜,一邊慢慢取下身上的飾品,生怕弄壞的一件件小心放進了楠木盒子里。“你不喜歡嗎?”劉曜躺在床上,看到蕭月痕的動作,有些失望又有些疑惑的望向他的眼睛,不解的問道。“謝謝王爺,我不能要。”蕭月痕搖了搖頭,眼神不舍的看著那些寶貝,但卻很堅定的拿下了頭上的月牙發(fā)簪,將身上最后一件飾品放回了楠木盒子,誠實的說道:“只有這個我不能給,有了這個我才能出城。”“出城?你要去哪?我可以帶你去呀,小傻瓜……”劉曜聞言,抬起身子,用手鉗住蕭月痕的下巴,伸頭想親吻他紅櫻的嘴唇。“去建業(yè)呀。”蕭月痕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目的,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道。“你說什么?!”劉曜聞言差點沒跳起來,他‘唰’地一下睜開藍色的鷹眼,迅速抽離馬上就要親到蕭月痕嘴唇的頭顱,雙手粗魯?shù)姆鲎∈捲潞鄣募绨颍魂嚸蛽u,不敢致信的狂吼,神情激動而慌張。“我要去建業(yè),王爺您忘了嗎?昨天我出不了城門,那里的士兵說,我的出城令過期了,叫我拿令牌來才肯放我出城,所以我要這個?!?/br>蕭月痕眨著天真的大眼睛,老老實實交待著自己的理由,不明白什么事讓劉曜如此生氣,搖晃得他好疼。劉曜聞言徹底崩潰了,他害怕的盯著蕭月痕懷里的那塊金牌,突然出手奪了過來,失控的朝門外跑去,大聲吼道:“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也不許去!!”說完,拉開房門,后退兩步高高舉起金牌,使勁的朝遠處甩了出去。“王爺,還給我!”蕭月痕看到劉曜搶了他的金牌,立刻光腳跳下了床,追趕劉曜而去,他剛剛沖到門口,劉曜已經(jīng)扔出了金牌,蕭月痕晚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塊出城的憑證在白雪皚皚的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砸在了遠處花園里結(jié)冰的池塘上,敲開了冰面,落進了冰層下的池水里。“不——?。 ?/br>蕭月痕撕心裂肺的叫喊了一聲,立即向門外的雪地跑去,卻被劉曜一把抓住手腕,硬生生的拉了回來,抱在了懷中。“放開我??!”蕭月痕的嘴邊因為急喘的呼吸而形成了一團團白霧。他眼角帶淚的恨恨瞪著劉曜,大眼睛霧蒙蒙的,神情卻很厭惡,雙手不停的掙扎著想逃離劉曜的鉗制。劉曜看到蕭月痕鄙視的眼神,心下一痛,方寸大亂,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大吼大叫掩飾著內(nèi)心莫名的慌張。“你怎么可以走?!絕對不行??!我不準??!我們已經(jīng)……我們已經(jīng)……”“啪!”劉曜說到一半,一個清脆的巴掌聲打斷了他的話語。劉曜伸出一只手,不敢相信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感覺上面火辣辣的疼在心里而不是臉上,他像一頭受傷的野獸,哀動的看著懷里憤憤然的蕭月痕。“為什么……”“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我恨你??!”蕭月痕感覺劉曜放松了力道,于是突然發(fā)力推開了劉曜,身體卻因為昨晚的歡愛搖搖晃晃的根本站都站不穩(wěn)。蕭月痕后退數(shù)步,扶靠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哽咽出聲,眼淚不爭氣的滴落下清秀的臉龐,他沙啞著聲音怒斥著劉曜,恨不得就此一死了之。“我不怕了!你殺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业降鬃鲥e了什么?!你要如此對我……嗚嗚……我要去